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宣看到那只猫时已经是深夜了。
他下午时接到了关于不明闯入者的报告。此人凭空出现在别墅后院,身上似乎有伤,曾极力反抗抓捕,但最终力竭被擒——但保镖们并没有说,这是个长着漂亮猫耳和尾巴的男人,浑身都是鲜血和体ye的味道。
他笑了起来,告诉身后的保镖们可以下班了。
俊秀的五官,利落的肌rou线条,毛茸茸的耳朵。虽然伤痕累累,但并没有破坏这具身体的美感,反而令人凭空生出凌虐的欲望。
漂亮的猫。
郑宣把人打横抱起来向卧室走。不知是扯到了哪里,昏迷中的人发出了一丝隐忍的痛喘。
“不怕不怕,乖哦...”他恶趣味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满意地听到了又一声闷哼。
到了浴室一番检查后他后悔了。男人的情况远比他想象的更糟糕。
后xue里塞着根粗大的玉势,然后是一堆奇形怪状的器物,在往外取的过程中带出了大量Jingye,气味很重,不知是存了多久。
再然后是不小的珠子,沾满鲜血和Jingye,十分滑腻,所处位置又极深,每取一个都要耗费很多时间,常常是勾出一点又被吞回去。xue口已经松软得不像话,他几乎整只手都探了进去,在shi热肠壁的包裹下肆意翻搅。
怀里的人从颤抖转为痉挛,却始终不曾发出一声呻yin。等郑宣取出最后一颗珠子,才发现人已经半昏迷了,下唇血rou模糊。
他叹口气,轻轻揉了揉猫耳。
然后是伤得更严重的女xue。Yin蒂肿大得吓人,上面竟穿了数枚银钉,只能软软地垂在Yin唇外侧,已然无力缩回花瓣。而大小Yin唇也红肿熟烂,同样满是Yin环。
饱受摧残的花xue已经敏感脆弱至极,受不得一点刺激。只是轻轻一碰,便会收获一阵抽搐,又勉强淌出些带血的清ye来。直到最后再也挤不出一滴,Yin蒂干涩滚烫,只能被迫接受一次又一次的干性高chao。
他微微有些心疼,手上动作却很稳。那些把人折磨到死去活来的钉环被一个个取下。
男人在昏迷中依然不曾发出呻yin,可脸色已经苍白如纸,额发被汗水打得Jingshi。
一遍遍地温水浸洗,直到彻底洗净Jingye和血丝。纱布包裹药棉,浸透消炎止痛的药膏缓缓推入两xue。冰凉的触感让怀里人一抖,郑宣轻声安抚了一句,手上动作不停。
他在填满这只猫咪,而警惕的受伤猫咪没有反抗。这个念头足以让他兴奋。
男人小腹的肌rou线条很漂亮,却鼓起一个奇怪的弧度。他轻轻揉了一下,听到猝不及防的一声呻yin,“唔...憋......”
他一怔,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轻轻捧起了男人的分身。很漂亮的一根,色泽气味都很讨人喜欢,却不自然地僵直着。
他小心翼翼地揉开马眼,慢慢取出了一根带着白浊和血丝的锋利金簪。他不太能想象它被粗暴刺入时会带来怎样的剧痛。
但还有东西。一番尽量轻柔的揉弄收效甚微,他犹豫片刻后俯下了身,把它轻轻含住。
这具身体过于敏感了,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久违的温柔对待,痛楚与快感交织,男人身子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脚趾。
腿间又是一片泥泞,前后的药棉已经被yIn水浸透。男人很快就到达了快感的巅峰,却没能像郑宣期望的那样将异物喷出。
里面的东西很大,牢牢堵住了尿道,Jingye完全无法外泄。一瞬间剧烈的激荡,憋胀感爆炸开来,男人两眼翻白地彻底失去了意识,嘴角滑下一丝涎水。
郑宣也没想到这种惨烈的结果,一时心生愧疚。但东西再不取出来,恐怕人真的要憋坏了。
他沉了沉心,把东西缓缓往外推去。
受创后脆弱不堪的尿道壁受到挤压,每触及一毫米都仿佛凌迟。昏迷中的人发出濒死的痛叫,身子抽搐得像是缺水的鱼。
几枚硕大的银珠噼啪作响地砸到了地板上,带血的Jingye随之涌出。前面不知是被堵了多久,白浊泄了许久才止。
可男人依然无法顺利排尿,小腹隆起一个圆润的弧度,鼓鼓的水包委实可爱得紧。郑宣小心翼翼地把手覆上去,只觉冰凉光滑,隐隐能觉出水波颤颤。
他又怜又爱,手心轻轻捂着水包打转,却完全不见好转。男人难受到醒来,又生生给憋晕了过去,两眼一翻瘫软在他怀里。薄薄眼皮盖不紧,露出一线眼白,嘴角又有涎水无意识地滴下。
小可怜...
他拧了热毛巾给人捂着小腹和下体,水龙头开小听着水声,一手轻挠敏感的大腿内侧刺激排尿,一手缓慢按揉着饱满的小腹。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到一丝淅沥的水声,逐渐变得急促汹涌。怀里的人打了个尿摆,紧绷的身子终于放松了些。
他轻轻按压着小腹帮男人排尽余尿,怕膀胱骤然排空造成痉挛,又揉按热敷了半天才停手。
然后是血rou模糊的手腕脚腕,伤痕累累的胸腹...污血染红了几块毛巾。他简单包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