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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看了电影、吃了冰淇淋……一切结束时,已经傍晚六点。
雨早已经停了,站在公车站旁,面前的街道在一部部轿车一次次碾过后已经十分干燥。
母亲没有来过电话,想必还是在忙。
对这过去的几个小时的经历,我感到有些魔幻。
这给我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可我却又说不上来。
旁边一直笑靥挂脸的沈夜卿这一刻忽然变得安静了下来,我望向她
,感到她在凋零。
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脚,面前背后无数行人匆匆走过。
我突然有一种想把她揽入怀中的冲动,接着又觉得这分外荒唐。
好久她抬起脸,眸子竟有些晶莹,转头对我说,声音有些颤,「那姨走了,今天玩得开心。」
目送她钻进奔驰,却久久未开。
又是好久,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憔悴的脸,「走了。」
伴随一声轰鸣,车子即将发动。
我总觉得这一去,好像再也见不到了。
在车轮缓缓滚动起来时,我喊了一句,「别走。」
半小时后,附近的小宾馆房间里。
刚进门,干柴烈火就燃了起来。
一边吻着,我一边抱着她向床边移去。
她的吻技有些生涩,羞怯而躲闪,我只能说秦董事长疏于开发娇妻。
她身上换回了那套今天初见我时的晚礼裙。
边吻我边将她剥干净,她里面竟是一套黑色的蕾丝镂空内衣,更恐怖的是,她穿的其实不是裤袜,而是吊带袜,看着雪白小腹上的蕾丝花边时,我愣了好几秒,然后就被胴体上的淤痕给吸引住了,好几道,非常醒目。
但不等我仔细观察,火热的吻又把我拉了回去。
我惊讶的是她竟比我还着急,倒在床上,没过两秒,她就把我压在了下面。
我拨开她的胸罩要亲,马上就被她堵住了嘴。
无需我多动,她自己解开了我的裤裆,将那早就硬挺的老二掏了出来。
我终于可以呼吸,但接着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空间。
我捧着她的头,感受着她发丝的柔顺,情不自禁地「啊啊」
叫着。
她的技巧并不熟练,但十分热情。
虽然时不时会有硬物硌到龟头,但唇和舌的热情足可盖过这点瑕疵。
进入她时,是女上位。
彼时她蹲骑在我跨上,一手扶棒,一手撑穴,缓缓将勃起的老二坐了进去。
她里面很热很紧,寸步难行。
到一半时,阻力大得阴茎发疼。
最后尽根没入,俩人都发出了一声叹息。
然后她就动了起来,像一尊白羊在我跨上栩栩如生。
撞击中,肥臀和硬胯「啪啪」
作响,像惊雷,耳膜都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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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下这破宾馆的破门,我可以肯定这里的声音会分毫不差地流到外面。
但是欲火已经燎原,没人会在乎了。
没多久,她就来了一回。
流的水很多,弄得我腹部和大腿都黏煳煳的。
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她,我起身抱住她,「我来动?」
她点点头,「怎么来?」
「你趴着,我从后面来。」
她背对我,噘起了雪白的大屁股,股间湿淋淋的软肉像花一样绽放。
我伏到她背上,手伸到股间校准了下。
再进去时,还是有些困难。
里面如九曲回廊一样,弯弯绕绕,又十分紧窄。
但好歹水分充沛,两人共同努力下,耻骨与耻骨还是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清脆的为爱鼓掌声又响了起来,肥白的大肉臀撞击起来实在有趣,我不由直起身子,双手改为抓握她的腰肢。
于是在我的目视下,眼前雪白的胴体泛起一阵阵肉浪。
她「啊啊」
地叫了起来,里面夹得厉害,滑嫩的肌肤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我抚着愈发光滑的身子,越干越来劲。
我想要听到更猛烈的撞击声,我想将这气球一样的屁股蛋子干爆。
某一刻她猛地抓紧了我,呻吟消失,代替的是急促的喘息,过了几秒,里面开始猛地夹我,柳腰一阵阵起伏,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击打我,拔出来,清冽的阴精喷薄而出,像洪水似的。
我叫了声「骚屄」,「啪」
地一声扇在大屁股上,肉浪滚滚中,她嘤咛一声,我便又插了进去。
没干几下,我就「骚屄骚屄」
地叫个不停。
她除了「啊」,没有用第二个字回应我。
当然,如果「嗯、哈」
这些也算的话。
高速抽插维持了好几分钟,室内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