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被关在笼子里许多天了,墨砚并不是想将人真正地养成一条狗,激发他的奴性什么的,而是江晚自己犯了错,必须要有所惩罚,才能让人记得。
他是Alpha是dom没错,Alpha主义使他认为有些事情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他得保护他的Omega诸如此类。
可墨砚不是那种需要保护的Omega,他更希望能和人共同承担风雨。
主奴之间,奴隶不该对主人隐瞒,所以他错了,墨砚担心他,所以他错了,奴隶的身体和灵魂都是主人的,擅自受伤,所以他错了。
这几天江晚的排泄进食都是在笼子里的,几天没洗澡,这块地方已经有很大的异味。sub的羞耻感什么的能转变成欲望,江晚似乎不同,而他却似乎并没有求饶的打算,跪趴在笼子里舔舐他盘子里的食物,淡定之余竟然还看出来几分优雅。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罚你吗?”墨砚站在笼子边上,低头看着面前的Alpha,矜贵而优雅,眼底并没有多余的情绪,仿佛真的是在看家里圈养的狗。
江晚抬眼看着眼前的人,声音呜咽,却没开口说话。
狗狗是不能说话的,一个dom执行力和克制力总是出奇的强,很少见江晚失控的时候。
墨砚半蹲在地上,一只腿单膝跪地,伸出手去揉了揉江晚有些乱,还有些油的头发,尾音带着一抹上扬的笑:“你可以说话。”
“我是主人的奴隶,主人想怎么罚我都可以。”江晚的回答堪称标准,算是很官方的答案。
但这不是墨砚想听到的,昏黄的灯光打在江晚的身上,在Alpha的腹部有一处刀伤,性感又勾人,Omega却不想看见。
“我不想听这个。”墨砚眉眼含笑,招了招手示意小狗狗过来一些,靠近些笼子。
本身这个铁笼就不算很大,容纳一个Alpha有些拘谨,游戏用的铁笼,本身就为趣味性服务。
Omega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了Alpha疲软的性器,在笼子里这么多天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反应。
墨砚将整根东西都抚慰了一遍然后粗粗地套弄着,Alpha的东西很大,一只手不太握得住,甚至于有些吃力。
等到江晚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才算是斟酌好词句:“主人,我错在不该让自己受伤,也不该瞒着您。”
听到满意的回答,墨砚才松开手放过他,Alpha脏兮兮的似乎该好好洗洗了,江晚可以有秘密,但不该工作上出了事或者身体受到伤害还瞒着。
Alpha是为了Omega好,不想让人担心,可是Omega想要这一份担心。
Omega揉了揉他的头发以示安抚:“能用笼子把自己蹭高chao吗?”
Alpha愣了愣,一脸为难:“主人,您还是把贱狗踩高chao吧。”
蹭笼子那也太难以形容了,相比这个冷冰冰的笼子,他或许更喜欢阿砚的脚。
“狗狗太脏了。”Omega的一句话就是拒绝了。
Alpha此刻的眼神确实有几分像无辜的大狗狗,蹭笼子的时候既色情又有些欲。
Omega看的眼尾微微泛红,身下的欲望渐渐抬头,他从裤子里拿出性器自己撸动抚慰着。
主人有欲望了居然选择自慰?Alpha嘴上求饶说着:“主人,让我服侍您吧。”
“不准。”墨砚嘴角微微上翘,看着笼子里的Alpha恶劣地说了句。
Alpha的委屈rou眼可见,墨砚只好又说了句:“这是惩罚。”
最后是墨砚将人抱出来清理的,将人搁在浴室里,小心而珍视,这是他的狗,也只有他能欺负。
脏了还是坏了都是他的狗。
洗发水在头发上打出白沫,墨砚的指节在人的发间穿梭,手法有些温柔。
江晚被泡在浴缸里,有些微微的困意,四肢都松泛舒展开来了。
“这几天你怎么想的?”墨砚淡淡地问他,Omega并没有刻意侮辱他的意思,羞辱是游戏的一部分,无论是语言还是行为上的。
但是什么狗奴,性奴,厕奴……
他们都没玩过。
他们之间,很少玩的过分,更别提像这样,把人单独关在笼子里,置于黑暗的环境下,而他信任的主人不在。
这样的感觉实在不好,就算对待一个纯sub,这样的惩罚也有些重了。
吃喝拉撒都在笼子里,被当做动物一样对待,Omega这几天表现得太过绝情,他也怕Alpha会留下一些芥蒂。
“阿砚,我错了。”江晚反手将人抱进了浴缸里,Omega的衣服都shi了,“以后不会了,但是如果哪里惹你生气了,你换一种方式惩罚好不好?”
“你想要哪种方式?能让你一次性爽到的?”墨砚拍了他一巴掌,“我觉得这样更能让一个Alpha记得。”
把Alpha的尊严踩在脚底,揉碎。
“阿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