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小辈有章氏嫡出的女儿姚玉芯,年方十三,嫡出儿子姚时茂,年方八岁,另有宋姨娘生的双胞胎女儿十四岁,宋姨娘的继妹小宋姨娘生的庶子十岁,加上已逝韩姨娘生下的玉真,姚尚书总共有二子四女,算得上子孙繁茂。
及笄礼在后宅举行,玉真作为今日的主角,被众人簇拥着,身上的穿戴是姚尚书特意吩咐章氏置办的,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花费不菲,家里有适龄儿子的诰命贵妇在心里盘算起来,是否能为自家儿子向姚家提亲。
姚玉芯打扮得张扬灵动,镶嵌小颗红宝石的小巧花簪插在发间,两只手腕上挂着一串筷子粗细的粉色玉镯,不经意间就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活泼可人。
姚玉琳和姚玉琅就显得普通了,不过是每季份例的衣裳首饰,容貌也不及玉真姿容秀美,不及姚玉芯娇俏可人,两人面色不渝,妒恨地盯着被众星拱月的玉真,明明,在前些年,这个死了姨娘的庶姐还是受她们驱使戏弄的一条狗而已。
章氏嘴角含笑,更加热情的和身边的贵夫人交谈,“我的这个女儿啊,虽然是庶出,可论起贴心懂事,却是个最好的,别的都比不上她。”
那贵夫人笑道:“府上你亲生的嫡小姐也不如她?”
章氏摆弄了一下头上以珊瑚碧玺作流苏的步摇,笑道:“我那玉芯被宠的过了,还好她年纪还小,趁着还有三两年可以好好调教。”
不提章氏和官夫人们是如何的打机锋,不提底下妹妹们的嫉妒,玉真的及笄礼是风光顺利的完成了。
夜晚,板正斯文的尚书大人潜入庶长女的院子,留夜伺候的丫鬟被老嬷嬷拉走了,清芷院里只有父女二人。
玉真穿着中规中矩寝衣,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屋内亮着蜡烛,就像在等她晚归的丈夫回房。红酸枝的圆桌子上摆放了干果糕点酒水,姚尚书坐下,摆了两只酒杯,往里倾倒酒ye,其中一只装满酒ye的酒杯推到玉真面前,不无感叹道:“真儿长大了,长的和你姨娘真像。一进来,我还以为看到了你姨娘。”
“女儿知道爹爹思念姨娘,爹爹就把女儿当做姨娘好了。”虽然玉真懵懵懂懂觉得和父亲的行为举止过于密切,但是她好像天生就懂得说什么话能让父亲开心,父亲开心了就会对她愈加呵护,她对于父亲像珍宝一样爱抚她的身子不是不得意,既得了身子舒爽,又觉得在某方面把嫡母和欺负她的嫡妹庶妹们压下去了。
晚上的清芷院很安全,她也脱去了拘束惊慌,比白天更大胆了。姚尚书的目光停留她领口合拢的地方,挑明道,“你姨娘每天晚上都要陪爹爹睡觉的,被爹爹摸nai子cao小bi,真儿能做到吗?”
玉真抿嘴一笑,解开寝衣的系带,露出胸前一对故意不穿肚兜的肥润ru儿,娇嗔道:“女儿的nai子都被爹爹揉过不知道多少遍了,白天爹爹人多着呢爹爹还来舔女儿的bibi,现下又说这种话。”
明明是陈述事实的话语,却让空气瞬间升温,姚尚书正人君子的面具暂时安放在别处,下腹阳根勃起耸立,把宽松的裤子撑起一个帐篷。
他拿起酒杯,仿佛是透过玉真看到了韩姨娘,说的话冠冕堂皇又无耻至极,“真儿与爹爹饮下这杯酒,以贺爹爹为你开苞之喜。”
玉真拿起酒杯,向姚尚书侧身,散开的领口里两只饱满白嫩的nai子美得让人舍不得挪开眼,私底下玉真在爹爹面前没了羞涩,手腕和手腕交缠,少女的菱唇微张,蹙眉咽下陌生的酒ye。
滴酒未沾的少女饮尽杯中酒,不多时脸蛋就染上一层红chao,“唔爹爹……头好晕……要陪爹爹睡觉嗯……热、要脱衣服……大rou棒要给小bibi开苞唔……”
姚尚书抱着玉真到床上,哄着道:“好好,爹爹帮真儿脱衣服,都脱光。”姚尚书的小腹燃起一股欲火,像是用了助兴的东西,许是安排的老嬷嬷自作主张在酒水里下的助兴药。
他先是飞快解下自己的衣物,他今年不到四十岁,不胖不瘦,身材匀称,在文官中是数得上号的,胯间长着一丛黑漆漆的毛发,两颗黑褐色的卵蛋在茂密的Yin毛中若隐若现,狰狞丑陋的偏黑色rou棒膨胀竖立,粗如儿臂,显见得是一根有分量的rou棍子。
微黄摇曳的烛光中,玉真的衣物被赤裸身体露着大屌的成熟男子一件件除去,目露欣赏——丰盈圆润的少女娇ru即使是平躺着依旧高耸挺拔,小腹白皙柔软,身上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馨香,一双长腿笔直纤细,双腿间鼓起白胖的无毛Yin户,也不知是少女还未长出代表性成熟的Yin毛还是就是个天生的白虎yIn娃。
姚尚书双手一起罩住圆翘的ru儿,色情下流地推挤揉搓着,绵软雪白的rurou被摆弄出各种形状,粉嫩的nai头被男人的大拇指随机拨弄,很快就在熟悉的揉抚中变得翘立胀大。
头昏昏然的玉真好似在云端之上,新奇又无着无落的,嫩红蜜洞濡shi黏热,自发地收缩着想要含住什么粗大物什,她不由得娇声哀yin,“嗯爹爹揉nai子唔……小bi也想要唔……大舌头亲亲真儿的小bi呜啊……小bi好痒……”
玉真的脸蛋shi红,媚态毕露,一头青丝披散,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