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三人行,做得委实疯狂,姜禾躺在床上歇了好几日,方才缓过来。打那之后便是气鼓鼓地不让草了,把两个男人愁得不行,挖空心思地哄他,再三保证不会再折腾他,这才把人再度拐上了床。
但周行云、李见月两个人都是练家子,体力惊人,两人只要放开了做,还是总把姜禾做得腰肢酸软、站不起身。
少年被男人们日夜浇灌,抵死缠绵,恩爱无极,原本死气沉沉的沉璧山庄就在这三人的欢爱之中,变成荒yIn不堪的欲望魔窟。
而就在此时,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传来——李夺啸疯了。
据说是压力太大,加之行功走岔,所以害了疯病。
堂堂武林盟主疯了,这可是桩震动武林的大事。
姜禾曾经遥遥望见过疯了的李夺啸,那疯子逃了出来,衣发散乱,癫狂亢奋。
一见到姜禾,李夺啸便朝他飞奔而来,口中喊着什么“师父……”,然后就被李见月拦下了。
父亲喊儿子“师父”,场面实在荒唐,不过众人知晓他害了疯病,也没有在意。
李夺啸本就功力高深,疯了之后更是通身神力,骇人至极。李见月召集了十多个当世高手,方才将他再次制伏,封住筋脉、锁住四肢,给关到地牢里去了。
姜禾隐隐觉得,李夺啸的疯,不是温琴干的。温琴虽然自私Yin毒,但或许是因为本身弱小,温琴每次出手都是一击必杀、不留后患,而不会留人一条性命,可算是个智商合格的反派。
“哥哥,父亲怎么会变成这样?”姜禾问李见月。
李见月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小秋为他感到难过吗?”
姜禾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不难过,我只是奇怪。”
李见月微微笑了,揽过姜禾,轻吻他的鬓角,“不难过就好。父亲他,只是太想念他的爱人了……”
“哦……”李夺啸也不像那么痴情的人啊,早不疯,娃都二十好几了才来疯?姜禾疑惑未消。
他看不到的是,李见月说这话时,眼底藏不住的冷漠与冰冷。
李夺啸疯了之后,又一则爆炸性的消息,紧接着传遍了武林:双方父母或死或疯,李见月自作主张,与温家女退婚!
一桩美名远播的好姻缘被拆散,还不是最劲爆的,最劲爆的点是李见月退婚的名头——被疯父误伤,不能人道,无法托付终身,故而请温小姐另觅良人!
偌大个江湖纷纷吃起了瓜,有的扼腕叹息,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暗自揣度,猜测是那温琴天煞孤星,走哪克哪,吓得寒影公子自污名声也要躲过这桩婚事。当然,这种说法没几个人信,世间有几个男人会为了子虚乌有的事放弃绝世美女,甚至对外宣称自己不能人道?何况还是李见月这种一派清正的君子,只怕,是真的伤了命根子……
翩翩佳公子,竟成了个中看不中用的,这李夺啸也是坑娃,只叹是世事无常。
退婚的消息公布于众之后,沉璧山庄便关上了大门,不再接待外客,只除了周行云、洛忆、温琴还暂居府上。正要举办的武林大会,李见月亦是声明不会到场,新任武林盟主之位李家人不再参与评选,俨然一副要避世的模样。
江湖上自是由此掀起了惊涛骇浪,但那些都与沉璧山庄无关了。
此时的沉璧山庄,新任当家李见月的卧房内,寒影公子李见月正在心无旁骛地“作画”。
李见月的亲生弟弟,则是撅着屁股伏在李见月身前,嫣红的小xue里被男人塞满了东西,散发出清甜的香气——那是今日新鲜采摘的桑葚,已经很熟了,呈现黑红色,一颗颗饱满光泽,清香诱人,洗净后被下人们殷勤地送上了李见月的桌面。
姜禾在兄长房中尝了几颗,紫红的汁水沾到唇瓣和指尖上,仿佛抹了女儿家的胭脂水粉般。
李见月将弟弟拥入怀中,舔吻他的香唇,吸吮葱白玉指,赞道:“好甜。”也不知是在说桑葚还是在说人。
姜禾拈了一颗桑葚,将那红到发黑的果子轻衔于齿间,雪白贝齿沾染上些许红汁,他媚眼如丝,仰头献食的模样,一瞬间恍然似那吃人血rou的妖Jing,有种邪性的魅惑,美到惊心动魄。
李见月被蛊惑到了,低头含住姜禾的唇,两双柔软的唇瓣贴合,姜禾用舌尖一顶,那颗桑葚便被顶到兄长的嘴里。
李见月用牙齿碾磨那颗软熟的小果子,酸甜的汁水在口腔内溅开,他舌头勾搅,将那被咀嚼过的果rou连同汁水推到姜禾口中,两条舌头放荡地纠缠起来,好似两条交尾的蛇类一般。
唾ye与果汁混合在一起,整个吻因此变得酸酸甜甜,分明是极放浪的举动,却在果香中透出一丝诡异的清纯来。
唇舌互相占有和挑逗,发出渍渍的声响,男人与少年深吻着,两人不时吞咽,将口中的津ye吞入喉中。两人俱是吻得呼吸紊乱,心跳加速,分开之时,甚至有两道银丝黏连于两人唇间,被扯断后便啪嗒地垂附到下颌,闪着yIn靡的水光。
姜禾眼中波光潋滟、春chao暗涌,简直是诱人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