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那好儿子在外面的赌债?哦哦哦…我说你为什么到了该走的年龄不出宫,原来是压榨皇家。”颜香只是淡淡的笑着,这才看了一眼,知道没事,这才有恃无恐的说着。
“这是怎样一个罪责?赵管事你心里应该比我明白吧?”
“你以为自己欺骗的是谁?我吗?呵…”金和银冷嗤一声:“说起来这事真是可说可不说…”
“全都在我…”
金和银指尖轻起,轻按纸张上的一行数字,她倒不是正襟危坐,反而极其随意懒散,这才透着股戏谑:“这么多钱?你打算怎么替他还?”
“帝城似乎严禁这些东西吧?颜香。”金和银只是淡淡的抬起头,她声音清澈。
“朝廷正在严查赌场这些地方,如果婆婆的儿子是参与者,我想你马上就可以不用在还赌债了。”
“诛九族的大罪?还需要我逐一说说吗?从前你懒散成性带着你的那一小团伙,给我搞特殊,我只当有臧笙歌在身边,便没难为?”
“怎么?我庭院放你们在这是叫你们混吃等死吗?!”金和银声音中已经有了怒气:“别以为我是在吓唬你们?”
“生杀大权这种东西我虽然没有,同上面说上几句话的功夫我是有的?你小辫子被我捏的死死的。”
赵管事只是跪在地上把头埋在地板之上,这才呜呜的哭了起来:“求,公主不要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今后一定带领大家本分做事,再也不偷懒了。”
第452章 对我倚老卖老是没用的!
金和银对于俯在地下一直给自己叩首的赵管事只是避重就轻的看了一眼,侧着的小脸偶有怒气,竟然红扑扑的。
金和银知道赵管事能如此第三下四那是因为自己今天手里有她的把柄,倘若事态过去,她那一身的硬骨头,又是天命之年,又怎会屈服于自己?
“还缺谁?”金和银只是抬头问了下旁边的颜香,就像是扶柳似的抖动着指尖:“你们说。”
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随意成性的金和银吗?也许她的话语权真的不能叫他们服服帖帖的,但有些小手段她还是有的。
“王婆子,她还没来。”赵管事只是淡淡的说着,毕竟这个时候她要表忠心,手里反复的捏着那张纸上面的每一条在她现在看来都像是催命符。
可能是从未见过这般正经的金和银,便觉得她好拿捏,但其实人总是会改变的。
“揽月,你来。”金和银也不生气,今天算是她的开光日吧,她的确应该把这屋里藏污纳垢的坏东西都除掉。
细细想来,王婆子大体是莫盛窈的放在自己屋子里的人,从金和银想要逃走,然后在房梁之上看到了莫盛窈的嚣张样子,她如此信誓旦旦,也许当初这个王婆子已经去告密了。
只是她当时太过于关心则乱,现在想想一切都通了,金和银这才看到韶揽越得到她的命令走了过来。
韶揽越的一双映衬着山茶色的眸子,像是被水洗了似的,此时却显得异常平静,他好像知道金和银要做什么似的。
先前一步,拿起桌面上的纸张,这才低眉顺了一眼,颜香也跟着凑了过去,只是感觉到韶揽越身上的一股不知名的味道。
好闻,又清爽。
“这是什么?”颜香开口问了韶揽越,他却没在以为是在问他,还在仔细的看着,那所扫描的地方就感觉冰住了一样,这才把指尖触及在上面,把那纸张勾了起来。
“公主,我和揽月一起去吧。”颜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然出奇的同韶揽越对上,他倒是没什么表示,
“之前他陪我去寻人,现在就当我还他。”颜香只是看了一眼金和银,这才又道:“公主…”
“在说就收回。”金和银只是佯装一副马上要收回成命的感觉,脸上被周围忽地暗下的光度显得有些神秘。
微微挺着小巧嘴唇,一双眼睛眯的很深,只是用一根随处可见的绳子固定的发丝,只是有些挂在耳边,把像是蒲公英开放时独有的软软感从头到尾展现了一遍。
下面的人甚至都不知道金和银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只是惴惴不安的端着手臂,没有金和银的命令一直端着。
“与你们谈话间,已经将本不是属于你们的东西夺了回来…最后问你们一次,谁想出宫,我立刻着手安排。”
出宫?如果没有那些积累的财富,她们这些天命之年的人又怎么在原生的环境中生存,依靠这副将近一条腿迈着棺材板的身体吗?
金和银低头没有表情,也是同她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妖Jing不起来,她还是她知道什么是人情味了,这才嗤笑道:“没有?”
金和银独当一面的笑了笑,这才抬手转了转自己的轮椅,一双盖在双腿上的被子只是淡淡的扣着,但还是能朦胧的看到一双白皙的腿:“一个都不想走是不是?”
“那就都去浣溪池边做洗衣妇吧。”金和银说着这才把指尖抬起,低头看一眼,才发现指腹上有些泥土的沉寂。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