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着蹲在他的身旁,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了起来:
“还有力气跑,看来你还蛮有活力的啊?”
——
头被拉起,那名研究员露出了有些狼狈的面孔,望着那相当坚毅的面孔,这名女民警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意味深长的嚼了嚼舌头,她身后那拿着长鞭的女民警却悄悄握紧了长鞭。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句话我听得可太多了,嘴硬,可没什么好下场!”
随手一甩,戴墨镜的女民警直接站起身抬起一脚踢在他的侧腹部,他的身体直接从走廊中间滑向了走廊的墙壁,重重的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个看起来年轻得很,应该能玩很久。
狞笑着舔了舔嘴唇,她快步走向了这名研究员,但是下一瞬间,一道劲风袭来,她立刻绷着脸退后了一步。
啪的一声,长鞭在空中抽动空气声音无比清脆,灵巧的长鞭直接狠狠地缠住了那被撞在墙壁上的那名研究员的脖子和左手,向后一拉,剧痛之下没喘匀的研究员直接被拉到了后面那位女民警的脚下。
“一对一抓捕,这位少尉,这家伙是我的猎物,注意素质。”
“啧,不过是想跟你换一个而已,算了,不换就不换,反正估计这么个细皮嫩肉的小东西也没什么值钱的信息可以逼出来,你就拉回去用力的鞭子和靴子慢慢玩吧~”
感受到手握鞭子的那名同类眼中的杀气,她嫌弃的瞥了一眼,戴着墨镜的女民警缓缓离去,望着她的背影远去,这名抓着鞭子的女民警却一动不动,任凭身边的研究员怎么痛苦的挣扎,她也无动于衷。
在前方之人转弯离去的瞬间,她脸上的冷酷却立刻变得严肃和焦虑,眼神中透露出深邃的惊恐和关切却没有在表情中显露而出。
“博士,博士!”
“杜宾走,别管我,离开这里再说。”
挣扎的动作迅速停止,刚才还在低声痛吟着的研究员立刻露出了沉稳可靠的淡笑。
嘴角的血迹证明博士受了不轻的内伤让杜宾感到心痛和紧张,但是听到后方传来的脚步声,杜宾迅速恢复了那副冰美人般的冷漠脸,一把抓着博士的衣领把他拉了起来。
“别松,就这么走,别引起怀疑”
杜宾正准备解开缠住博士颈部的鞭子,但是博士被缠住的左手却微微撑开鞭子给颈部留下呼吸的空间后一把抓紧了长鞭,给了杜宾一个眼神后再次踉跄的跪倒在地。
会意的杜宾明白了博士的意思,尽管心中无比难受但是她还是明白此刻的严峻,越真越不吞易被怀疑,和博士曾经一起执行过很多次这种潜入伪装身份的接应行动,杜宾知道博士为了任务可以伪装到什么地步。
第一次,杜宾与博士一同执行这种任务,杜宾甚至完全没认出那戴着防毒面具的一直给她带路的工人就是博士本人,伪装完全看不出一丝伪装的痕迹。
后面,其他的民警拖着被折磨的够呛的研究员快步走来,杜宾也大踏步的走向出口,博士也就那么被长鞭捆着拉在身后,踉跄的动作比那些真的被严刑拷打的研究员还要惨一样。
后面的那些民警随便的扫了扫其他人的猎物,也有人看了看身上满是鞭痕走路都几步一摔倒
的博士,看了看前面不时回头冷着脸怒视他一眼的同行,他们甚至有的人还在感慨这家伙脾气真好。
要是他们后面拉着的家伙这样几步一摔,他们早就直接全都打到动弹不得直接拖走,就像最开始的那名女警一样。
——呼呼
——咳咳
——有点,不妙啊
杜宾无法把担忧写在脸上,只能冷着脸继续拖着踉踉跄跄的博士直到脱离危险区域,殊不知她身后博士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平静的脸色也逐渐变得扭曲。
侧腹的口袋中,那颗尖锐的小小源石上满是血液,浅浅的嵌在了博士的身体上,矿石病带来的影响快速恶化,源石上的纹路却感受到了共鸣
——咣!
城外的某座山包脚下,能够遥遥看到远处的城市却看不到城市另一侧的实验室区域,这里有着一处废弃了不知道多久的工厂,很久没有被打开过的车库大门被一辆警车撞开。
车库内一片干净只有灰尘,警车停在正中央,坐在司机位置的杜宾迅速冲出车门,一把把头上这曾经被她看的格外重要的警帽扔在一旁,打开了后排的车门。
映入褐色双眸中的是躺在后座上喘着粗气的博士,白色的大褂上血痕已经晕染开来,半个大褂已经被染成血红,杜宾的心顿时狠狠地揪了一下。
“博士,撑一下。”
“呼还不要紧,除了最后那两下。”
苦涩的咧了咧嘴,在杜宾的搀扶下,博士缓缓从车内坐起,他有些虚弱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褂,一把狠狠地将其扯掉。
大褂之下是白色的背心,背心上满是鞭痕和伤口,大部分鞭痕是在杜宾和博士汇合时为了伪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