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饭会,何子临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安淮乐懵逼的抬头。
“就那个白色药丸,是治小儿麻痹症的药吧。其实,你给我前我看到过,后面我偷偷尝了一颗,一模一样的味儿。”说着,何子临自豪得摸摸鼻梁。
安淮乐:······
“啪!”
毫不留情把黄瓜拍在了何子临脸上,气鼓鼓摔碗而走。
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原以为是何子临情深义重,原来这狗比一直在看自己笑话,我敲你娘的何狗比!
周围的下人吓得是气都不敢喘一波的,敢在皇帝脸上拍黄瓜,那可不是一般人敢做的啊,连皇后都没这胆子啊。特别是这位新皇,还是个有实权的大将军!
他们的夫人,不会被活剥皮啊,害怕。
后来,剥是真剥了。
何子临乐呵呵得端着饭菜去房间里哄人,哄了好久才让人吃了饭,最后一个心动,刚好又把吃饱饭的某人给剥了干净。
随后,又是碎碟一声,这次是被拍了辣子鸡的辣油,辣得何子临眼眶泛红,安淮乐也没再心疼了。
看着这个卖惨的粗汉子,安淮乐手一痒,表示还想拍一盘生辣椒。
何子临道了万千道罪才堪堪获得打地铺的许可,乐颠儿乐颠儿跑回皇宫做事去了。
这几日朝中内外忙到发疯,内朝变革,首先就是登基大典,其中还有各位大臣坚守阵线,说什么何子临不配做皇帝。改朝换代的频率这么高,那其他国家岂不是要把易国当成是无主之地了?
为了这些事,里头是吵个没完。
“怎么了?”
“何将军。”见来人,如今还未登基,自然不能行大礼,不少人只是作了个揖。
左相于善谦拱手寒暄一番,“将军,如今襄伊、大曼虎视眈眈,新皇登基不过两年,这、禅位有些不妥。”
何子临看了一圈:“哦?那你们是觉得留一个愿意害万千将士的皇帝在更好?就这么没大局地向他国开战。”
显然理由太过牵强,是个明事理的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于善谦几人强稳住立场。“禅位这事,只能由鸿嘉帝。”
话音未落,何子临微微一笑:“不牢你们费心,他自是为做的。”
“将军!这于理不合啊!即使是要禅位,也不能如此草率地决定。”
“是啊,左相大人说的是,鸿嘉帝还在位,若是禅位必定会引起纷争不说,也不符合老祖宗的规矩啊。”
言胜野嗤笑出声:“若真是老祖宗的规矩,早在始皇之前,不也是禅位么?况且,鸿嘉帝也算是禅位上来的,如何使不得了?”
大臣们聚在一起,像个鸡鸭市场一般,闹个不停。
几个迂腐的老臣大吼着,宣扬着这行为的不忠。
何子临不耐烦了,将身上的佩剑摔到几人中央,笑意不达眼底说:“不合适?怎么,你们要不要撞柱啊?是不是我还没有处置你们,你们就觉得可以拿捏我了?”
声音不大,却震得在场的大臣们身心一凛。
“将、将军,这确实······”
“不就触到你们老家伙的利益了?你们相当皇帝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外头的二十万军队你们受得住,拿走便是,只是,可得注意着脖子上的几斤rou,我都替几位担心还没出门那rou就没了。”
何子临这番话可谓是将几人的面子底子都踩在了脚下,那些大臣哪里受过这侮辱,各个气得发抖,他们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尊严岂能如此践踏。
一位三朝大臣脸色涨红:“何子临,你个黄口小儿!以为有个破军队就能逼良为娼?!今日,我便要让列祖列宗们好好看看你的恶行!”
何子临面色甚至带了一丝兴奋:“如何传达?莫非是要撞柱?”
那老臣双腿一怔,他确实是这样想的。作为九卿之一,还是元老人物,后头的士族势力盘根错节,连那个鸿嘉帝都要斟酌一二,这个新皇不过有军队罢了,原来那个不也有?
他倒要看看这莽夫能将他如何!
莽夫何子临眉毛一挑,“侍卫呢?来点人,顺便给我抬个椅子。”
后头迅速跑进二十个亲卫来,何子临悠闲坐在椅上。
其余人都被何子临的反应弄得有些迷惑。
只闻,那人说:“我还是第一次见撞柱,众卿莫要见怪。韶大人,撞吧,您放心,若是没撞死,我后头的人会帮您的。”
他身上的气势,一点不作假。胆小的官员听得手都在发抖,就差没昏厥过去了。
其余人眼睁睁盯着韶大人不放,一番话下来将人弄得下不来台。只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韶伟哲岂是胆小怕事之辈,心中更是对何子临瞧不上。
虽是从没做过这事,但不管结果如何,他都要成个名垂青史的人物!
狠狠心咬牙,姿势奇异地跑向殿柱,力度不大,却撞得他头昏眼花,就势要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