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教授──」隱約之中,他聽見了高爾的聲音,以及幾個人的腳步聲,愈來愈近。榮恩沒辦法抬頭,他太過疲勞,神智也尚未清醒。
沒一會,在場的人似乎就變多了。他身後的那個傢伙倒吸了口氣,「石內卜教授……」
馬份動了動身體,試圖把性器給抽出,然而鼓起的陰莖結還沒消退,這個舉動非但不能達成目的,還讓榮恩吃痛。他難受地哀號出聲,金髮史萊哲林咂了個舌,最後放棄動作。
「該死,高爾!」馬份不高興地壓低音量抱怨:「你搞什麼,我是怎麼告訴你的?」
「抱歉,馬份,但是教授他……」高爾話還沒說完,便被另一個聲音給打斷。
「問題並不出在高爾先生身上。」恍惚中,榮恩聽見石內卜哼了一聲:「這是我的教室,馬份先生,希望你沒忘記這點。」皮鞋在石地版上跺了跺,發出敲擊,「即便你是我最優秀的學生,也無權在我的教室裡這麼做,這並不值得嘉獎。」
「不,我沒有,教授……」馬份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慌張,「這不是我的錯,先生,我向您保證,這是因為──」那個卡在榮恩體內的結慢慢變小了,他感覺對方又抽了一下,但還是沒能把陰莖退出他的身體,「是因為這個傢伙……對,是衛斯理,他進入了發情期,所以他求我──」
「……我看得出來是怎麼回事。」然而石內卜卻阻止對方繼續說下去,「不需要你提醒我,我的眼睛還沒有瞎,馬份先生。」
金髮史萊哲林沒再回話,只是有些不平地大口呼氣,這點從對方與榮恩結合的地方就能感覺出來。
榮恩再度動了動手指,他的頭不再那麼痛了,身體的燥熱也漸漸消退,那種近似於微醺的感覺已經淡了許多。他停擺的腦袋又重新恢復運作,並且注意到對方的結變回原本的大小,不再卡著他的xue口不放。
顯然,他並不是唯一發現這個的人。這回馬份終於順利地拔出性器,在龜頭抽離肛門的時候,將一部份的Jingye也帶了出來。石內卜動下眉毛,不茍同地發了個鼻哼。
「我不認為你已經準備好承受這一切了,跩哥。」他們的魔藥學教授再一次開口,並且改變了用詞,以較為親切的方式來稱呼金髮史萊哲林:「你標記了衛斯理先生,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什麼?」馬份的語尾上揚,好像還沒跟上對方,「什麼標記,我並沒有……」
然而話沒有說完,金髮史萊哲林便深深地吸了口氣,好像忽然明白了一向疼愛自己的長輩都說了些什麼。
眨眨眼睛,榮恩的思考能力回來了。可是即便他已經聽懂這段的對話,卻還是難以消化。石內卜說馬份標記了他,但是,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就在他思考的這當下,方才性交的畫面全數回到他的腦中,他馬上想起了自己是怎麼懇求對方的,以及對方又是怎麼樣進入他,折磨他,然後在他的脖子留下咬痕,並且在他的體內……
「你標記了他。」石內卜再次強調這點。
標記。這個詞再度出現時,讓榮恩沒由來地顫抖了下。
他想他也許該挪動身體,或者改變姿勢,好證明他們談話的主角本人也在場,並且還沒死掉。然而這僅僅是一個想法,他並沒有真的做出任何動作,而是維持原樣,翹著屁股趴在地上。
他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遺。榮恩當然知道這有多麼不雅觀,並且丟臉,何況還有Jingye混著體ye,從他的肛門流出,滑經他的大腿。可是他不敢動,這太尷尬了,他甚至覺得自己或許該昏過去會更好──如果他真的能夠如願昏過去的話。
「我……」金髮史萊哲林張著嘴,卻沒能繼續說下去。
最後,石內卜不悅地嘆了口大氣,轉過身,朝櫃子的方向走去,他看不見教授臉上的表情,但可以從對方的語調聽出其中的不耐煩:「只會惹麻煩的小鬼頭們,就像一群春天的野狗,也不看看季節……」
伴隨著喃喃的碎念聲,是一陣翻弄瓶子的響音,馬份沒有說半個字,高爾也噤著嘴,更甭說榮恩自己,沒有人想在這個時候打擾他們的教授。
玻璃碰撞的清脆聲響過後,石內卜又走了回來,「衛斯理先生的發情期或許還會持續幾天,」瓶塞被拔開,發出了『啵』的聲音,「這個藥劑可以確保他最近能夠像個正常人。」
石內卜繞到他的眼前,他看見了對方的黑色皮鞋、黑色長袍。魔藥學教授蹲了下來,他們短暫地四目相接,大概有一、兩秒鐘,這意味著榮恩不能繼續趴在地上,裝作自己還沒完全恢復清醒。
一個小玻璃瓶,裡面盛裝著粉紅色的ye體,當瓶口接近他的鼻子時,帶有一股不怎麼好聞的味道,就像某種腐敗的水果,「喝下它。」
榮恩動了動肩膀,抬起手,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肌rou又痠又痛,好像剛才和人幹了一架。他皺起眉頭,微微呻yin,這讓石內卜教授眉間的皺紋變得更深,面色凝重,接過瓶子的時候,對方快速地抽回手指,好像一點也不想碰到他似地。
他偏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