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潍和赵渌带着毒医过来后,三人反应各不相同。
赵潍虽然对于父亲突然暴毙的事情感到难过,更多的却是被床上赤身裸体、一身污秽的公子钰所吸引了注意力,他失神的看着公子钰那哪怕身处这种yIn霏的情景仍然风华半点不减的模样,第一次把眼前的公子钰与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右相给对上了。
他还记得那是在往年的一次秋狩上,素来在世家公子中骑射第一的他,却被明明是文臣的公子钰给抢了风头,连自己的父亲也在自己面前常常夸赞公子钰年少有为、非池中之物,他刚开始不屑一顾,却在亲眼见了公子钰一箭射杀两虎后彻底心悦诚服,甚至为自己明明年纪比公子钰大,却处处不如公子钰而颇为自卑。
可如今再次见了那让他望尘莫及的公子钰,却是在这种情景下是他没有想到的,之前虽听父亲说过药奴之事,不曾想药奴竟就是那个名满京城的公子钰!
更令他震惊的是父亲居然把公子钰给压在了身下这般玩弄蹂躏,甚至还死在了他身上!
他心里一时间受到冲击,竟是不知该作何反应。
赵渌就没那么多复杂的想法了,眼见着父亲死在了被他看作玩物的药奴身上,他恨得立马走过去想揍公子钰一顿,甚至想让公子钰偿命,却被毒医拦住了。
毒医检查了一下赵江的尸体,然后对两位公子摇摇头,低声道“此事怨不得药奴,不过是药奴的元阳如今效用太过强大,太尉这是承受不住如此强大的真气入体,这才七窍流血、筋脉寸断而亡,若要使用药奴恐怕得先消磨掉药奴的些许效用,不然只怕还会酿成今日这般的惨剧。”
赵渌却听不下去,只想杀了药奴给自己的父亲偿命,他怒气冲冲的指着一旁一声不吭的公子钰道“说到底父亲还是死在了他的身上,我要他为父亲偿命!”
毒医一副不愿万里挑一才炼成的药奴就此死去的着急模样,连连劝道“二爷请三思,药奴本就极其稀有,若杀了他,恐怕再也找不到另一个药奴了,况且太尉在世时在他身上可花了不少心思,肯定不希望他就这么被杀死......”
一旁的赵潍这次反应过来,耳边刚好听到赵渌想杀了公子钰的话,他也连忙劝道“二弟别冲动,我倒觉得毒医说的有道理,与其这般杀了他,不如让他为我们所用。”
赵渌见大哥和毒医都这样说了,也只好忍下了心里的不满,只是看公子钰的目光越发不善。
公子钰却闭上眼,仿佛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一般。
这次的对话结束后,赵潍和赵渌两人Cao持着给赵江举办了隆重的葬礼,对外称是病重而亡,赵潍也在新皇的钦定下成为了新任太尉。
公子钰再次被关押进了地牢里严加看管了起来,赵渌偶尔便会去地牢里用鞭子抽打他,每每抽完便会让狱卒将地牢收拾干净。
哪怕公子钰如何嫌恶、威胁那些趁他虚弱时对他动手动脚的狱卒,那些狱卒却仍浑不在意的继续sao扰于他,他只好忍着元阳和身上的疼痛,提气折断了几个狱卒的胳膊,狱卒们这才对他避而远之,不敢再肆意轻薄。
他短暂的得到了一时的平静,却不料真正的噩梦还在后面。
赵潍自成为太尉后,夜间却总会不由得回忆起那日的场景来。
与直面时的复杂情绪不同,再次回想时他才发现自己内心那隐隐的兴奋和隐秘的欲念。
他对公子钰那日污浊的yIn霏又艳丽的模样产生了欲望,甚至为了那隐秘的心思竟假借还原父亲死亡真相的由头,召来那日守在父亲身边的暗卫,让暗卫把那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完完全全的描述给他听。
光是听着那些苍白的语言,他就不由得幻想出了那日的场景来,甚至跨间沉睡的阳物也在他的幻想下慢慢硬挺起来。
挥退了暗卫,他这才掏出阳物,一边闭上眼幻想着压在公子钰身上肆意玩弄的人是自己,一边不断用手上下快速的撸动着自己的阳物,口中也喃喃念着“公子钰”三个字。
直到脑海里幻想的人用那张素来无多少情绪的绝色容颜红着脸颊媚眼如丝的含着泪哭叫着,他这才粗喘着泄了出来,空气中情欲的麝香味让他蹙了蹙眉,用水洗了手又开了窗,这才彻底平静下来。
见了公子钰第一面就想Cao他吗?
他这才明白为何父亲会有这般念头了,连他都无可避免的也产生过这种念头,只是当初觉得公子钰高不可攀、令人望尘莫及,这才歇了心思,可如今的公子钰......
赵潍的目光越过屋檐看着那高高挂在天边的明月,伸出了手,嘴角也带上了势在必得的笑。
唾手可得。
次日,赵潍就将毒医召入房内密谈,得知唯有让公子钰大肆泄阳直至常人能受的住他元阳里的真气后才能真正碰公子钰,不然哪怕堵住公子钰不让其泄阳也无法百分百保证碰他的人能安然无恙。
赵潍自是不愿与他人分享公子钰,但对公子钰只能看不能吃,却又不是他能忍受的事情,在反复向毒医确认过普通人只要碰了公子钰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