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第一次被别的男人用手服侍的感觉既羞耻又爽的停不下来。
宁慈算是捡了个便宜了,他停止了帮梅郎抚慰下体,另一手插入梅郎的口中,玩弄那细嫩的舌头,梅郎呜呜的拒绝,却在药力的作用下只能被玩,湿淋淋的手指看得宁慈是浴火更旺盛了。
看梅郎也是不愿意被插的,他想了想,还是自己来吧,退下了亵裤,姿势别扭的开拓自己的后穴。
梅郎难受的不停的叫唤,甚至眼泪都流的满脸都是。被宁慈压住动弹不得,浑身燥热难耐的哭泣不止,谁也没有想到他那么能哭。等到宁慈把他吃下去的时候,他两手抓着压着自己胸部还紧捏自己乳头的手臂,用的力气大的很,显然第一次被刺激的过头了。
梅郎虽然生长在花楼,可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去玩过花样,真就是个雏,也难怪会反应这么激烈。
宁慈满头大汗,手臂都要被梅郎捏青了,他身强体壮的,开始上下起伏,听到梅郎的欲拒还迎的呻吟声都酥了。
“你这家伙,你是女人嘛,叫的那么媚,怎么好像是我在强奸你似的。”真是见鬼了,梅郎有那么受不住吗?爽成这样。
宁慈也觉得很爽快,主要是心理上的,梅郎太会叫床了,恐怕整个少林寺都听得见。宁慈听了就越兴奋,越兴奋就发狠的用菊花奸梅郎,到最后,梅郎迷迷糊糊的只知道不要不要的叫。等到射出来了,梅郎哭的嗓子都哑了,他自己也射了出来,还想再来一次,一看梅郎已经晕了过去。
宁慈内心有一种无力感,随后就是:这梅郎真不禁操。
不对,是真不禁骑。
末了,把梅郎抱在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宁慈跟宋师兄一样,被梅郎给踢下床。
“梅郎,你要负责。”穿戴整齐的宁慈温温的向暴跳如雷的梅郎陈诉。
“你是男人,又不是女人,负什么责?”上了你,又不一定要娶你。
“你玩弄了我竟然那就抛弃我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
“快滚,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可恶,到底是谁把谁上了啊。”梅郎气的不行,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男人发生关系了,也太过分了,他根本没有想跟这俩家伙有什么非兄弟朋友师门之外的关系,昨晚自己竟然被当成女人压在下面骑,都想把他当女人上是吧,太过分了,使这种手段,真恶心。
“好吧你别气了,那我回去跟我爹说我来娶你。”宁慈奸笑。
“你赶紧升天吧你,你娶,我还不嫁呢。”甩都不甩宁慈,梅郎现在一肚子火,可恨那宋师兄竟然逃之夭夭了。
我是喜欢男人,可我绝不会喜欢宋师兄,也不会喜欢宁慈。又不是天下没男人了,这俩家伙真讨厌。
梅郎现在最烦恼的就是师傅重病,师傅真的重病了。
心情差劲,寺里面谁也不敢招惹梅郎,谁招惹谁倒霉,就连宁慈都安分了不少。
五天后,师傅圆寂了。
这事来的太过突然,没了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师父走的那天,梅郎哭的撕心裂肺。后来举办葬礼的时候,梅郎眼睛都是肿的。
加完葬礼,梅玲就派人来说,梅芳楼出事了,把梅郎惊吓的晕过去。
这次还是火急火燎的赶回去,五天的路程硬是四天赶到。
看着被烧毁的房屋,还有重伤的娘亲,梅郎傻了。梅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一直都是顺风顺水,从没有经历过如此大的打击。
在这个世界待了有六年之久,对梅郎来说,最重要的人莫过于梅玲和师傅。师傅已经走了,难道娘亲也要走了么?现在自己的唯一拥有的立足之地也毁了。
真是世事无常,老天就是喜欢和他开玩笑。
宁慈看着梅郎自此后日渐消瘦是忧心忡忡,他也没有想到会出这么大的变故。
不久之后,梅玲病逝,梅芳楼也因此消失在鸢城,在鸢城的子民都唏嘘,这梅芳楼真是败掉了。
留下来的一些姑娘都想要跟着梅郎,却被梅郎恶声恶气的塞钱打发走了。
废墟前的梅郎脸色铁青,想起这场火灾的起因是因为柴房着火救火不及时而导致烧了整个后院就气愤;前院也被殃及,烧的七零八落。到底是谁让柴房着火的?要是让我知道了一定把他千刀万剐!
梅玲走了不到半年,梅郎越发脾气不好,现在鸢城的人们都怕他了,女孩子们也不愿意接近他了。
整个人阴沉的像是地狱来的恶鬼一样,梅郎自知自己脾气不好,一个人躲在梅玲最后留给他的一处宅院里自生自灭。
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梅郎问所有活着的梅芳楼的下人和姑娘,都没有问出柴房到底是怎么着火的。
这件起火的案子就这么结了,梅郎始终郁结于心,然而日子还是要过的。靠着自己的积蓄度日的梅郎,犹豫着要不要去做点生意,不然这么下去,自己早晚得饿死,于是忙着弄字画铺子,毕竟鸢城富家子弟多,附庸风雅的也多。
梅郎说之所以弄字画铺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