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了两下没能脱掉我的裤子,干脆把手往里面伸。
“不要!”我大声喊叫想要阻止他,下一秒就被他用手捂住了嘴。
还是被他碰到了,我眼里渗出泪水。
他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将我的我的私密地方前前后后摸了个遍。
“原来是这样,好啊。”他笑得yIn邪,凑到我耳边说,“长着saobi的小怪物,不想让大家都来看你的话,就乖乖的,别乱叫。”
我的腿耷拉下去,无声落泪,他知道我妥协了,不紧不慢地用手指开始玩我的小花,嘴里感慨着:“真sao,出水真快。”
“又sao又嫩的小bi,嘶…好想吃一口。”他整个人调转方向,腿放到了我头的两侧,释放出他的那根东西,对准我的嘴唇,我知道他想让我吃进去。
我别过脸去,他的手指毫无阻力地一点点探入我被弄出水的小花,嘴上说着,“怎么?不肯?”
我感受到了威胁,不情不愿地转了回去,他带着分泌物的性器顶端碰到了我的嘴唇,好恶心,我真的不想这么做,一点也不。但我只能张开嘴,我怕。
一阵蛮力将他从我身上拉开,我听到醉酒男人的嚎叫,有人拉住了他的衣领,将他生生从卡座拖离,他的鞋底从我身上擦过去,踩得我生疼。
“谁准你在这儿做这档子事的?”有人在质问他,我听到了拳rou相击的声音。
我赶紧起身,欲盖弥彰的拉上裤子,皮带被抽走了,裤子就这么虚虚地挂在身上。我抱着膝盖,整个人缩作一团。
醉汉被其他工作人员带走了,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哭的,很奇怪,泪腺跟坏掉了一样。
“谁准你们在这里让人员陪侍的?谁准这种畜生随意欺负工作人员的。经理呢,给我滚出来!”那个人的语气很凶,他在发火。
目光聚集了过来,太丢人了,我迟迟没有抬头。
“你先别哭了。”是刚刚质问醉汉的那个声音,他说着,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悄悄露出一双眼睛瞄他。
剑眉星目,面容俊朗,和我这种长相完全不一样,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
我想和他说点什么,只是眨了眨眼,眼泪便又开始往外涌。
“我好脏…”我抓着身上的外套,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错不在你,脏的也不是你。”他安抚似的拍了拍我的脑袋,力道很轻,让我差点忘了他刚刚是怎么往那个醉汉身上挥拳头的。
他说错不在我,说我不脏。
虽然全程没有看我的脸,但很温柔。
我开始向身边的同事打听这个人。
知道了他的身份,年纪,就读的学校。也知道他并不经常来这个娱乐会所,这里只是他家产业的极小一部分,他离我实在很远。
但很讽刺,我和他…也称得上有某种联系。我的母亲正是他父亲褚斌的情妇。而他这个正室的孩子,恐怕连母亲的样子都没有记住。
他的母亲生下他就走了,听说是自杀的。因为褚斌有严重的性瘾症,需要许多人来满足他畸形的欲望,根本没法做到不露马脚。他的母亲本是大户人家的千金,性格强势,知道他父亲的真实面目后很崩溃,接受不了,轻生了。
这些事情我从小就听母亲念叨的,带着浓重的怨气,耳朵都起茧了。
我清楚的知道他并不算幸福,但我觉得,他还是像光一样,无比耀眼,顷刻就把我眼前的黑暗拂去了。
我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好日子,再也不用被人乱摸,褚星娱乐会所的安保加强了,没有被侵犯的危险。
我的工作,真正意义上的成了单纯的服务生。虽然很累,也没小费,但心情很轻松,是他救了我。
我跟母亲说,我有喜欢的人。
她原本兴趣缺缺,在我告诉他是谁之后,她反而笑了。
母亲让我傍上他,哪怕那是她曾经“情敌”的儿子。
“我这辈子没能攀上姓褚的,我儿子要能攀上也不错。正好,也是你自己喜欢的,对不对?你这个拜金的小sao货。”
她难得对自己孩子一般地捏捏我的鼻子,教我怎么去接近他。
她开始分出一部分钱来帮我打扮,给我买高档的衣服,用于保养的面膜,各式各样往脸上身上涂的瓶瓶罐罐。
她找人帮我弄了假的学生证,可以进去他们学校的。虽然心虚,但我看着环境清静,绿化极佳的大学城,第一次对这个地方产生了向往。
我把工作全部调成了夜班。白天的时候,就在大学城里混迹,像个真正的大学生。我喜欢去图书馆,可以随意看一些感兴趣的内容,只要不借书也没人查我的证,还有免费的矿泉水,我经常在里面一呆就是一整天。
有人向我搭讪,问我是哪个院系的,我紧张得说不出话,最后撒谎告诉他,我是隔壁学校的,请不要赶我出去。
哪知他们听了哈哈大笑,摇头说怎么会。
谎言一旦开始,就会一串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