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心,你这是在要挟医者大人吗?”北帝的声音凌驾于一切,那一声爆喝叫在场的所有人都激灵一下,唯独许木心,他就像是桀骜不驯的松树一般,他站着直直的。
“圣上…”许木心淡淡的说着:“您是圣明的君主,自然不能被蒙蔽了双眼,事情即使如此,但谁的心中都一目了然,我可能会骗你,但祁公主有什么理由。”
“那我就有了吗?”莫盛窈低头说着:“许木心你别因为自己喜欢妹妹就可以替她污蔑我。”
“够了,既然医者说没看见,那就是许木心你的证词不符,你言语灼灼,出口便全是挑唆她们姐妹之间,这是我皇族的家事,由不得你来评头论足。”
“你可知错?”北帝淡淡的说着,一时之间目光全都在许木心的身上。
许木心心下不服自然半分都不肯低头:“圣上恕罪,我没有错。”这辈子他无时无刻的都想要满足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所有事情,他现在知道了。
小银子就是想让事情真相大白,所以他死都不能认。
“好,很好,那我便在也不能看在许老的面子容忍你了。”
“木心只求圣上不要连累我许氏一族,希望圣上看在父亲往昔中的那些情分,不要因为我,就扯去他的治疗,他真的病的很重。”
“所以,你就这般不孝,让他生气吗?”
“父亲说过自己认为对的东西,到底都不能屈服,不然就是懦夫,我知道父亲一定会以我为荣光的。”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臧笙歌,对许木心的这个态度都有些钦佩,北帝虽然知道这其中的一切,但家丑都不可外扬,更何况是皇族呢?
北帝什么都知道,却只是想要大事小,小事化了,他努力的找着台阶,可是许木心并不往下走,那他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让他闭嘴。
“好,我答应你,现在传我命令,许木心以上犯下,交与公正司反省,革去一身职务,什么时候悔改,什么时候在说。”
许木心被人僵硬的带走,金和银整个人都是内心挣之中,恍惚间她明白这一切的真相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父亲想要相信什么。
“父亲母亲我想要回去了。”金和银俯在地上的手已经麻了,甚至不自觉的留下眼泪,还没等起来,就昏了过去。
在最后一次闭上眼睛的时候,金和银嘴角勾着一丝苦笑,听见最多的叫她的声音就是顾拾。
他一向在她的圈子里无比的低调,倘若她还能重见天日的话,真的不想在叫他这么隐忍了,至于许木心,她好恨自己没能收下他给她的蝌蚪。
金和银知道那是许木心对他最后的念想,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念想,她都没能保住。
直到眼皮再次抬起来的时候,金和银才知道自己处在了一张榻上,医者的声音伴随着那边北帝摔东西的声音。
一切都乱了。
金和银的身体难以动弹,她只是稍微的瞥过头,她看见顾拾在那边的门旁边。
“你想要结果就是要不管怎样都要得到的吗?”臧笙歌的声音不冷不淡的,却充斥着一些复杂的情绪。
金和银听的迷迷糊糊的,她笑了:“对,所以我成功了吗?”所以那边的声音是她已经达到目的了吗:“我想听你告诉我,因为我只相信你。”
“我不敢高攀,因为从未知晓你可以狠到这种地步,我以为让许木心独自一人为你出来这种事情就已经够荒缪了。”
“所以,我只有愧疚无比的愧疚…但从未后悔…因为我知道许木心也一定想要完成我心里所想的。”
“所以,你就可以教唆他,连自己的家族都不管了吗?倘若,只是倘若,他那天发觉了一切,或者装满仇恨的时候,小姑娘你觉得他是会恨你多一点,还是爱你多一点。”
“我,金和银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许木心也是,永远的那么善良,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
“你利用别人,我认,可是又为什么又在你的身体里检查出蒙汗药的物质?”
“因为,我对自己下了蒙汗药,我想和她鱼死网破,我曾幻想过,什么时候能打败她,我无数次的和她周旋,我想着我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的让她从我眼前消失…”
“我这个人只是想和一个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倘若,那个时候我遇见的不是你,那我的一生会怎么样?”
“那我呢?你鱼死网破之前为什么不能想想我?我会不会伤心。”臧笙歌淡淡说着,情绪的起伏中竟然带着点讶异的气氛。
金和银心里有点涩,这才摇了摇头:“顾拾,你不要生气好吗?”
臧笙歌从没生过小姑娘的气小姑娘说这些他反而心里有点难过,这才站在那边:“答应我,以后的事情我们一起承担。”
“你也不用那么快答应,我要看你用实际行动,不然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臧笙歌说的很傲娇。
金和银点了点头,她趴在枕头上不由自主的就笑了,刚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