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江在这样惊艳的笑容下却品出了些许危险,心里一凛,随后却又想到公子钰的手脚已被锁住,暗卫也在暗处保护他,公子钰此番言论恐怕不过是想诈他一诈,根本没有丝毫的危险性,就像死到临头的人都喜欢放狠话一样,公子钰估计也是在放狠话。
这番念头一闪而过,赵江面色不改仍然调笑道“有这放狠话的功夫,不妨多娇吟几声让我高兴高兴,说不定......”手下在话音中狠掐了一把公子钰的大腿根部,随后与公子钰满是厌恶的眸子对上,他才继续一字一顿的低声道“会放了你的父母呢。”
公子钰可不相信他真的会放人,因此眼睛一闭再次拒绝沟通,仿佛闭上眼就能远离赵江那张老脸似的。
赵江也不在意公子钰的拒绝,只是心底到底因为谨慎多留了点心眼,并不打算全身心都沉浸于欢爱中,甚至想速战速决以防出乱子。
终归是已经把公子钰给又亲又摸了一遍,待日后再多玩些花样好好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在这样的念头下,赵江又揉了揉公子钰的阳物,避免公子钰软了,这才解了亵裤,露出自己紫的发黑的肥大阳物来,在他的肥大可怖阳物的衬托下,公子钰的白嫩精致的阳物就像一只洁白的小乳鸽,遇到了黑山老妖般的怪物。
赵江看的欲望勃发,心里对公子钰的阳物越发喜爱的同时,更加想把其吞吃入腹了。
他埋头在公子钰的胯下狠吸了一口气,入鼻的是那如幽兰般的香气,他啧啧一声,暗道不愧是处子的芳香,和粗糙的普通男人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很是不一样。
可惜这么美味青涩又干净的处子,马上就要被他给破身弄脏了。
他的胡子在他的动作下摩擦过公子钰干净的阴部,引的公子钰一抖,公子钰的阳物也在赵江的目光下颤颤巍巍的抖了抖。
赵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憨态可掬的白嫩阳物,刺激的公子钰抖的更厉害了。
哪怕公子钰闭着眼,却也能感知到阳物在被人视奸和舔弄,他也不想起反应,但头一次被这般玩弄,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身体自发的反应,被拷住的手忍不住攥成了拳头。
赵江见了公子钰的反应,心里畅快的同时,伸手向后给自己简单的开拓了一番,便骑跨在公子钰腰间,想把那让他馋了许久的阳物给吞吃进去,却没想到本来硬挺的阳物却在接触到温热的穴口的一瞬间,立马软塌塌的痿了下去。
见此,赵江惊讶的看向睁开了眸子一副嘲笑模样的公子钰,见其唇上染血,就知道软了的原因是因为公子钰暗自在动用内力,让元阳疼的直接软了阳物。
赵江怒极反笑,不顾公子钰的阳物还是软的,便硬扶着往后穴塞,嘴里也骂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算你硬不起来老子也一定要吃了你。”
软了的阳物在赵江的硬塞下,还是把龟头塞进去了一点。
可一直这般与公子钰僵持着绝非赵江想看到的,因此赵江忍无可忍还是给公子钰点了穴。
虽说下药更好,但没有什么比在清醒下被破处更能折辱公子钰的了。
他要让公子钰亲眼看到自己如何被老男人玩弄的破了处,要让公子钰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他拖下神坛跌入泥沼。
公子钰被点了穴,不仅一动不能动,也再也不能暗自运功抵抗了,他心知抵抗无望便不再试图挣扎,只等赵江自食恶果死得其所了。
没了公子钰的抵抗,在赵江的又一番抚慰玩弄敏感处后,公子钰的阳物彻底硬了起来。
赵江心满意足的将公子钰的阳物全数吞吃后,便开始快速的上下起伏,操弄起公子钰来,直把公子钰那初经人事、青涩稚嫩的阳物给夹的直流水。
起初公子钰是疼的,因为赵江一入到底的速度太快,公子钰的阳物从未经受过如此挤压,在这种情况下,赵江的每一次起伏,都让公子钰疼痛,公子钰无法动作,也没办法咬唇,只能强忍着嗓子的瘙痒和那一波波无法抵抗的疼痛,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习惯了被夹吮的阳物被夹的又疼又有一种无法描述的酥麻感,胯部的囊袋被赵江次次的臀部撞击的四处弹跳,乳头也被赵江用手拉扯着揉搓玩弄。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是这般的敏感,哪怕内心如何不情愿,终究在赵江的玩弄下脑海里满是空白,除了感官上的麻痹外,他除了忍耐想发泄出声的冲动,根本无法再想起任何事情。
满屋子都是男人的粗喘声和啪啪声,间或夹杂着公子钰没能抑制住的些许娇喘声。
赵江一边使劲操弄,一边说着淫邪的话“你公子钰不是一副高高在上、飘然若仙的高冷模样吗?如今还不是在我胯下娇喘?”
“见你的第一面就想操你了,你怎么那么欠操?”
“每次你端着遗世独立模样的时候,我都想扒了你的衣服把你压在身下好好亵玩,如今我操 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之前你傲气的甩我脸面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有被我破处的一天吧?”
凡此种种,不胜枚举,淫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