抓着牛子的手说:“你打我吧,弟弟,打我这个不长劲的东西。”看见牛子还是没吐口,就拽着牛子到门外,把手里的那块玉扔到了山下,嘴里駡着:“谁稀罕那破鶏鶏玩意!”
牛子的脸露出了笑模样,黑子马上就把嘴亲了上去。
黑子爲了陪罪,把牛子拉到了屋里:“我想x你。”
牛子笑了:“想就想呗!去找那个唱二人转的戏子呀!”
“x,我昨天喝多了!要不就是倒找我俩钱我都不稀得干。”
牛子脱衣服,黑子瞅着他:“你咋怎麽白呀?比女人还白,可真好看。”
“我可不喜欢,人家都说男人白了就发贱,我是不是很贱?”
黑子摆弄着牛子的鶏鶏:“谁说的?谁说谁烂舌根子。哎,你长毛啦!”黑子好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牛子也低下头去瞅:可不是吗,几根细细的绒毛钻出了那白嫩的肉皮。黑子上去就把牛子的鶏鶏含在了嘴里。
黑子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牛子坐在他的身体上,把黑子那又粗又大的鶏鶏往屁股里坐,这是黑子昨天学的新玩意儿。牛子好不容易才把那东西坐进了屁股,有些疼痛。嘴里就駡道:“这是哪个不要脸的,挨千刀的发明的鶏鶏玩意!叫人家这麽难受!”
黑子看着他呲牙咧嘴的,就想笑。牛子看见黑子在笑,就把黑子的毛狠狠的揪下了一根,疼得黑子“妈呀”的叫了一声。这回轮到了牛子笑了。
黑子央求着:“好弟弟,帮助哥哥弄弄,痒死我了。”
牛子就把黑子的鶏鶏又续进了自己的屁股里,上下的动着身体。黑子卡着牛子的腰,嘴里嘶嘶哈哈的呼着气,叫着:“快啊!宝贝快啊!”牛子却偏偏的慢了下来。
黑子拍打着牛子的屁股:“咋了?快啊!”
牛子暗暗的笑。
黑子到了高潮,他怕射的太早,就屏住呼吸,喃喃的说:“慢点,弟,我要出了。”
牛子偏偏的加快了频率,拚命的上下动着身体,黑子身体一个激灵,就咕咚咕咚的射了,他嘴里大喊着:“你个小坏鬼!我叫你快你偏慢!我叫你慢你这麽快!你就是和找我别扭呀!”说着一翻身,就把牛子按在下面,牛子笑的喘不上气来。
就在黑子第二次去镇里的夜里,胡子独眼龙钻进了黑瞎子沟。
独眼龙是东北有名的胡子(土匪),他最大的特点是枪法准,可以说是百发百中。他左手举着根松树明子,那明子的火苗串腾的有一尺来高;右手握着把王八盒子(手枪),把枪口对着牛子一挥:“x,牛老大呢?”
牛子明白了,他是奔爹来的,就回答他:“早死了!”
“他那个娘们呢?”
“连我都没见过。”牛子知道他的来意後反倒不怕他了。
“那你是他啥人呀?”
“我是他儿子。”
独眼龙把那明子举到了牛子的鼻子尖:“呦?小模样怪不错的啊,真他妈的象你娘啊!”
牛子吓的直哆嗦,眼睛死死盯着在鼻子尖前爆着火花的劈啪做响的明子。
独眼龙扔下明子,抓住牛子的头发仔细的看着牛子,他眼前这个孩子和他十多年以前干的那个娘们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他的心不禁有些痒痒,他把一只手伸进了牛子的裤裆,脸冲着 旁边的胡子挤了下眼说:“该不是个妞吧?”旁边的胡子噶噶的狂笑,就好象乌鸦在叫唤。
“你知道我的眼睛是咋瞎的吗?”
牛子摇了下头。
“孩子,不是我不讲义气,自古以来是父债子还,我这眼睛就是你爹的杰作,我找了你爹十几年,没想到,等我找到了他却吓死了。没办法啊,孩子,你就替你爹抵了这债吧。”
说着他把在牛子裤子里的那只手一使劲,就把牛子的裤子撕了下来。
旁边的胡子们哈哈的喊着笑着,离独眼龙近的那个胡子说:“大王,你该不是想把这孩子奸了吧?”
一句话提醒了独眼龙,他放弃了想把孩子的卵子捏碎的想法,叫牛老大断子绝孙的念头,冲旁边的胡子咧了下嘴:“高!我就是想奸了他!”
胡子们知趣的退出了屋子。
独眼龙狞笑着,他一步步向牛子逼近。
牛子吓的浑身好象在筛糠。
独眼龙是个一天三变喜怒无常的人,当他把牛子的衣服扒个溜光的时候,他感到了这个孩子的美,他仿佛看见了当年的那个山东大妞,他吐了口唾沫端起牛子的下巴颏说:“宝贝,跟我去山上当个压寨夫人吧?”
说着提溜起牛子扔到了马上,又把一件衣服扔给他。
独眼龙的马队在一溜暴起的黑黄色的尘土中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