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府上欢欣喧闹的声音远远传到大街上,看着尚书府门口络绎不绝的宾客,叫路过的人不禁和旁边人打听起这到底是什么喜事。
知情的路人道:今儿是尚书大人最疼爱的女儿行及笈礼的日子,可不得热闹嘛。
问话的是个妇人,羡慕道:有这么个好爹,尚书小姐好福气啊。
哼,好福气,一个庶女,请来清宁郡主做正宾,宁远侯府的三小姐做赞者,她也配,也不怕一次将福气用完,下半辈子凄凄惨惨!尚书府的嫡小姐姚玉芯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只想扒了庶姐的脸皮,看她还敢不敢与她争风头。
尚书夫人章氏知道自己女儿因为父亲姚叔华偏爱庶姐,一向喜爱欺压她,但是谁叫老爷偏疼姚玉真呢,为了女儿不惹出麻烦,在及笄礼开始前章氏特意嘱咐道:“那是你庶姐,一笔写不出两个姚字,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都不许表露出来,叫外人看了笑话。”说完又安抚道:“她是姨娘生的,姨娘还死了,你是为娘生的,有知府舅舅撑腰,你和她计较什么。”
姚玉芯摇着章氏的胳膊又是委屈又是不满道:“娘,我就是看不惯她,凭什么爹爹就宠着她,我也是他的女儿嘛。”
章氏摸摸她的头发,唇角噙着一抹鄙薄的笑意,“她自小没了姨娘,你爹难免偏心些,何况娘只是叫你在外人面前收敛些,平时你如何娘都不管你。”
作为众人话题中心的姚玉真听着丫鬟说着外头又来了侯府和郡王府这样尊贵的客人,心中欢喜异常。她姨娘没的早,在家中并不受宠,是姚家一众子女中垫底的存在。还是在一次被嫡妹欺负推下荷花池,恰好被父亲撞见,入了父亲的眼,在府里的日子才一日日好过起来的。
姚尚书在外堂招待宾客,女子及笄礼来的多是各府女眷,男宾多是陪着女眷来的,他出面打过招呼后,心思一动,命管家看着,自己向姚玉真的清芷院走去。
丫鬟婆子看到姚尚书出现,皆是低眉顺眼的出去了。
姚尚书穿着一袭竹青绸缎圆领袍,看上去雅正守礼,下人一离开,他就坐到床上,对着玉真道:“真儿,还不过来。”
玉真莲步轻移,侧着身子坐到了姚尚书的大腿上,还未坐好就被男人的大手扒开衣领,露出了一截少女细腻洁白的rurou。
“啊……爹,不要,不可以的,外头有好多人,会被发现的。”玉真惊呼一声,纤细的手指合拢了被撕开的衣襟,掩住了胸口的肌肤。
玉真虽然十五了,但因为姚尚书刻意教导,对于姚尚书的亲摸搂抱并不反抗。
玉真为难地想,今儿府里来了许多贵客,若是爹爹不顾一切也要弄她,一会儿失礼于人前,她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真儿莫慌,爹爹哪次玩你的nai子被人发现了,安心的让爹爹亲亲你的小nai子,昨儿晚上把你的nai核咬肿了,爹爹来看看是否好些了。”原来姚尚书自玉真落水露出和韩姨娘如出一辙的容貌,便被姚尚书借着关心女儿和回忆韩姨娘的名头,瞒着正妻章氏在清芷院里不知将玉真呷玩了多少次,时常挥退下人让玉真穿着一件小小的肚兜,隔着丝滑纤薄的一层布料,用他那宽大的手掌裹住少女嫩嫩的小nai子慢慢按揉,或者将玉真抱在怀里,在夜晚如同夫妻一般亲她的小嘴儿,舔遍她全身上下,甚至那肥厚柔软的舌头在玉真娇嫩的小bi流连忘返,逗弄Yin核,挑开rou瓣挤入yInxue口反复勾弄,将懵懂的女孩儿舔至高chao。
他是姚家的主人,清芷院的奴婢嬷嬷看到了也假装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并不敢声张。经年累月下来,玉真已经适应了姚尚书的猥亵,肥润的ru儿是被父亲一手揉大的,两腿间藏着的yInxue更是仿如被开苞jianyIn过数遍的年轻少妇一般饱满红润,手指一碰舌头一舔就有汩汩yInye细细流出,吃过男人鸡巴头的yInbi儿做出与主人内心截然相反的反应,潺潺春ye向男人诉说着这具身子已经做好了被大鸡巴贯穿顶弄的准备。
姚尚书大掌罩住高耸的ru房揉搓,在少女的耳旁诉说着对她的迷恋,“乖真儿长的和你姨娘一样的美貌,小nai子真小真嫩,爹爹每日来帮你按摩,将来一定会长的比你娘的还要大。”
男人说着这话,脑海里不知想到的是什么,腿间的男根勃起,陌生又可怕的滚烫硬物直直戳着少女的小屁股,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玉真左右扭了扭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掐住细腰,动弹不得。
姚尚书解了玉真的月光锦百蝶绣花裙,细白的两条腿堆在男人的腿上,软滑的亵裤包裹住私密幼嫩的处bi,男人的大掌在玉真的腿心摩挲,“等晚上,爹爹就喂你的小嫩bi吃rou棒,真儿要像你姨娘那样伺候爹爹,知道吗?”
“你及笄的衣裙是爹爹命你母亲在清辉纺订做的,一套便是百两银子,你说,爹爹疼不疼你?”
玉真有一层模糊的本能告诉她,她和爹爹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不应该的,可是她被欺负怕了,若是反抗爹爹就不会再护着她,她又要被嫡母和妹妹们欺压,但是有爹爹的保护,嫡母和其他妹妹便是看不惯她也只能忍着,因此她不敢多想,声音娇娇的答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