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的宁慈可就捏了把冷汗了,要不是自己身手不错,恐怕就被那毒针给放倒了。
从未听说过梅郎会暗器啊?难道属下知情不报?不,刚刚的是暗器不错,但是更是像小机关的那种东西。
看来梅郎也没那么弱。得到这个结论,宁慈心里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苦笑。
离北少林寺还有一天的路程,梅郎打算好好休息一下,顺便买点东西。
师傅老了,虽然练武之人身体强健,和尚都修身养心,可终究不过是凡人。买了一堆补品,药材,零食啊,还有给师兄弟们的礼物了,杂七杂八的一堆就塞满了包裹,那马儿都快承不住这重量了。
自己离开少林寺已有一年多,都没有回去看看过,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果真是个孝顺的人,宁慈不禁赞叹。
当晚,宁慈又一次偷偷的看梅郎,知道了梅郎身上有暗器,宁慈小心翼翼的靠近,看着梅郎觉得口干舌燥。
奇了怪了,自己并不是那么容易有欲望的人,怎么看到了梅郎的裸肩就感觉口干舌燥?
这小子的皮肤真的很白,根本就不像是练过武的,虽然是个半吊子。
见梅郎没有醒来,也没有暗器,就大胆不少,伸手去摸。跟想像中的一样,果然很好摸啊,男人的身体有那么好摸吗?还是因为手底下的这人还是个少年呢?打算再吃吃豆腐的时候,宁慈就惊恐的发现,梅郎醒了,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你醒了。我好摸吗?跟那些小姐姐的相比,哪个好摸呀?”宁慈居然一脸淡定的问出了几个问题砸在宁慈身上。
宁慈难得尴尬的脸红了,这还真是头一遭,竟然有点结巴的回答:“你,你更好摸……”
“你个斯文败类,真特么有神经病,那晚就是你吧?!你脑子里是有米糊吗?赶来招惹爷爷我!”梅郎猛然拉住宁慈把他摁在床上。
“是我,那你想怎么样呢?”宁慈被这么一掼给压在身下,还真有点不好受,语气很冷静,脸上却带笑,甚至听着都觉得有点冰冷,这家伙气场太强了。
见斯文败类笑着说出这么冰冷语气的话,梅郎顿时有点后悔不经大脑骂脏话。
“拽什么!那晚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什么破玩意儿,盟主儿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梅郎就算后悔也不会表现出来的,立马质问宁慈那晚想干什么。
宁慈不说话,淡定的笑眯眯的看着上方的心上人那开始泛红的脸。
“你这么笑着,想干什么嘛……”宁慈沉吟一会,没有说。
梅郎被他这么种态度顿时来火,脏话不断,然后发觉宁慈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禁疑惑,顺着他的目光,顿时梅郎怒不可遏!
“特么的神经病!”自己不就是内衫没穿整齐,整个肩膀露了嘛,有什么大……不……了。感情这家伙是断袖?真的是断袖!
一副见鬼了的样子,梅郎立马把宁慈给拉离床,然后推开远远的,把衣衫整理好,气愤的指着宁慈:“我跟你有仇吗?是杀了你老母,还是强了你小妹妹?我一介小民,可没有惹过你!总觉得你在针对我。”
自己可从没惹过什么大人物,顶多就揍了个欺负遥姐姐的流氓而已。
“扑哧!”宁慈公子很不厚道的笑了,也不介意梅郎问候了一下他的老母和妹妹,他说道:“不是我针对你,我倒是觉得你在针对我才对。”
“忒!谁特么针对你,老子都不认识你。”梅郎老大不爽了。
宁慈走到梅郎跟前,双眼看着梅郎,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知道吗?”
“啥?”不知道这家伙发什么神经的梅郎瞪着眼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宁慈。
“你很……可爱,我喜欢你。”告白的话一出口,宁慈打算抱一抱梅郎。
可是宁慈低估了梅郎的神经大条的程度,只见梅郎楞了几秒钟后,扬起拳头就把毫无防备的宁慈打翻在地!
“瞧瞧你都说了什么,你说什么不好,非要说喜欢我,你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梅郎不屑的把宁慈拖出门外,在关门前唾弃的向宁慈比了比中指,回去睡觉去了。
反应过来的宁慈纠结的看着那扇门,心里是无语泪千行:我堂堂宁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我竟然在表白的时候被心上人打了!
好不容易到了北少林,见方丈和师兄弟们都来接他,梅郎跑上去把包裹甩到一旁的师弟身上,就向一位方丈模样的和尚合掌鞠躬:“方丈,我来了。师傅他好些了没?”
“来吧。”简短的两个字,方丈带着梅郎去他师傅的房间,宁慈一言不发的跟上去,现在的梅郎没空去搭理宁慈这个跟屁虫。
房间里点着香炉,丝丝烟雾缭绕,一进房间就感觉这里如同仙境般虚无缥缈。
师傅最喜欢点香,在那四年里,每天他都会帮师傅把香炉点好,才去做功课。
师傅就像是梅郎的父亲,四年来,师傅教他武功,教他学识,教他做人,从没有人可以对他如此的细心。
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