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sao货。脏、yIn荡,这些词对我而言,简直可以完美契合。
我生来比其他男孩子多了一朵秘密小花,它让我苦恼了很久,我算男孩子么?除此之外,我的其他男性机能都还算正常,我便把自己定位成了一个男人。
我出生开始就没有见过父亲,准确的说,是不知道父亲是谁。母亲生我生的很早。从小她就坦荡直白地告诉我,她是个坏女人。据她所说,她给一个富商当了两年的情妇,最好的青春都给了他,但最后什么都没得到。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并不是富商的孩子,要不是为了我,她理应是豪门阔太。
她也说不后悔,要是不留住我,她可能不会再有机会得到一个孩子了。
很矛盾的两种说法,我想她还是爱我的,但与此同时,也讨厌、怨恨我。
被抛弃后她整日以泪洗面,酗酒,富商有了新欢,比她更年轻漂亮,她再也负担不起曾经高昂的消费习惯。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又用上了名牌包包,穿上了剪裁Jing细得体的漂亮裙子。她说那是她拿身体赚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Jing神很差,我有些心疼她。她会无端地冲我发脾气,比以前更严重,喝醉的时候会跟我分享一些她的旧闻。譬如那个富商叔叔是怎么被她迷上的,他们是怎么进行一些奇妙的事情的,分享她的感受。我似懂非懂,总是听得脸热。
有一次她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心情不好,喝得太多,她掐着我的脖子咒骂:“为什么你长成了这个样子?你为什么不是个正常小孩儿,你是我的报应吗?啊?”
她又分裂似的,发出了一连串恐怖低沉的笑声,“哎,也没什么不好,你是随了我了,儿子随妈,是个sao货,自然也长了个saobi。”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被这个词形容,当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经常听到这个词汇。很脏,但也令人兴奋。
我慢慢长大,注意到母亲经常会带不同的叔叔到家里来,高矮胖瘦,什么样的都有,很少见到熟面孔。
我会听见母亲的叫声时不时从隔壁房间传过来,我不明白,她那似哭非哭的声音是在干什么。有一次他们没锁门,我偷偷打开一点门缝偷看,盯着他们看了好久好久。
那些画面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回到房间,我脱掉裤子,敞开腿低头观察起我的小花,想着那个画面,凭借本能上手触碰它。
我明白了她为什么这么喜欢做这样的事情。我按揉,抚摸,无师自通地掌握了如何让我的小花更舒服。
到达某个点时,我脑袋空空,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股脑蔓延到全身,再碰碰它,那种感觉又会持续得更久一些…
这简直是我经历过最舒服的事情。
我开始经常做这件事,因为总是会回想起这种感觉。一个人呆在小房间里的时候,我几乎无时无刻不想用手去揉揉它。
直到有一天,我让母亲给发现了,她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
她拿了条皮带,狠狠地抽打我,最后甚至压着我的腿,一下下地抽打被我玩得泛红的小花。
她面目狰狞,姣好的容貌扭曲着,大声呵斥:“还敢不敢了?!你还敢不敢!还敢不敢再来!”
我哭着逃离,太疼了,实在太疼了,我对她发誓,我再也不敢了。
她不知怎么欠了高利贷,追债的人上门的时候…很恐怖,家具全被砸坏了。
她被欺负得很惨,我却无能为力。
我停学了,正好临近升学考试,我没有考大学的机会,也没钱去上。
她更是自身难保,被逼得动用各种手段筹钱,连哄带骗,最后亲戚朋友,都不理她了。追债的三番五次上门,我想她快要崩溃了。
她抱着我说:“我只有你了。”
她继续出去挣钱,帮我也找了一份工作,说是卖啤酒,很简单。
我第一次进大型的娱乐场所,它有个闪闪发亮的名字——“褚星”,我一直记得。
一来这是我第一次工作的地方,二来,我对褚这个字,很熟悉。
后来我想起来了,母亲说的抛弃她的富商,不就是姓褚么?
上岗的第一天,他们让我穿了一套很紧的衣服,说我的腰很细,屁股很圆,一定要这么穿。
我被安排进了一个包厢,一名客人把我拉到他旁边坐着。客人很自来熟,搂着我问了许多话,距离实在太近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他喂我喝酒,我就仰着头喝,小半杯啤酒下去,脸就红了起来。
他的手反反复复在我腰身到屁股那一截游移,说我的身材好,脸蛋也漂亮。
毕竟是被夸,我很高兴。回想起自己的任务,我问他能不能多点一些酒。
他大方地说:“可以啊,你亲我一口,我就多点几扎酒。”
他把脸凑近,我在他脸颊上快速啄了一下。他愣了愣,哈哈大笑,继续搂着我的腰和别人聊天。
之后的每一天,我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