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来找你说件事”,北眔见北久刻一人坐在亭子里赏天赏地赏鱼还不如去和他说说有意义的事“你在这里挺闲的,还赏风景”“难不成赏你,成天就你事多,什么事说吧,早说早走,别在这里污人眼目”,“爹你能帮我找个黄道吉日吗,我想和檠桦成婚,让他名正言顺的成为我的爱人”,北久刻站起来缓缓走到亭边然后转过身来“这是我可以帮你,不过,就你同意了,檠桦能同意吗,你以为你多大的身份啊”。
“爹,你还不知道吧,檠桦今天早上说他喜欢上我了,怎么样”北眔骄傲的对北久刻说,北久刻犹豫了一会儿说:“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定夺吧,我还是不插手了”。
待北眔走后左汶走过来和北久刻并排站着,“算了吧”左汶偏过头来不能理解的看着北久刻,“两个本不该在一起的人,在一起了,我又能怎么办,更何况这世上也没有纪家了”左汶听完后退一步向北久刻跪了下来“老爷,心软的后果你想过没有,他能接近少爷,也能毁了少爷,您得斩草除根”,北久刻叹了口气放下背着的手将左汶扶了起来“不是心软,是愧疚,对他娘的愧疚,所以这么久我都没下手”,左汶沉默了,他回想以前北久刻和栾椽的事,左汶,北久刻,栾椽还有纪梵他们四人曾经是多么要好的朋友啊,北久刻一直喜欢着栾椽可后来因家遭变故,也就搬离了长安,自此以后再没有见过栾椽,北久刻长大以后和左汶一起去找栾椽,可栾椽已经和纪梵有了孩子,北久刻很生气想要杀了纪梵。
“纪梵,你曾经不是答应过我只是照顾栾椽吗,你怎么能娶她呢,她是我的啊”就在那个时候,曾经的四人组决裂了,左汶一直跟着北久刻到现在,左汶是喜欢北久刻的,所以帮着他管理北家的暗卫,也替他除了纪家,纪家没了,栾椽带着纪卿回了老家,栾椽老家是做生意的,他们帮着栾椽抚养纪卿,后来栾椽死了,纪卿心中的恨意更大了,他回到了长安组建了自己的杀人暗卫,查着这方面的事。
## 第十章
檠桦和北眔相处也有些时日了,北眔一心只想着怎样把檠桦娶进门,让檠桦名正言顺的和自己在一起,而不是以奴才的身份呆在自己身边,“檠桦,我真想现在就娶你”,北眔抱着檠桦,“少爷,这不行的,这有些不太好,还是等时日再久些看吧”,“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总还是有点排斥我”檠桦推开抱住自己的北眔,解释着“少爷,不是我排斥你,婚配这样的大事,不是你我说了算的,我已经没有家人了,但是少爷你还有老爷啊,你应该同老爷商量,如果我们的事不能得到长辈的祝福你会放弃他们只要我吗”。
北眔沉默了片刻,他抬头看着屋顶,好一会儿他才说“我爹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决定,无论什么决定他都支持,只要是我不后悔的事,我没有想过什么祝福,我还以为只要他同意就行了,没有想过除他以外的人会怎样看我们,这件事我会考虑的,我也会找个好日子娶你,你就等着我来娶你吧”,檠桦笑了,他走过来看着北眔,心想:没想到北眔这么执着。
北府是草随着天气的寒冷也逐渐的枯萎了,病怏怏的让人看了总感觉自己犹如这枯草一样快不行了。天气寒冷,麻顺拿了些布料去让人做了几件较为暖和的衣裳,然后送去给北眔和檠桦,北眔和檠桦现在时常睡在一起,所以麻顺也让人做了几床较大的被子。
“麻子,不得不说,你很懂我,还知道加大了被子,不错不错,是个好帮手”北眔已经很久没有和麻顺坐在房上聊天了,檠桦没来北府之前北眔总和麻顺跑出去干各种坏事,檠桦来之后,北眔变了很多,变得不再像以前一样像个孩子,而是更沉稳了,“少爷,你们这都多久了,怎么你还没娶他,我都想喝喜酒了”“你急什么,我都没急,应该快了,先不说了,我走了”北眔先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就走了,麻顺在背后喊道“少爷”,北眔转过身来冲麻顺笑了笑“怎么了”麻顺顿了一会儿然后说:“没,祝,爱,天荒地老”麻顺说完也冲北眔笑了笑,北眔回道“祝,早有情缘”。
十一月初,北久刻思考着北眔的婚事,成婚的日子既要避开三七九,因这三个月份分别适逢“清明”、“盂兰”和 “重公”,均为传统的“鬼节”,不宜办喜事。而在月初圆的“中秋节”月份,即农历八月是最适合办婚礼的月份,也要避开三娘煞,相传月老不为三娘牵红线,使她不能出嫁。基于报复心理,三娘喜与月老作对,专门破坏新人之喜事,故每月的三娘煞之日,即初三、初七、十三、十八、廿二及廿七,不宜结婚,还不能选父母生辰日,在传统习惯中,父母生辰不应与结婚吉日相同,其实只是指父母生日的正日不宜嫁娶,在该月份内结婚却绝对适宜。
为了找一个合适的日子北久刻还专门翻阅了古书,婚姻嫁娶的择日原则是,以新娘方的出生日期为主的,并参考男方及其他人的出生日期,俗话说:“子靠出生时,女靠行嫁年”。所以若是把此原则颠倒或不顾,将会导致婚后的婚姻出现问题,甚至离婚;反之,则大吉利是。
北久刻查了半天古书能寻出一个黄道吉日,最后只能放弃自己帮北眔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