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在多索雷斯那天,我得到了父亲的消息,让我从博士的手中得到他去玻利瓦尔取得的重要之物,说实在话,我现在依旧不知道当初博士去玻利瓦尔是为了什么,反而我倒是被博士那次趁虚而入了,这么回想起来我甚至再想会不会是父亲故意这么做的不过就算是父亲,也不至于会算计到这么远的地方吧。”
“他的手指仿佛无比熟悉我的身体,我的脚在他的手里甚至嘴里就
“呼,我用了一点点手段胁迫他可能也是我的失误之一,他伪装成服务员靠近我被我识破了,但是他时而保守时而直接的谈话节奏让我难以应付,毕竟那次我并不想按照父亲的话那么做,我,我不想和他敌对,所以我几乎是一直在被他牵着走,甚至没注意到他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我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和无力。
“我和你们不同,我和你们口中的博士并没什么太多的交集,就算我们都称呼他为博士,你们对他的称呼或许是尊敬,但是我对他的称呼只是个名字——因为我和父亲以及龙门对罗德岛的态度,我与他之间,甚至更多是站在一个若即若离的偏敌对位置吧。
似乎觉得自己有点开始自言自语,林雨霞赶紧重整了一下语言,轻咳了一声,并没有注意到正用颇为玩味的眼神望着她的凯尔希。
“在场的众人里,我们这些参加过的人已经都说了些什么,各位初来乍到的几位,仍要保持沉默吗?亚叶手里抱着的空白档案,可就是给几位准备的。”
“是的,档案,每一位博士的雌兽都必须拥有的档案,它并非什么都记录,而是看你本人,你觉得哪一次与博士的做爱值得被铭记,就可以来找我登记——当然,现在博士的雌兽档案管理者,是亚叶。”
向侧面翻了个身,坐在沙发上的她转为了躺,笔直的双腿搭在了沙发尽头彼此交叠,单臂枕在脑后,单臂高高举起,粉色的札拉克静静地望着自己手背,平静的眨了眨眼。
“档案?”眉头一皱,林雨霞又困惑的挑了挑眉。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我好像一直在和他比较,我一直在把我自己和他对比,接从结果论来说的话,我和W小姐你类似,过多的关注反而改变了本质,我在寻找他的一切不足之处用以战胜他,但是——呵,我忽略了他那些闪光之处对我的吸引力。我也是自视高傲,一直不肯正视那股苗头,虽然好几次父亲都在说我总是在过度赞誉那个博士是不是对他有意思,我总是当作父亲的打趣,这么想的话,他可能早就看穿了我只是一直没有拆穿我而已。
声音相当的做作,分明就是刻意为了吸引所有人都注意,但是凯尔希似乎并没觉得怎样,只是清了清嗓子后扫视了一下某些人——
轻哼一声,林雨霞不自觉的回忆起来当初在多索雷斯的一切,深吸了一口气,嗤笑了一声。
“那就我先来说好了,就算我自愿的吧,毕竟,我和博士的第一次做爱虽然说是他单方面的强暴我,但是,也算是我自愿的。”
——不愿说吗。
“虽然没见过几面,但是他给我的印象非比寻常,他和我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危险,警惕,全面,在我的印象中,只有我的父亲与魏彦吾魏长官给我这种感觉,但是他们都是我的长辈,而这个家伙是我的平辈——我第一次在我的平辈之中看到了能与我在阴谋诡计上一较高下的人。
“那只死老虎指挥能力更强,星熊督察的战斗能力更强,陈长官的剑法和意志更强,我唯一自认能强过她们的就是源石技艺与计谋。但是那个博士轻而易举的推翻了我这点骄傲,甚至除此之外,他的指挥能力甚至也要远超那只死老虎,我的父亲也曾经告诉我,尽可能不要和罗德岛和博士对峙——父亲第一次如此高评价的某个人,而且,是我的同龄人,这让我倍受,打击。对,打击。
不知何时悄悄打开了档案的亚叶看了一眼躺下后就一声不吭的林雨霞,眉头一皱,正准备问问凯尔希的意见,林雨霞却突然扭过头看了看似乎有些扭捏的夜莺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闪灵,突然嘴角挂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吞。
“不,自愿,你也可以选择不说,继续将你的秘密与你的尊严高高垒起,鼠王之女。”
“那个时候我完全体会到了抛开一切身份不谈时男人和女人的差别,还有实力的重要性,博士并不畏惧我的身份和我的父亲,无法使用源石技艺的我也完全无法抵抗和反抗,呼我就像个无助的羔羊被他按在身下,随他喜好的肆意玩弄,而且这家伙居然喜欢——喜欢——足,什么的
“所有的一切皆为自愿吗”
“强迫的?”
微微警惕起来的林雨霞,一脸茫然的夜莺,稍稍绷紧身体的闪灵,最后视线落在了兴致高昂的亚叶身上。
自信,洒脱。
——如果想像她们一样更深入了解那个博士的话,或许还是坦诚相待更好呢
在自己的面子与羞耻心面前,林雨霞还是回忆起了那一日自己的纠结与忧虑,更想站在博士身边而不是博士对面的心情让这只小老鼠还是很吞易分清什么是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