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因为有爱
听到小顺子话,张宇初没有再搭理什么,无论是装疯的姐姐也好,还是病死的弟弟也罢,反正眼泪不可能再挽回什么。即使再多加上一条人命也无所谓了。
他就那么茫然的走在宫道上,随行的太监终于发现了他身上的伤口,大叫了起来,小顺子也注意到了张宇初肩膀上正在汩汩流出的鲜血。
“陛下你受伤了,快止一下血吧。”
张宇初并没有搭理他们,仍然茫然的走着。
“陛下你受伤了,快止一下血吧。”小顺子继续吼了一声。可是张宇初仍然没有回答。
小顺子立刻叫人按住张宇初强行给他上药,在他的眼睛里才没有什么皇帝或者陛下,但是如果被魏子隐发现了张宇初身上的伤那么可不是他小顺子可以担当的起的。
一个小太监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不禁关切的问了一句:“陛下痛么?”
“一点也不。”张宇初惨淡的笑了笑,继续走他该走的路,在这个后宫有一段漫长的路仍要继续走下去。
又一次路过神武门,赵君虎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拿了一个金狮镇纸送给张宇初:“小的得罪了陛下,送点微薄的礼物希望陛下不要怪罪。”
“你?”张宇初的心情坏到了极端,再也没有什么心思演戏下去,猛的一指:“你们统统给我退下,赵君虎你给我留下。”说着张宇初给了小顺子一个狠毒的眼神: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玩什么花样。
看着从来没有脾气的张宇初忽然发火,几个小太监都不知道所措,还是小顺子比较有经验,他带头退到一边,几个小太监也跟着退开了。
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一个退开,张宇初冷淡的问:“谁派你来的?实话实说吧,是魏子宁,还是魏子隐?”
赵君虎楞了一下,傻傻的挠了挠头:“陛下说什么?小的真的不知道。”
“一个下人竟然买的起黄金镇纸,我还没有傻到秀豆,说不说,不说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张宇初强忍着肩膀上的痛苦,一字一句的威胁道。
“在皇宫的每一个人都是彼此不信任,没有想到皇帝也会是我们这些落寞角色中的一个。”赵君虎摇了摇头痴痴的笑了笑:“皇上多心了,我并不是你们那个游戏中的任何一个角色,或者可以说我很幸运并没有被人利用为棋子,所以你并不用担心我会去伤害你什么。而我也不用担心会被灭口。”
“可是。”
“至于这个礼物。”赵君虎拿起来猛的摔在地上,只见金狮镇纸被摔成两半,里面露出黄铜的颜色来:“我们一个做下人的即使买镀金的也要花好几个月的俸禄,可是和命比起来,这些钱还是必要的。”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张宇初听了对方的解释,不禁送了一口气。
“陛下这样说真的让我受不起。”赵君虎连忙跪在地上,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平身吧。”张宇初背过身去,自顾自的说着:“今天发生了太多不该发生的事,我也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所以Jing神也变的恍惚起来,所以以为你是魏子宁的手下。”
说着说着,也许是由于放松了警惕,失血过多的张宇初竟然向后面倒去,本以为肯定会摔的很重,但是却意外的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陛下小心。”赵君虎温柔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张宇初听的一阵激动,就那么深情的抱着他:“虎子哥,我好怕,真的好怕。”
“陛下,陛下!”对方冷漠的将自己挣开,张宇初才发现自己失态了,但是张宇初就那么看着赵君虎,好象,他们真的好象。一直到他又一次迷失自我,倒在对方的怀里。
“陛下?陛下?”
当张宇初再一次发觉自己失态的时候,只能尴尬的揉了揉眼睛问:“你知道不知道冷宫的事情?还有如月公主。”
赵君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陛下,这个宫中,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请陛下饶过小的吧。”
“想不到你人长的呆头呆脑的,心眼却那么灵活。”张宇初嗅了嗅赵君虎身上的味道,就是这个味道,一股乡下庄稼汉的味道,秦虎他的身上也是这样的味道。
赵君虎感觉到怀中的异样,一把扶起张宇初:“陛下,小的命贱,别折杀小的。”
张宇初叹了一口气,也感觉到自己太失态太那个了,但是他的心里却闪过一丝希望:“虎子,我们,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呢?”
“再见不如不见。”赵君虎转身离开了,这个深喑世事的男子一句不痛不养的话,却让张宇初久久无法忘怀。
当张宇初回到养心殿的时候,却发现得安和魏子宁腻在一起。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气息让张宇初眉头一皱:“也太快了些吧。”虽然知道身在皇宫中,这样的事情他早晚都必须去面对,可是真的要去面对的时候却又那么痛苦。仅仅是出去了片刻,他们就已经进展成这样,以后恐怕他还要去面对更多人,更多事。
张宇初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