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历一五七年
九月二十三日
清晨
晴
窗外是朱雀国灿烂的阳光,却不能将他心底的黑暗驱走。
想起那个可怕的午后还是忍不住会全身发抖,惊悚的寒意让身处炎热夏季的身子如坠冰窖,不愿回想,但仿佛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记忆还是在眼前重复上演。
让他痛不欲生的行为一直持续着,从阳光明媚的午后到吹拂着凉风的深夜,最后是晨光朦胧的清晨;从原先站立的地方到留下他许多苦痛回忆的龙床;始终不变的是在他体内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用尽各种可怕的方式运动着的利刃。
无比痛恨自己这样yIn荡的身体,即使被这样粗暴地对待时仍然能够发热,并且在葭和莩轻轻的几下抚弄后就控制不住的达到高chao。就算撕裂自己的嘴巴南宫岱也不会说出来,但内心无比清晰的事实却是无可否认的。经过十天的积极探索,葭已经比他自己更清楚这具身体的每一处,并且轻易就能找到他最有感觉的弱点加以刺激。就算心不愿意,身体还是不能抗拒他们所给予的禁忌快感。
异常的欢爱姿势让过度虚弱的身体无法承受,加上数次在葭莩控制下的射Jing,沉重的负担使他很快就无法保持清醒。感觉总是很短暂的黑暗过后,仿佛永无止境的野蛮侵夺仍然继续着。
“还想要咬舌自尽吗?”在他还有能力说话时,故意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进入他体内的是莩,将手指伸进他敞开的牙关玩弄着他无处躲藏 的笨拙舌头,在他胸前啃咬着的是葭。
“…不……不敢了……求你们……”不顾尊严地哀声求饶却无法得到同情。
“那你就发誓。”
“我、我…发誓……如果我…再次轻生…就、就让我死后……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艰难地在身体正激烈摇摆的同时断断续续地说着,南宫岱只求折磨能早些停止,好不容易才说完大半,却被口中的灵动手指绞住舌头而无法继续。
“你没有信用哦,父王。你必须用母妃发誓。”
“如果你再敢轻易就想放弃生命的话,就让母妃的灵魂堕入十八层地狱受尽煎熬,并且永世不得超生!”即使是不信鬼神的父王,面对着可能会发生在最心爱女子身上的悲惨遭遇也会害怕吧,害怕它万一竟会成真,因此而不会再轻生。
“……”不可以的!这种事……“啊!”感觉到体内的两头巨兽同时狠狠撞击他的敏感点,随着这阵颤动,身前早已达到极限的分身终于在莩手中攀上最高点。
快感伴随着深深的自我厌恶,只觉得万念俱灰,仿佛是被谁附了身,他终于说出了束缚住他今后生命的不祥咒语:
“我……发誓……”
这样的卑微屈服还是不能换来安宁,终于得到想要的承诺,葭和莩展开的笑容让他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冷战。
果然,接下来来等待着他的是更为疯狂的侵夺占有……
到最后已经连哭喊求饶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像破布娃娃一般任由他们摆成各种奇怪的姿势,继续着显然让他们越来越兴奋的“惩罚”。
在那之后的四天都是在高热与噩梦中度过的,浑浑噩噩中似乎有人清洁了他的身体,又有人在他的伤口上涂抹清凉的药膏,更有很多人在他身边来来去去。
尽管神智迷糊,尽管想着就此死去,但总是能感受到在一切的纷扰中有四道仿佛要刺穿他的犀利目光紧锁着他。
还是…不敢……
终于在几天的挣扎后清醒,看到自己一身清爽地躺在床上,身上多了已经许久不被允许出现的衣物,南宫岱不禁庆幸不必看见自己满身的狼狈。
赶走围绕在身边的太医侍卫,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各处撕裂般的疼痛。南宫岱现在想的事是绝对会让不在场的南宫葭和南宫莩勃然大怒的公然违逆。
一定要逃走!一定要从疯狂的葭和莩身边逃走!
自由
大陆历一五九年
四月三日
傍晚
晴
躺在散发着泥土清香的碧绿草地上,此时的南宫岱完全没有曾经身为一国之君的威严。
因为朱雀国位于神圣大陆的最南端,气候温暖,即便是在冬季也极少下雪。与其说是春季更像是夏季的景色此时正在南宫岱的眼前延伸。将视线从茂密生长着各种有脚及无脚生物的森林移开,南宫岱不久就发现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望向南边的天空。
明明是好不容易才从那个坚固的牢笼中逃出来的,为何在得到自由的现在,仍然会牵挂着远在京城王宫中的那两个人?
难道他竟是如此地健忘?对于那两个继承他血脉的出色少年在他身上所施加的种种屈辱折磨竟都已经忘怀了不成?
莫名其妙就被下药迷昏,醒来后发现王位已经被身为长子的葭夺取。反正这个王位迟早都会是葭的,相对于这一点,接下来发生的事才是让南宫岱感到惊骇莫名的。
那就是:具有无比美貌与智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