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收拾好之后,北眔叫麻顺去叫了辆马车来,准备回华蓓城。
几天后,北眔他们回到了华蓓城北府,北眔刚下马车,就被北久刻给拉到了一边“臭小子,怎样,檠桦对你态度好点没有,这么久我觉得应该有所
好感吧”“和着你说的急事儿就这,不是我说你,我还以为什么急事你还请个人送,搞半天,就是要我回来回答你的问题,现在我郑重回答你,没,有”北眔说完就去找檠桦陪他走了。
北久刻一人站在府外说着“这还不是急事儿,你要有进展,我还要给你备婚礼呢,能不急”北久刻甩甩袖子转身走进府里“还有,你才请人,左汶就是我的人,不要把你的无知用在我身上,左汶你只是没见过”
这一晚的晚饭吃得北眔浑身不自在,心里想着北久刻不知道今天抽的是什么风,莫名其妙的叫他回来,又莫名其妙的问他进展还说帮着办婚宴,现在盖莫名其妙的亲自下厨搞得跟临死前的离别一样,可毕竟是自己亲爹,亲爹的身体他还是知道的,到自己的时候比他还年轻,骂他的时候比身子骨比石头还硬朗,别说生疮害病就是药也没见他吃过,所以这是哪门子戏法?
“儿啊,来尝尝这个,你要觉着还行我就拿去给檠桦了啊,不过你别多想,给你试试味道是因为爱,你看啊,啊,我不爱你,还得给你尝是吧”北眔放下筷子心想原来不是抽风啊,这根本就是把我当奴才使唤,给我做饭就是让我试毒,“我现在不想尝,你为什么不尝,什么事儿都拿我当炮使儿”“啊,我的错,我的错,你看我年纪也不小了,是吧,万一吃出个好歹来,谁给你钱啊,再说我弄的东西吃死人,今天你要不吃我愣死你我”北久刻拿着手上的筷子打在北眔的头上“听见没有”。
“檠桦,你在吗?我过来送点东西,顺便聊几句,不介意吧”北久刻说完还没等檠桦答应就推开门自己进去了,“哟,檠桦,正忙了,吃了没啊,来来来,我,不,北眔给你做的,他怕你不要让我带给你,我这身子骨走几步都喘,都喘着没事儿了,他还让我送,看这不就是有了,有了啥,忘了啥,唉,这都是年龄惹的祸,人嘛,上了年纪就健忘,多谅解一下哈”檠桦一边听北久刻讲一边心里说着:还问吃了没,要不是你们占着厨房我早吃了,还用那神经病送”“老爷,我吃过了,这,这个就不用了吧”檠桦看着北久刻手里的东西没有接,“哎呀,年轻人多吃点儿,不会错”说完就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檠桦的桌上,他知道如果硬塞给檠桦的话肯定不成,北久刻放完转身就走,“唉,记住,在这我这府里你不必这么恭敬,反正是一家人”北久刻走出房门时还替檠桦把门给关上了。
“诶,什么一家人啊?”檠桦琢磨着刚才北久刻说的那番话,总感觉怪怪的但又不知道怪在哪儿,想着想着,檠桦决定干脆不想了,他吃着北眔做的饭感觉还不错,“没想到,神经病还有这手艺,难得啊”
四月十四了,檠桦来北府已经快一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北眔站在门口,用手靠着门盯着北府门口的路,路还是路,北眔还是北眔,只是现在的北眔心里有了爱的人有了奋斗的目标“这都四月了,我这掐指一算,这,这,唉,算了,算不出来”北眔站了一会儿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在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块红布把它揣在衣服里,就出了门,“敬木檠,你出来,我有事儿”门开了,檠桦面出来身上穿得很薄,四月份的天气不冷不热,阳光恰似泡在水里的火,水浇灭了火的“热情”,火点燃了水的“冷酷”,“你这衣服有点透啊,我家又不缺布料,你穿这样,给我找敌打啊”“你有病吧,你才透,你没眼睛啊,我衣服还没穿完,你就急着敲门”“哟哟哟,写给我开门够积极啊,那我进来看你穿”“滚,你赶紧来,我就敢让你爹把你废了”“好,我不进来,我要废了你咋办,不用你送,我自己走,我在门儿外等你,快啊”
“你为什么干什么都叫我”“因为我在乎你”北眔带着檠桦来到华白桥上,桥上风景一如既往的美,紫藤花开得灿烂,“北少爷,又来了啊,我都好久没看见你了,这段时间有点忙啊”这是上次和北眔发生纠纷的商铺老板,商铺老板不是个记仇的人,何况上次商铺老板也并不是真的想和北眔争口角,“老板,又是你,怎么上次没吵够”北眔和老板聊了一会儿,檠桦看着这桥上的紫藤花,想起了很久以前他也在这里看过这紫藤花,也曾看过一个和老板吵架的少年,只是以前的变故让他不想回想以前。
“檠桦,你看是不是很好看”北眔指着紫藤花问檠桦“嗯,好看”檠桦说着低下了头,像在想着什么突然感觉头上被盖了个东西“你怎么还留着,这么多人你不要脸我还要呢!”鲜红的盖头盖在檠桦的头上迎来了不少人的关注,“我本来就没脸,不介意,我是想向你表示我喜欢你,所以,你嫁给我,行吗?”就这一句话让原本看着他们的人变成了议论他们的人,“北少爷,你是不是分不清性别啊”一个路人对着北眔和檠桦喊到,“是啊,怎么会有人喜欢男的呢”“讲不定,别人就喜欢男人呢,是吧”路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檠桦摘下盖头扔给北眔说道“你真是太会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