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不要了,小秋不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吗?”
姜禾眼眶湿润起来,“不吃了,不吃了,哥哥,小秋里面好满,吃不下了……”
李见月挺动胯部,巨根在菊穴内凶狠肆虐,撞得姜禾臀肉荡起波涛。他带着几分埋怨地说道:“小秋真是个小孩子,一会儿说要,一会儿又说不要。”
果实被顶得很深,深到好像要进入胃里似的。
大肉棒在肠道里摩擦顶撞的感觉,让姜禾快慰起来,抻着修长脖颈淫叫,菊穴一缩一缩的,渴求男人给予更多的疼爱。
可是李见月却是在这关头,无情地将阴茎拔了出去,易破的果子在肠道里被龟头捣出许多汁水,没了阴茎的堵塞,顿时都涌出姜禾的穴口,流得姜禾腿间都是红色液体,宛如被破身的少女似的。
李见月道:“既然小秋吃不下,那哥哥就不难为你了。”
男人的阴茎上沾满了红汁,甚至还粘附了些许细碎的红黑果肉,原本便呈现紫红色的狰狞凶兽因此显得更加可怖骇人。
李见月将肉棒顶端戳到姜禾的臀瓣上,带着红色汁水,在雪白的肌肤上圈画起来。
火热的龟头湿淋淋地在臀肉上滑来滑去,不时戳戳点点,撩得姜禾欲火焚身。
后穴瘙痒又空虚,殷红穴口剧烈翕张着,恨不得立时将那肉棒给一口吞回去。肠道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骚水,混着果汁,溢出穴口,散发出又骚又甜的味道。
少年被兄长欺负得要哭了,更不知道兄长用鸡巴在自己的臀瓣上画了一大朵红色海棠花。他无助地乞求兄长,“哥哥……唔,哥哥,小秋错了,小秋吃得下,小穴好痒,要大肉棒捅进来……”
“哦?是吗?”李见月挑了挑眉,“小秋要吃谁的大肉棒?”
“要哥哥的,小秋要吃哥哥的大肉棒。”少年急不可耐地撅着屁股,臀肉上是靡丽的红色花纹,盛放的海棠美丽妖冶,能激发男人心中最晦暗的欲望。
“哥哥是小秋的什么人?为什么要把大肉棒给小秋吃?”李见月继续问道。
湿哒哒的菊穴肉眼可见地猛缩,可以知晓其主人有多羞耻。少年双拳紧握,颤声道:“哥哥、哥哥是我的夫君……要吃、夫君的大肉棒……”
“嗯。”李见月满意地点点头,粗壮的性器一贯而入,好像要把姜禾顶穿似的,“夫君给宝贝吃大肉棒。”
“啊啊啊~~~”姜禾爽得根本站不住,上半身瘫在桌上,菊穴将阴茎妥帖包裹住,犹如剑鞘遇到了宝剑,嵌合得没有一丝余缝。
骚穴终于得到满足,快感兜头罩下,将姜禾淹没。少年翘立的阴茎一瞬间射出精水来,软绵绵地低头臣服于后穴里的大鸡巴。
李见月猛烈撞击起来,每每都是齐根没入,囊袋撞击着臀尖,撞得臀波荡漾连绵,“啪啪啪”的闷击声在房间内响彻不绝。
男子一边草干身下少年,一边低声念道:“好紧……宝贝真骚,怎么草都草不松……宝贝,告诉哥哥,你生来就是要被男人草的,对不对?”
姜禾趴在桌上,整个人被草得摇晃不断,舒爽得直翻白眼、淫叫连连,“啊,对,我生来就是要被草的……要被哥哥草……啊啊啊~~哥哥好棒,夫君~~夫君用力,夫君好厉害,草得、小穴喷水,好长好大的鸡巴,啊啊啊啊……”
他“哥哥”、“夫君”地乱叫着,叫得李见月兴发如狂,一边狂捅,一边逼问道:“小骚货,叫得这么浪,你是不是也这么叫过周行云那厮?”
“没有,没有……”姜禾疯狂摇头,连连撅起骚穴迎合兄长的侵犯,“只叫给哥哥一个人听,小秋是哥哥一个人的骚货,只有哥哥是我的夫君……啊啊啊……夫君草我,哥哥草我……夫君哥哥啊啊啊……”
李见月当然知道床上的话当不得真,但至少这一刻他可以欺骗自己,身下的少年只属于他一个人,是他一个人的小骚货,只有他一个夫君,“乖小秋,哥哥草你,夫君草你,草烂你这骚穴好不好?”
“好……啊啊~~草烂我的骚穴,草烂骚货……好夫君,草烂我……”
姜禾不断浪叫着,菊穴被捅得痉挛,喷出一股股热液来,骚水被铁杵般的男根捣出穴口,下身已然是遍布了各种液体,紫红斑驳、水光莹莹,姿态煞是淫乱。
……
被兄长奸淫了半日,姜禾方才得到片刻歇息。
从情欲中渐渐脱离,姜禾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那些挤在肠道深处的桑葚,那截肠子被堵塞得满满的,肿胀感让姜禾腰腹处阵阵发酸,感觉十分怪异难受。
李见月的阴茎太长,当时将它们捅得好深,以致于性事结束后,也不知道怎么将它们取出来。手指够不到,阴茎又太直,实在棘手。
姜禾只好紧紧抱着李见月,被他掰开两瓣屁股,露出骚穴,在兄长的鼓励下,努力沉臀推挤,试图将那些果实排出来。
肠肉蠕动起来,黏腻的果肉被肠肉推动着,在肠子里一点点往下滑的感觉,实在太明显,推挤的过程中,还总有果汁和淫水往下滴出穴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