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等几个师兄在找了我几次麻烦都被挡了回去後,很快就识相地转移了目标。
阿钦,十八岁,也是新人列兵,身高一米七三和我一样,光看外表没什麽很突出的特点,走在学校或路上一抓一大把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大男孩,直到他开口说话。
我觉得阿钦的爱好应该就是吹牛嘴炮,无论什麽事情只要经过他的嘴都能麻雀变凤凰,弹弓换大炮。一旦聊开了就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什麽都要和人驳上两句,也不看看对象,於是没多久就开始被几个师兄针对。有时候我甚至感觉连陈班茂哥他们都有存心整他的意思,於是阿成他们就变得毫无顾忌了。一开始是平时训练的各种刁难,然後回到宿舍关上门,连着其它班的师兄一起修理他,一开始是各种理由罚他俯卧撑,做到他趴在地上起不来,於是就用脚去踢,去踩,又让他把衣服脱光了,站直了身体给人打,扇他巴掌踹他下体,再然後就开始往一些变态的方向发展。
下连队不过两个月,被人拔毛吃人臭袜舔人鸡巴屁眼等各种事情阿钦便全部都已经经历了个遍,我在一旁看得都感觉後怕,虽然陈班和茂哥对我做的事情没好哪去,但至少他们会疼我,不会真的伤我,也不会让别人看到我的丑态,而阿钦这种是在所有人面前给人嘲笑践踏,简直就是往死里整。
其实我有时觉得阿钦挺冤的,平时训练的时候他其实也蛮守规矩,各种师兄的杂务也没少帮,只是玩的时候嗨起来管不住自己的嘴而已,就落得这麽个下场,不过他本人好像没什麽感觉,被人整了还在那傻笑,虽然笑得比较难看,但终归还是笑得出来不是麽,应该没什麽大问题吧。
阿钦说话的时候有些宁南的口音,据说他本来就是南方人,但他的家人为了能让他远离南线的那个战场,托了各种关系,在中学的最後一年把他转来了我们仓州永昌,毕业後便成了宁西兵。可以想像,这样的传言加上他的口音,对他的处境来说只能是雪上加霜。
我们班上有个师兄叫阿钟,二十岁,二等兵,身高一米七九。他有个小叔是个倒货的商人,因为生意关系住在南边边界的对面,两年前宁交两国关系急转直下,交国那边爆发了反宁浪chao,阿钟他小叔的一家没能及时逃回来,结果被交国人抓住了凌虐致死,包括阿钟他小时候非常要好的一个堂哥。
阿钟每次提起交国的事情以及南线的战争都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马上过去冲锋陷阵。阿钦从南方逃来宁西的传言流传开来後,阿钟是用这事埋汰他最狠的,很快成了欺负阿钦的主力之一。
阿钟特别喜欢把阿钦踩到地上施虐,阿成也会和他一起,用脚去蹂躏阿钦的脸和裤裆,让阿钦舔他们的鞋底或袜子,或者是让阿钦把衣服脱光了,像狗一样趴在他们的脚下亲他们的脚,又或者直接把脚掌塞进阿钦的嘴里让他吃。阿钦趴在地上的时候,他们会分一个人出来绕到後面对着阿钦的屁股和胯下踢蹭,踢得阿钦吃痛,把他踹翻在地,踩住他的鸡巴碾蹬,经常弄到阿钦泻Jing才罢手。
宿舍里的其他人也慢慢地加入到他们调教阿钦的行列中,连我也跟着过去踩。
把阿钦的硬屌踩在脚底,用脚掌碾压gui头的感觉还真的让我有些兴奋,第一次我还有些保留,很快也放开了,学者其他人的样子整个脚板压了上去,贴着整个屌子踩弄,那Yinjing在足底被挤压得左右滑动的感觉配上阿钦的扭动和呻yin让我欲罢不能,一种征服和性慾混合在一起的快感让我爽得不能自己。
我更喜欢把足弓压在阿钦的gui头上面让他身子挺动的时候用他的gui头顶我的脚心,或是用脚心去感受他的软蛋,蹬着他的Yin囊让他把双脚夹起,这种反抗阻碍的动作会被视为犯规,使他遭受更加严厉的处罚——其实我感觉都一样,只要师兄们想到什麽新花样,阿钦从来都跑不掉。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两个月前,我们忽然得到我们师要调往南线参战的消息。
气氛是从二月末开始变得紧张的,无论首长还是我们普通的士兵,休假忽然全被取消,已经离队的人员也被连夜召回,然後就是大规模的清点装备弹药,我们马上就感觉我们很可能要上前线了。
果然,三月初师里开了一个誓师大会,证实了我们的猜想,然後隔三岔五的连里就组织思想动员会,不开会的时候就是成倍的训练,主要是射击训练,不但白天练,晚上也练,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下练习射击闪光靶,还有山地丛林射击,山地越野求生等等,一个月下来就没在食堂好好吃过几餐饭,每个人感觉都脱了层皮,到了部队开拔的时候,我们还有些庆幸,因为终於可以不用折腾了。
我们先是乘火车南下,在“把边”集合,在一个山间的营房里驻紮了比预想要长得多的时间——整整一个月。
驻紮期间,我们的训练反而松懈了下来,只是在营地里练下各种射击姿势和格斗项目,所有人都不能随意的走动,不训练的时候就要呆在营房里,而我们心里的压力和的焦躁则在这个陌生而又无所事事的地方开始慢慢的发酵,一些事情开始变得有些疯狂。
记得那天晚上是阿成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