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面色平静,甚至不带任何的表情:“没错,女儿确实和姐姐在一起,当晚,姐姐给我喝下了蒙.汗药,我不知道动机是什么…但我真的害怕极了。”
“放肆,祁儿你和窈儿一向姐妹情深,你怎么能这么说她?”一直以来金和银和莫盛窈保持的都是这种情况,所以她们的父亲当然不会知道两人之间全都是做戏。
“我对姐姐真心不错,可是她是真的想要害我。”金和银抬起头诚挚的看着那边的父亲:“许木心看到了一切,他能给我作证。”
金和银把目光放在了自己母亲的身上,让后者辰后道:“五相信祁儿,倘若她真是说谎,一切罪过,我愿意来承担。”
“先把窈儿给叫过来。”北帝脸色已经不对,甚至带着点黑色。
几个下人去了,下过早朝早就该回去的许木心中途竟然遇见了莫盛窈。
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地方,那时候许木心正好受邀北帝的传话,莫盛窈道:“许公子,好巧,看样子我们同路。”
许木心冷声道:“同路不殊途。”他的声音透着一股Yin冷的气质。
莫盛窈知道自己此去一定会和莫笙祁鱼死网破,可是她还是不那么甘心,最终她只是道:“许公子,昨晚的事情你会当没看见吗?”
“窈公主,你是指什么?”许木心态度冰冷,甚至目光一直看着对面。
“事到如今,我需要在隐瞒吗?自然是想破莫盛窈身子的事情,我劝你不要说,我的父亲我了解,家族的丑闻,臧笙歌是代价,你还那么年轻有为,不要布了他的后尘。”
“这些是我的决定,况且我似乎没什么目的不说吧?”
“你父亲的病都是我父亲给你的,你觉得他龙颜大怒之后还会帮你们一家吗?为什么甄梓妤和要柳姜堰联姻,为什么柳姜堰坚决不同意?你觉得他是不喜欢吗?”
“父亲再利用你们家啊,现在势力分散,他就是要壮大你们这一家,就像滚雪球,相信我过不了多久许公子的父亲一定会面见圣上,交出所有的权利。”
“到时候你们家就离死不远了。”莫盛窈这绝不是危言耸听,这些事情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许木心低头笑了一声:“说的真好,那我还真不能说出昨晚的实情,怎么?窈公主你还能帮助我们家吗?”
莫盛窈:“许公子请吧。”
在御前,许木心和莫盛窈都来了,许木心微微的向北帝和辰后行礼,莫盛窈看见顾拾也站在北帝那边。
就已经猜想到了这一切本来平息之后又出现的原因,就是顾拾。
莫盛窈收回视线,这才把目光看着许木心,而许木心却依旧平静的看着前方。
北帝问道:“窈公主当时用蒙汗药的目的可否知道?”
许木心想了很多,可是想到自己从没未为小姑娘做过什么,不管那时候莫盛窈说什么他都不能让事情的真理就此荒废。
而莫盛窈却从来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好心到那种程度,她有恃无恐说出来的那些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只想叫许木心悬崖勒马。
可是她不知道许木心的脾气,他不会容忍自己知道真相就这么搁浅在心里的,所以他要说出来:“知道,当时我为父亲求药正好经过了那条不常走的甬道本想着会近一些的,可是却看到窈公主和已经倒在地上都是祁公主,我几次三番试探,窈公主都不能说出所以然,不光是我看到了,还有哪些医者,他们当时也在场,窈公主完全就是像败坏祁公主的名誉。”
许木心说的义愤填膺,可是莫盛窈却道:“许公子,你可有证据,当时是你亲自和我说的,打扰了抱歉,当时那个时候正好是我送妹妹回去,本就是你色令智昏看上求药的时候看见我再甬道教训我的宫女,宫女一时不知道怎么勾了许公子的魂,许公子还拒绝守卫们检查那个晕倒的女人,扬言如果有事去许府。”
许木心冷声道:“窈公主颠倒是非的能力还真是强,你可以去问问守卫的那些人有没有看见祁公主出宫的消息在半夜的时候。”
北帝知会了一声,就听见那边的人回答的是:“的确没有。”
许木心有点激动这才乘胜追击:“如此的话,那守卫大人又是否看见了今早祁公主回来的马车,那是我许府的马车,那天我带走的人是祁公主。”
“圣上恕罪,因为关乎于祁公主的名誉问题,我只能出此下策。”
“父亲,女儿没有,都是许木心胡说八道,许木心你这个伪君子,你有什么可以说我的,当年在赈灾的时候,你和妹妹一同落难,关在一个山洞里三个月啊,是怎么活着出来的,这其中的苟且之事不用我在多说了吧。”
“这件事我为什么不知道?”北帝有些愤恨的说着,这事关乎到皇族的一切。
金和银听到之后这才跪在地上:“莫盛窈你别胡说八道,倘若…”
那一瞬间触碰顾拾的双眼,金和银才知道这一切她都不能说:“姐姐你莫要转移话题,父亲你一定要给我讨隔个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