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盛窈开始表演,努力的把脸上的泪水擦了擦,这才走了抬起头看着北帝:“女儿知晓自己做的错事,所以在父亲解禁之后的第一时间内就来赔罪,可是妹妹却…”
“祁儿,你说。”北帝一副严肃的样子,忽然叫整个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这才拂袖而坐。
颜香看着韶揽越跪在金和银身边,眼眶都红了,却还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握着自己的双手,看着莫盛窈那哭泣的样子,心里痛苦着挣扎着。
只见衣袖踌躇间,金和银混着的宽大衣袖就落在韶揽越的脸上,韶揽越只是低下头,青丝散乱的含在嘴角,而嘴角却已经肿的不成样子。
众人讶异,只是齐刷刷的看着金和银,她的指尖这才落在一边:“父亲,是女儿的院里的人欠管教,看见姐姐带来礼物怕在生事端,打算拿去检查。”
“我又怎么能不知道姐姐诚心想要弥补,于是我便与姐姐推脱几番,可是姐姐实在客气,揽月看见就想到了姐姐上次看不惯我动手打我那次,便推开了姐姐。”
“槐妙,你怎么能信口雌黄呢?难道不想看到我与姐姐冰释前嫌的样子吗?”
“况且,以我之躯,又怎么能与姐姐发生冲突,我知道你是护主心切,可是,揽月何尝不是。”
槐妙有些不知所措,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道:“祁公主,你怎么能骗人呢?”
“够了。”北帝算是听出来了,就是这个槐妙在挑拨他们姐妹俩的情分,实在是可恨,这才道:“窈儿,你说怎么办?”
只有莫盛窈知道,北帝现在还算给她体面,这才模棱两可的掀唇:“可能我真的误会妹妹了吧。”
槐妙这次学乖了,没有在顶嘴,这才微微的低下头,这才道:“是我误会了,对不起祁公主。”
“窈儿?因何而哭?”莫盛窈脸颊之上还有些哭的痕迹,此时却吸了一口气,这才道:“大概是磕磕碰碰所致,并无大碍。”
“才不是呢。”槐妙只是小声嘀咕着,却被北帝叫住:“有什么话,就直说,藏着掖着,这就是窈儿院里出来的好婢女?”
槐妙这才跪下:“公主,对不起了,我必须要说了。”
金和银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槐妙,你且说来,毕竟我不想叫父亲觉得我与姐姐之间还真有什么误会。”
“如祁公主所言,窈公主这一身伤不是因为你的侍卫吗?倘若这都可以放任,将来岂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对我家公主动手了?”
“不能因为您是公主…”
“槐妙,三个月的禁闭你还没关够吗?成何体统?都是窈儿从前错处太多,妹妹不信任我也正常,此事就不要在追究了。”
“父亲,不知怎地,女儿这总是叫你Cao心,就连这点小事都惊扰你,真是愧疚。”
“父亲可否把这件事情交给姐姐,不然外面什么风言风语的本就很难自圆其说,我与姐姐虽然从前有些误会,但现在我们早就和好如初,所以我相信她。”
北帝觉得有理,这才点了点头:“就按照祁儿的来,窈儿务必好好解决这事。”
北帝总归是不能永远主持大局的,他挥袖走后,室内忽然安静了好长时间,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姐姐大概懂的什么是一视同仁吧?我揽月什么待遇,你槐妙是不是该还回来?”
“莫笙祁你少堂而皇之的说教我,这不过是你我对峙的一种手段,你怎么能当真,只是你的属下不会心寒吗?为了这一时的游戏,上来就是一巴掌。”
“而我,偏偏就是不还回来。”莫盛窈只是忽然笑了起来,这才看着槐妙道:“我们走。”
“妹妹是奈何不了姐姐,毕竟我们如此姐妹情深,可是一个卑贱的下人,我还是能说上一两句的。”
“颜香把槐妙给我拖过来,姐姐不舍得,我倒是愿意出手相帮。”金和银此时平静吓人一发不可收拾,只是看着一直以来沉默不语的韶揽越。
青丝吹起,那红印乍现的样子,金和银微微的闭上了眼睛,这才把手落在轱辘之上,一点点的往前去。
颜香只是忽然把门关上,这才挡在莫盛窈的面前,这才恭敬道:“窈公主,圣上把这件事交给你,你本应该一视同仁的,既然你不忍心,那便卸下这个担子,交给我家公主。”
莫盛窈只是气怼怼的挥起巴掌,不可置否的打在了颜香的脸上,而颜香只是笑了笑,这才嘶一声:“主子管教奴才本没有错,就像窈公主打颜香一样。”
“不管怎样,槐妙都不能走。”颜香只是把住槐妙的手腕,这才拉扯到金和银的面前。
金和银却异常冷淡,手肘处传来丝丝的痛处,声音都冷出好几度:“我似乎不只一次的教过姐姐什么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吧?为什么就是记不住呢?”
金和银忽然捏起槐妙的下巴,这才把身子凑了过去:“我不知道槐妙对于姐姐而言属于什么存在,但揽月是我的人,而姐姐的人又污蔑了他,你我姐妹情深,虽然那是迫不得已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