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玩物,我从来没想过,我居然会被一个男人玩弄双脚玩弄到全身发软哈,看来双脚也不是只能用来穿上白舞鞋跳舞。手臂,胸部,小腹,双腿,全身的每个部位都被他看透了,我无比的抗拒他带给我的未知的快感,但是究竟是在抗拒他?还是在抗拒未知?还是在抗拒他未经我允许的侵犯?我现在也想不通,因为在他进入我的身体时,我只记得那股让我发狂的快感。
“我引以为傲的身体居然成了我最脆弱的弱点,我根本无法反抗,被
一个男性掰开自己的双腿,被那个又粗又大的东西挺进自己狭窄的腔穴,那种羞耻感真是足以让我铭记一生了,我甚至现在都仍然有些难以相信,那家伙,怎么能怎么可以那么大啊?他真的不怕我会死吗?我甚至觉得有点上瘾,在接受了事实之后,那股灼烧我意识的快感让我生不如死,却无法自拔。
“就在这,这小肚子里面,博士那家伙恐怖的尺寸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自顾自的把我从没被人触碰过的地方随意的碾压、扩张、摩擦,他甚至还在笑眯眯地看着我当时几乎失控的脸嘲笑着我还是堕落于快感什么的,哈,拜托,我本来就喜欢——本来本——本来就对他让他说的好像我是被他干服气的一样。
“我姑且算是了解他这种人的性格,所以我不停的用嘲讽的话语去挑衅他,换回来的是他把我直接夹在怀里当个玩具一样干,这个‘龙门粗口’,肚子都快被他干坏了,我特别不要脸的抱紧他,双腿玩命地夹着他的腰,那次我叫的淫荡程度,我怀疑,整个酒吧都能听到。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地,即使你们说我不要脸也好——我,我特别希望在所有人面前宣布他是我的男人,我是他的女人,然后,然后我就激他让他在窗户上干我哈,我当时,怎么会这么不知羞耻啊
“那玻璃是特制的,我总是在里面清楚地看着外面但是外面看不清里面,不过那次,就算再模糊我也相信那群人绝对看出来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被按在窗户上干了吧,毕竟白花花的人形在窗户上上下跳动,也没什么别的可能了,毕竟那种画面,我也看过太多了,在我的酒吧里追求刺激的男男女女,我完全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沦为一丘之貉。
“那天最后,他,他把我里面射满了,我也完全无法抵抗的说出了各种糟糕的话语,包括让我怀孕之类的话——啧,真是糟透了,那之后我和他一起想办法把那些偷看我和他干穴的人做掉的时候,我一直绷着个脸,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家伙。我是被他强暴的,但是我觉得很好,可是我又不能告诉他我想被他强暴吧?我当时真的是觉得如果我和他表露一点心意,他会毫不犹豫的把我按在桌子上再给我干到迷失自我吧。”
林雨霞幽幽地长叹了一声,白金却突然也意味深长的抿了抿嘴唇,“确实,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呢。”作为都是嘴硬脸皮薄不肯承认内心情感的人,白金倒是能够深切的理解林雨霞那股淡淡的怨念,毕竟博士也不止一次逼着白金在做爱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金不止一次自言自语地抱怨过博士总是将精液射满她的长筒靴,好几次她不得不急慌急忙的穿着满是精液的长筒靴去作战,为了不被人闻到味道她不得不将长筒靴口封住,这样却让那些滚烫粘稠的精液全都留在长筒靴里不紧不慢的侵犯着白金被博士使用的敏感的双足小腿。
反抗无用,倒不如说那种如同害羞一样的反抗只会更加激起博士的坏心眼,白金现在仍旧记得在玻利瓦尔那天被博士按在镜子前逼迫着望着镜子中淫荡的自己,看着那美丽的面孔与完美的肉体被博士从身后抱起不停的操弄的上下跳动,白金就大脑一阵发麻。
明明,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也没这么坏啊博士
“那,为什么不直接和博士说喜欢博士呢?为什么一定要不说呢?”
“是啊,直接和博士表露自己的想法和情感,又有何不可?”
“(沉默)”
两个声音几乎是前后脚的响起,共同之处在与,这两个声音都是如此的可爱与单纯。
轻轻趴在桌边一脸好奇与不解地望着林雨霞和白金的羽毛笔一左一右的歪着头,可可爱爱的样子让身旁的亚叶都忍不住淡淡一笑,捋了捋羽毛笔的发丝,在闪灵身旁的夜莺也有些困惑与不解,她回望着身旁的闪灵,似乎想要得到一个答案,闪灵却也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衣袖中,她的掌心有些微微出汗。
闪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轻轻捧着酒杯左右缓慢摇晃着的羽毛笔仰起头看了看抚摸着她发丝的亚叶,似乎被什么难题困扰着,又看向了对面也同样投来视线的夜莺,她们两个却能从视线中彼此看出对方和自己相同的困惑。
“有什么不能对博士坦露真心的呢?”“有什么不能对博士坦露真心的呢?”
——当然是因为羞耻和自尊啊。
这种话放在平时,林雨霞绝对会不加掩饰的说出口,对于羽毛笔和博士之间的单纯恋情她早就见识到了,但是那看似已经年纪不小的夜莺依旧如此的单纯,她却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