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人看到亚叶那副羞恼的表情。
凌晨之前,亚叶早起了一段时间做了晨练之后收到了凯尔希的消息,她也立刻拿上昨晚就准备好的文件去找凯尔希,没想到前脚刚踏进博士所在地病房,就看到了那样的一幕。
许是那一天与博士和凯尔希一起做的太过疯狂,从那天之后的每一天,亚叶都总是会在空闲时间走神,每每别人拍一拍她的时候她又都会立刻吓一大跳的浑身一哆嗦,脸色迅速泛红。
除了亚叶自己,没人能猜到亚叶的脑海中浮现出的是一幅幅怎样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毕竟亚叶这个在别人眼中过分严苛的乖孩子会和凯尔希一起玩三人行什么的,比W真切的对博士说出“对不起,之前是我态度不好”还要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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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W如果主动挑衅博士而被博士干到真的要死之前,她或许还是会这么说的。
羞恼让脚步越来越快,亚叶低着头从走廊上穿过,在踏足在某个门口时,她突然微微一顿,偏头看向了这扇门——华法琳的实验室,心头微微一动。
——“不必了,如果她连我的通讯都不接,那她肯定是在做什么让她即使抱着被我惩罚的代价都要必须集中精力去做的事情,让她全身心投入其中吧当然,也有可能是她被困住动弹不得又无法反抗,不过这种可能几乎为零。”——
“昨天老师找到博士后到处寻找华法琳医生但是她却完全没回应,老师确认她在自己实验室之后就让我们不要打扰她莫非华法琳小姐是提前在给博士制作药物吗?”
想到博士昨天被凯尔希亲自搀扶到病房时的脆弱表情,亚叶的心痛感无以复加,她仿佛看到了曾经失去一切的自己,然而那股从博士身上弥漫出来的强烈的萨卡兹的感觉,却让亚叶在靠近博士的时候寸步难行,让她也没机会在博士失魂落魄的时候给他一个拥抱。
长叹了一声,亚叶认真的看了一眼华法琳的办公室门,转过身,轻轻的冲着门口尊敬地点了点头。
无论华法琳在里面做什么,自己就相信老师的判断,只要希望华法琳正在做的事一切顺利就好
——沉重的过往。
——悲哀的现状。
——与各大种族格格不入的卑微。
——甚至早已遗忘了何为家。
“这就是萨卡兹吗”
此起彼伏的情感在脑海中激荡,让伏在栏杆上的博士有些疲倦,酒精残留在舌尖的苦涩让博士保持着清醒,他也不得不承认哪怕是这样,他也能够感受到萨卡兹的疯狂与痛苦。
萨卡兹的干员们,总是怀抱着这样的痛苦,这样的想法生活的吗?生来即为萨卡兹,真的是一种诅咒吗,就连特雷西娅也如此吗?
特雷西娅
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博士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的苦笑:“萨卡兹萨卡兹我第一个能够理解的种族,居然是萨卡兹
“竟然是萨卡兹
“哈,果然是萨卡兹啊
“毕竟,在他们眼中的恶灵,和恶魔恐怕也没什么区别。”
“并不相同,在我们眼中的您,如同明灯。”
“你们怎么出来了,闪灵,夜莺。”
微弱的机械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应博士的却是一个平静淡漠,却令人无比安心的女声。
回过头的博士望着身后,在自己周身数十米的距离内没有任何人靠近,只有面前的两人缓缓走近。
一身黑衣却有着一头银白色长发的萨卡兹女性全身都被有些破烂的黑色长袍遮住,一向在怀中抱着一把如同法杖一样的长剑的她此刻什么都没拿,稚嫩的双手不似上过战场的轻轻按在一副轮椅的扶手上,她静静的望着面前靠在栏杆上的男子,棕色的双眸平静如水。
坐在轮椅上的少女则是一头金发,蓝色的瞳孔如同天空一般澄澈,总是被她拿着的挂着一个鸟笼的法杖此刻也被挂在了法杖边上,鸟笼中间的源石微微散发着微光。
她看似与一名寻常的萨卡兹少女别无二致,但是光是看着她那副坐在轮椅上的身体就能判定她的身体素质一定极差,而那双忧郁中带着几分病弱的双眼看起来就令人怜惜。
轻轻转过头,她看向了那缓缓转过身看向自己的博士,眨了眨眼,勉强的挤出了一个微弱的笑吞:
“早安,博士。”
看到了博士,夜莺苍白的双手按在了轮椅的扶手上想要站起身来,在身后推着轮椅的闪灵有些担心的望着夜莺但是并没有制止,而是询问和恳求的看向博士。
夜莺的身体并谈不上没有康复,而是她即使完全恢复也如此的虚弱,过往的恐怖经历已经将这名少女摧残的奄奄一息,就连那糟糕的记忆也因为身体的自我防御技能而被遗忘,如今能恢复成这样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无论发生什么,闪灵和临光都会在夜莺身边,但是相对于临光,闪灵对夜莺除了恋爱之外还有更深的感情,名为愧疚——那场萨卡兹之间爆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