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 子 哥
东北虎
10
黑子是第二天回到黑瞎子沟的,看见屋子里没人,黑子有一种不详之兆,等他知道这是独眼龙干的时候,就好象热锅上的蚂蚁,他决定去闯一下。
蘑菇头们听说黑子要去独眼龙的老窝,就纷纷的来劝他。
“独眼龙可不是一般的胡子,他最是杀人不眨眼了!”
“前屯的一个寡妇被他看中了,那寡妇不从,他就把那寡妇的手剁了一只。”
“前年他还杀了三个军警,有一个军警都快六十了!”
“後山有个屯子不知道是谁向军警属告了密,他一连杀了十八口人,那血呀,都流成河了!”
黑子听不进去大家的话,他知道独眼龙不是一般的人,可爲了牛子,他还有什麽豁不出去的呢!
独眼龙的老巢在黑瞎子沟的一个山包子里,那山上有块巨大的石头,离远了看就象个猴蹲在那,当地的人都叫它猴石山。
独眼龙的马停在了胡子窝的外头,他一收马繮绳,那马的前蹄就倒了阵小碎步,稳稳的停在门前。独眼龙把繮绳一扔,一个十七八的小胡子就接了过去,独眼龙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就骈下马来。两个Jing壮的胡子把牛子抬了下来。
胡子窝棚是依托一个山洞而修成的,除了一条在半山腰开就的羊肠小道,就是万丈悬崖,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方。
牛子被扔在了胡子窝棚的地当央,独眼龙已经坐在了靠里首的一个大椅子上,他高高的翘着二郎腿,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态居高临下的看着牛子,他注视了有一袋烟的时间才慢条斯理的问:“叫个啥呀?孩子。”
牛子努力的想了半天,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回答他叫牛子还是他的大名,可他的大名究竟叫什麽他自己也想不起来了。他就告诉黑子:“牛子。”
独眼龙被逗的哈哈大笑:“叫个啥?牛子?你咋不叫个鶏鶏呢!”说着又是一阵哈哈的大笑,旁边的胡子们也都象受到了传染一样陪着他笑,等他们都笑够了,独眼龙才接着说:“看来,你爹也就那麽两下子,连个名也没给你起出来!”
牛子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大名叫王少清,就脱口而出:“谁说我没有大名,我叫王少清,就是我爹起的!”
独眼龙从椅子上蹦了下来:“不提你爹还好,一提你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用手习惯的捂了捂眼睛,他仿佛感觉到那眼睛还在隐隐作痛。于是,他高喊了声:“来,把他的叶子(土匪黑话:衣服)给我顺了(土匪黑话:扒下来),我尝尝这儿子和他妈是不是一个味!”
先头抬牛子的那两个膘型大汉就抓住牛子,把他身上的衣服撕了个Jing光。
看着牛子那白嫩的身体,独眼龙的身体出现了一阵莫名的冲动,掫起牛子的脸,恶狠狠的说:“你知道吗?我x过你娘。”这个“娘”字是在他咬着牙的牙缝里吐出来的,随着那个字的出口代出了一溜的冷风。牛子看见了他那只红红的眼睛闪烁着凶光,就把脸扭向了一边。
“那一夜,”他正了正牛子的脸,“那一夜,我x了她四回!”他把眼睛巡视了一圈周围的胡子们,那些胡子不知道此时应该是笑还是愤怒,一个个的脸似笑非笑,就跟哭差不多。
牛子感觉到了莫大的侮辱,他不愿意看见这个只有一只眼睛的丑脸,可被独眼龙的手般着,又扭不动,他乾脆也死死盯着他,可心里却在念叨着黑子哥,黑子哥回来了吗?他知道我在这里吗?他知道了能不能救我啊?他能救了我吗?
独眼龙把牛子抱到了那张太师椅上,一只手就褪去了裤子,他抓着鶏鶏对牛子说:“看清楚了,就是这个鶏鶏十五年前x了你娘,现在就要轮到你了!”
牛子看着那条黑呼呼的东西和他放的驴的鶏鶏差不多,就直劲的哆嗦。
独眼龙扑到了牛子的身上......
黑 子 哥
东北虎
11
黑子是在牛子被独眼龙抓去的第三天赶到猴石山的。他到猴石山的时候太阳已经挂在西面的天边,红红就好象血一样,仿佛是在给黑子壮行,颇有一点英雄烈士的味道。
独眼龙听说牛子的哥哥来了,他有点糊涂,不知道这个哥哥是何许人,就喊了个“有请。”这两个字一出口他就有点後悔,这不是尊重人家了吗!
黑子抬眼看了看坐在太师椅上的独眼龙,独眼龙也用那唯一的眼睛聚Jing会神的瞪着黑子,突然他一拍椅子的扶手,大叫道:“你是他娘的啥人!”
黑子看见他色厉内荏的样子,心里的石头好象放了下来。他心里知道:越是狂呼乱叫的主就越是没能耐的手。他咳了一下,清了下嗓子:“天梁(土匪黑话:佛爷):在下黑子,是牛子的表哥。今儿个小表弟浅住(遇见困难)了,还望顶天梁(土匪大当家的)海涵。”
独眼龙万万没有想到这黑子也是一路的,这黑话说得是满在行!就还了个揖说:“请问在哪吃横把(当土匪)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