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迭迭都是文件。
「又加班呢?」
我说。
「嗯,」
她看我一眼,「洗洗早点睡吧,不用等我了。」
刚回职就又忙上了,我也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丢下句苍白的「别忙太晚」,也就离开了。
跟我姨的关系无疑密切起来,三天两头地找我,当然也免不了滚床单。
我想和她试SM,但她出奇地抗拒。
我只想给她戴个手铐都难。
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手抓住她双腕,虽然不够完整,但滋味也不俗。
毕竟人家是董事长夫人。
一次事后,我问她,我俩现在算什么关系。
她在我身上尽情地骑着,「这事别告诉你妈。」
我想说废话,这事能告诉我妈?不过,我俩这层关系,于我不亏就是了。
有一次,我要她穿警服和我做,她愣了愣,说「穿那玩意作甚?」
我说,「穿一下嘛」。
看着我手里的警服,她愣了愣,「你还有这癖好?」
我顿了顿,说,「嗯。」
她无奈穿上,又说「你妈知道不得打死你」。
我嘿嘿笑。
「亵渎人民警察,真有你的。」
她坐在床边开始穿丝袜。
但我已经迫不及待从背后抱住她。
警服是母亲的,理所应当地有母亲的气息,混合着沈夜卿的味道,让我着迷。
「撒开,」
她没好气的,但是没有行动。
于是我的双手在她滑嫩的大腿摩挲起来。
当丝袜遮到大腿时,我的手仍在她腿根摩挲。
流连忘返地在黑色蕾丝内裤上掏了几把,就在她一阵白眼中收了回来。
她推开我,站了起来,面对墙角的落地全身镜,搔首弄姿,「我穿起来,倒也有那么几分样子哈。」
我彷佛看到了母亲,急不可耐地从床上跳下,一把抱住了她。
她反抗地哼了声,但挣扎形同虚设。
于是我就顶着软趴的老二在她身上四处蹭着。
镜中,可见一名英姿飒爽的人民警察正遭受一个赤裸小流氓的猥亵。
女警面带羞红,紧咬贝齿。
小流氓得寸进尺,肆意妄为。
理所当然地,在她这座郊区套房里,我又与她结合在了一起。
对着镜子,操起她一条长腿,我像初尝禁果一样急不可耐地往她深处捣。
她没处抓,只能反握我的手臂。
射意堆积得格外地快,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妈」。
话出口才觉失言,但她却未察觉端倪,反是在我又情不自禁地叫了两声后,娇娇怯怯地应了我一声。
我顿了顿,然后发了疯般肏她,一声声纯真不含丝毫杂质的「妈」
脱口而出。
母亲也忘情地叫着,那里用力地夹我,与我分庭抗礼。
这场性爱持续到将近五点,母亲打来电话催我回去吃饭,我才意犹未尽地拔出老二。
毫无疑问,又没戴套。
屄口一片狼藉,附着一层不明的乳白液体。
···腿祖宗销声匿迹了,好一阵我以为他出什么事了,直到某一天他亲自解释说,女神很少出街,或者说没有出街,所以没什么机会出图。
有人追问那护士和瑜伽照呢,她也没去那些地方?腿祖宗的回答是没有。
我松了口气。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母亲拉着我去晨练。
并就元旦失陪一事向我道歉,我说没什么。
如今我已经可以像个正常人般奔跑,对此母亲十分讶然。
可我有些生气。
可能我无意间耷拉着脸,于是母亲捣捣我说,「好啦好啦,妈不是忙嘛,别生气啦。中午想吃啥,妈请客!」
我没说话,而是鬼使神差地抱住了她。
刚结束四公里长跑的警花无疑愣住了,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说,「还小啊?」
我没说话,只是愈加把她抱紧。
她穿着白色运动外套,朝露和汗水使得面料无疑有些湿,但体香像喷发一样无可抑制,我徜徉其间,彷若真未长大的小孩。
半晌她拍了拍我,「行了行了,这么多人呢,丢不丢人啊?」
无奈之下,母亲只得亲自出手将我推开,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多大的人了!」
中午吃了顿肯德基,母亲自然邀请了学姐,本来没打算请沈夜卿,但这位姨主动赴约,母亲不好拒绝,只得说,「我们就吃一顿普通人的肯德基,学姐也来岂不是自降身份了。」
沈夜卿瞪了母亲一眼,「人民警察怎么也学会阴阳怪气了?」
母亲大笑。
于是四人吃了顿肯德基,这配置放炸鸡店内无疑十分另类,我近乎是含泪将我从小就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