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後,我才知道帮阿钦剃屌毛的是阿成,还是拿着军用匕首刮的,那过程看得人心惊rou跳而又有些鸡动血涌,只要阿钦的屌毛稍微长出点茬子,阿成就会提着他的鸡巴用匕首把他刮个乾净。我这时才注意到,不知什麽时候起,阿钦被师兄们玩弄的时候已经不会笑了,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会笑的,虽然笑的很难看很无谓,但终究是笑,而那笑容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消失了,只剩下默默的哭泣和无力的哀求。
“阿成他们是不是有点过了……阿钦最近也没犯什麽错啊,整天罚他。”刚进五月的一天,茂哥拉着我去战备室整理维护装备,说是维护,平时的擦拭刷管上油之类的事情都是全部人一起做的,我们只是稍微视检一下而已,更主要的是清点,早上上面又下了装备清点抽验的命令,一个月来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我们也有些敷衍,我点着点着忽然就向茂哥说了这麽一句。
“阿钦?他那都是自找的,鬼叫他整天咋咋呼呼的,妈逼,吹牛也不打点草稿。”茂哥在我後面回道:“平时多训下他也是为他好,我们不知什麽时候就会参战的,到了战场上想训就来不及了,那家伙总是慢半拍,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他最近还好吧……也没怎麽吹了现在……”
“是咩?”茂哥歪着脑袋想了想:“嘛,反正多训下没错,尺度问题我等等和旺子说下就是。”旺子就是陈班,这是我们班里只有茂哥才能叫的专属称呼,他现在还Cao场上组织其他人练习摔打吧,所谓的硬气功,给我的感觉就完全是被打出来的,我很怀疑这种东西练了真的有用么?就算陈班茂哥阿齐这种程度,还不是一枪的事情?而且看阿钦被训得这麽惨,怎麽感觉他在这方面依旧和我一样的烂?
我们默默地又点了一会,茂哥走了过来,用他的大手按到我脑袋上揉了一圈:“点完没?”
“还没……”我应了一声,茂哥已经揽住了我的脖子,裤裆顶在我屁股的侧面,一大根东西贴了上来,让我自己的裤裆也开始发胀,茂哥的手掏了下去,正好抓到我正在伸展的顶端,带着裤子的织物裹住了摩擦,电得我浑身发抖心脏骤停,茂哥整个人贴在了我的背後,将脸倚在我的後脑,安静地说道:“那快点……”
我无语,这样怎麽才能“快点”?茂哥胸膛上的温度从背後传递了过来,像是暖炉一样煨着我的背,五月初的天气已经很热了,我的背部一下就出了一层汗,衣服贴在了皮肤上,感觉就像和茂哥的胸肌直接贴在一起一般。他的手掌抓着我的屌头,像是磨墨一样划着圈,我的gui头都要爆炸了一样,剧烈的感觉让我眼睛上翻,我点到哪我都快弄不清了,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感受着茂哥的接触,茂哥把嘴角蹭到我的耳朵後面,摩挲着我的脑袋:“点完了?”
“嗯!”我在册子上记了个理论上的数据,茂哥在我屌头的动作越来越大了,他的裤裆顶着我的屁股开始耸动,我趴到前面的弹药箱上开始呻yin,他伸出舌头把我的耳垂勾到了嘴上吸咬,我的整个屌子都落入他的掌握之中,他连着裤子在上面撸动,把我撸得口水横流,撅着屁股和他的裤裆对顶。
“我Cao!”他叹了一声,把我翻了个身,双手扒到我的大腿後面屁股底下拉开了我的双腿,直接挤到我的双腿之间,正面地顶到我的裤裆上。
“啊——”我忍不住叹了出来,不自觉地挺起腰部和他对顶,屌子隔着裤子和他的鸡巴贴在了一起,互相摩擦互相挤压着。
茂哥和陈班最近都迷上了和我斗剑的游戏,主要是因为半个多月前,一次偶然发生的斗剑中,陈班出人意料地输给了我,而之後我又输给了茂哥。自那以後他们两个就每天找到机会就和我斗剑,陈班是为了报仇雪恨,而茂哥则是为了羞辱陈班,因为他们两个相斗,陈班才是赢得比较多的那个,可是偏偏陈班在我这就完全翻不了身,而我拿茂哥也是毫无办法,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相生相克吧。
茂哥一边和我磨裆斗屌,一边抱着我的身子脖子在我脸上和脖子上狂吻,好像在收刮着什麽东西似的,把我脖子啃了几遍还不满足,同时裆部顶的越来越疯,身後的弹药箱都被我们挤得互相碰撞发出了声音,里面的子弹哗哗哗地狂响。
“啊!哥哥……哥哥……”我叫出了声来。
“嘿嘿!不行了?”茂哥抬起头得意地笑道,又来亲我的嘴,他这分明赖皮,之前用手揉了那麽久,明显是占了便宜。他又顶一通,我真的不行了,两脚开始猛挣,屌子里的压力开始积累,屌rougui头变得更加的敏感,每次磨动都让我想被炮弹炸到。
“等等……”我喘息着挤出声音,推到茂哥胸前,我们还穿着裤子,这样下去我就要射裤子上了:“茂哥……别……哥哥……我不行了……”茂哥和陈班一样,也是个喜欢我叫他哥哥的家伙,他嘿嘿一笑,又顶了两下,搂着我的脑袋在我的面颊和脖子上又是一阵狂嘬。
“好弟弟,认输没?”
“嗯……哥哥放过我吧……”
“哈哈,真是我的小乖乖!”茂哥终於站直了身子放开了我,我已经到了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