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宾无论你是个教官还是少尉你终究还是个女人
——不。
——母狗。
默默地为杜宾解开缠住她那双皮靴的束缚,完美把控杜宾心理的博士轻轻拉扯了一下长鞭,杜宾立刻翻了个身趴在了车上,鞋尖在挡风玻璃上轻轻一踹,她的身体在车上翻了两圈之后跪坐在地上。
身体一个摇晃,坚定的意志与肉体都还没从快感中恢复,杜宾无暇顾及下身不停滴落的淫水,她轻轻靠在车盖上喘着粗气,博士却又会意的再次拉了拉长鞭。
抬起头的杜宾刚好看到什么东西从车盖上滑了过来,轻轻撞在了她那对敏感乳肉上的凸起,火热的乳头被冰凉的硬物撞了一下让她眉头微皱,但是看清那手铐的钥匙后她又眼前一凉。
背过身拾起钥匙熟练的打开扣住自己的手铐,扭了扭被压出了几道血痕的手腕,杜宾沉默的抓着手铐,沉着脸的表情仿佛她又变成了那个强硬冷漠的少尉亦或教官。
——总是装模作样的话倒是很无趣,不过像你这种即使已经妥协却仍然发自内心发自本我的抗拒,也确实是一份难得的美味。
“唔。”
低哼一声,喉颈处再次传来的拉扯感让杜宾皱起了眉头,她轻轻瞥了一眼车另一侧的博士,那双漆黑双眸中深邃的笑意仿佛在时刻提醒着杜宾什么。
“(咬牙)”
眼看着低着头的杜宾在迟疑着什么,博士再次狠狠地一拉那长鞭,杜宾的身体卡在车旁,喉咙就立刻被收缩的长鞭勒住,早已被勒的充血的脖颈肉还没等缓和又受到了火辣辣的摧残。
“哈~”
沾满了精液的黑色长发从额前滑落,如同毛发和帽檐遮住杜宾的表情,那对黑中带褐的犬耳轻轻的抖动,杜宾缓缓蹲下身,从车后消失不见。
黑色的长鞭缓缓从车面上扯动,博士也不急不缓的随着长鞭变松一点点拉紧,直到那黑色的娇躯,从车头方向爬出。
四肢着地,杜宾缓慢的在冰冷满是灰尘的地面爬动,性感的皮靴划动地面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蹲下身后悄悄将手套摘下,杜宾饱经战斗的双手直接按在地上爬行。
长鞭如同一条狗绳拴住杜宾的脖子,黑发从两侧垂下,一对涨红的乳房在身前低垂,来回摆动,在博士微笑的注视下,杜宾双眼无比沉静认真的爬向博士。
爬到博士的面前时,长鞭微微拉紧,杜宾默默地跪在博士的双腿之间,望着博士那杆依旧在空中挺立的“警棍”,跪坐在地上的双腿之间越发滑腻,肉体的那一部分渴望着接下来被它深入进行一场拷问。
“杜宾少尉。”
“到!”
眼前的肉棒让杜宾挪不开视线,但是她再怎么堕落下去,在肉棒不深入她的体内时,她的那双褐色的瞳孔总是那么的深邃冷静,让博士赞许。
“告诉我,你是谁?”
“主人的母狗。”
嘴唇微张,杜宾的眼神依旧如同一名军人一名教官一样坚毅,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一字一句一板一眼的说出这个自称的杜宾直直的望着博士,与之前一样,她的眼中只有坚定与严肃——就如同她在自称教官与军人身份时一样。
拉扯着长鞭的博士满意的抚摸着杜宾的长发,刻意将长发上沾满精液的部分提到杜宾的面前,她立刻探出头伸 出舌头将这些精液全部卷入口中,含在口中细细品味,继续直勾勾的盯着博士,直到博士示意的点了点头后,她才一口将其全部吞下。
“吃的很开心嘛,啊?”
“感谢主人赏给母狗的精液。”
“呵”
屈辱,却并不会感到屈辱,反而以此为荣;羞耻,却不会感到羞耻,反而感到兴奋;堕落,却不会感到堕落,反而胜似授勋。
目不转睛毫不动摇的杜宾板正的跪坐在博士胯下,在博士的示意下后懂事的开始温柔的爱抚着这根粗壮的巨根,在博士的示意下,她就算恋恋不舍也会立刻松开,绝不贪恋一秒。
杜宾是博士收下的唯一一名佩洛,所以在博士雌兽行列之中的众人唯一能以母狗自居的也只有杜宾,虽然博士也有所觊觎另一名佩洛干员,但是博士注定不会用这种称呼去称呼她。
绝对忠诚、绝对服从、绝对可靠的——只有忠犬
“有一个和忠犬一样陪在身旁的人,真是,让人安心啊~杜宾。”
带着几分施虐心的博士突然有些落寞的轻叹一声,欠着长鞭的左手稍稍垂在身旁,右手却温柔怜惜的抚摸着杜宾的侧脸,坚毅的褐色瞳孔却第一次出现了迷惑的动摇。
杜宾记得每一次被博士宠爱的痛苦和快感,她即使每次在事后都要给自己加重训练让自己足以承受博士那如同最顶级拷问的宠爱,下一次她的人格和底线也会被博士层出不穷的玩弄手法与暴力的本钱碾碎。
这是,她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见到博士如此忧郁的视线和毫无情欲的爱抚,杜宾反而无所适从的有些慌乱。
“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