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后退几步却仍然不能驱走仿佛缠绕在她身上的诅咒。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迫人的气势,铃兰终于腿软地坐到椅子中,
才反应过来的蔸儿和歌涅惊觉铃兰的异常,向仍然横抱着她们岱大哥的美丽青年望过去,却遭受到同样的下场。不,蔸儿显然比较凄惨,已经没有椅子可坐的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为着那视线中冰冷的寒意而颤抖不已,三人都有季节错置的感觉。
同样还是那个人呀,为什么前后的差别会这么大?
心情突然沉重,在听到那个不及他百分之一美貌的女人亲热地喊出那一声“岱大哥”之后。将三个碍眼的小老鼠瞪到一边去发抖,南宫莩粗暴地将手中的人体扔到床上。
失血过多和粗暴的情事让终于不能支撑的南宫岱陷入昏迷,即使是被这样毫不怜惜地扔来扔去仍然没有醒转的迹象。
包裹在他身上的白色披风此时滑落开来,暴露出底下赤裸裸一丝不挂的身体。触目可及之处都是如被野兽啃咬过的青紫血痕,就连最为隐秘的下身也不能幸免,加上方才的震动弄裂了好不容易才不再流血的伤口,鲜红的液体又开始侵蚀白色的布料。
头发凌乱、面色苍白、血流不止、又带着一身诡异的伤痕,无比凄惨的景象让目睹的三位少女倒抽了一口凉气。在不忍卒睹的同时却又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明明是线条粗犷的男子,平日给她们的感觉也是无比刚硬。此时呈现无力化的健壮身躯却透着无助的柔弱,并且在凄惨中隐隐散发着情色的味道,让往常只能用英俊来形容的人看上去显得…美丽……
懒得理会旁边那三个莫名其妙就涨红红了脸的女人,南宫莩此时对于父亲的忽视非常地不满意。虽然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是大部分归咎于他自己,但他就是不能忍受父王在面对着他时不理不睬的!
看样子用一般的手段是叫不醒他了,连刚才那样大的震动都只是让他皱了下眉头而已。
这种级别的痛苦还不够是吗?那就……让他再痛苦一点!
一点都不认为袭击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是种耻辱,成拳的左手捶向正随着呼吸急促起伏着的小腹——果然立竿见影。
痛苦地呛咳出鲜红,快要将内脏击碎的重击让南宫岱从床上直挺挺地跳起来,却又马上颤抖着缩成一团想减轻痛苦。
显然这样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头皮接着传来疼痛。头部被拉扯着转动,因无法承受的痛楚而无法集中焦距的模糊视线中只见几道略显熟悉的纤弱身影。
“那边的三个东西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女人出现在他身边?!
以这样粗暴的方式被强行唤醒的似乎只有身体,意识还在非现实的世界中徘徊,南宫岱只是茫然地看着、被动地听着,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南宫莩只当是他已经无话可说。弯下腰直直望进此刻显得朦胧的晶亮黑眸,言语的毒刺就这么自然地流泻而出。
“父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啦?竟然要三个女人才能满足?”讥诮的笑浮现在形状美好的红唇边,另一只手伸向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的后庭,毫不留情地刺入。
翻搅着手指在经过鲜血与精液洗礼的内部制造更多伤痛,轻咬着张开却已无力发出惨叫的肿胀红唇,直视着瞪大得仿佛要脱出眼眶的眸,轻柔的低诉却将尖锐的木桩狠狠刺入已经伤痕累累的心。
“不过,像你这种被自己儿子操才能得到快感的下贱身子…这些无趣的女人能让你爽得尖叫出来吗?”明明说的是不堪入耳的污秽言语,南宫莩却还是显得无比优雅高贵。
“不……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们只是偶尔来帮忙的邻家小女孩,不是你所想的那般…污秽。
想解释,嘶喊到几乎失声的嗓子却实在无力继续。
“不是什么?”越来越轻柔的吐气如兰吹拂在他敏感的耳廓,熟知葭莩两兄弟的南宫岱却能听出其中压抑的怒气,并且为之颤抖不已。
一阵天旋地转,原本已经麻木的背部重重撞上墙壁。无力地沿着墙根滑落,留下蜿蜒的血痕说明他曾经到此一游之后就只能趴伏在木制的床板上小心翼翼地呼吸——每次起伏都牵动得背上如火烧般的痛。
“我和葭哪次不是让你爽到尖叫的?还是说你对我们的服务不满意?”目光凌厉地扫向已经处于化石状态的三个人偶,成功地让她们缩起来发抖。“所以你跑出来找女人,是吗?”
“…她们……只是来……咳咳……”感受到身边凌厉的杀气,一向最明白葭和莩对人的冷酷无情,南宫岱急着想解释,却因为急着说话而牵动了一身的内伤外伤。
“不要着急啊父王,”伸手抚上南宫岱宽厚的背,完全是孝顺儿子在帮咳嗽的父亲顺气。“你说她们是来干吗的?”完美的父慈子孝,如果忽略掉病弱的父亲瞬间痛不欲生的青白脸色和孝子满手的鲜红。
浅浅地绽放出绝美的笑容,加重南宫岱背部伤势的手却一直没有停下来。那笑看在旁观的人眼中是无比的嗜血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