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害死我妈的女人,事到如今我已经没什么好说的,辱骂的话这些年说完了,报复也成功,现在在我们中间的沈佑也被她亲手弄死了,更无话可说,我打算把她直接交给警察完事,之后就为她争取个终身坐牢的结局,倒不是我突然圣父心,纯粹是已经见了一次血,颜颜还在待产,就不想在这个时候妄添杀念。
我们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平静日子,到了沈多颜即将分娩的时候平静却突然被打破,发生了两件事:一是终于被舅舅解除禁闭的顾雪洋突然跑没了踪影。二是沈佑和陈静好彻底闹翻了,连日住在另一个情妇家,陈静好一开始毫无动作,出奇安静,但却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傍晚,居然开车撞向沈佑和他那个情妇,沈佑和情妇两个都重伤抢救,最终情妇侥幸逃过一劫,沈佑抢救无效死亡,陈静好不知所踪。
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
“出卖肉体?哈?”陈静好短促的笑了下,状若疯癫,“是的呢,你说的很对,我就是出卖肉体的婊子,可你妈堂堂顾家大小姐,千娇万宠的长大,到头来还不是干不过我这个只会出卖肉体的婊子,我还生了个同样也会出卖肉体的小婊子,还不是把你哄得掏心掏肺,什么仇恨原则、伦理道德都不顾了,被
睫毛下垂,已然酣然入睡,我亲了一下他红嫩的唇角,拥住他补眠。
一个只是有点小聪明的无能女人能藏哪去呢?几方人马合力,竟然十多天没个人影,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直觉陈静好会回来找沈多颜,因此我把沈多颜看得分外的紧,能陪着绝对寸步不离,实在有事脱不开身就让一堆保镖里三层外三层的跟着保护,可能别人觉得我小题大做,但我却不敢掉以轻心,事关沈多颜,何况他如今身子笨重,随时都可能分娩,就更止不住的心慌了。
但我千防万防,没想到最后陈静好找上的居然是我,看见她形容枯槁光彩不复那张萎靡的脸,我松了口气,还好不找沈多颜。
我面无表情,冷冷的讥讽:“像你这种低贱到尘埃里的婊子,确实只配仰望我母亲,即使用不光彩的手段将她打入地狱,你也不见得就真的升天,毕竟也只能靠出卖肉体。”
但我没想到我不打算做绝,陈静好自己却更绝,在我冷冷说出: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为我母亲赎罪时候,陈静好突然发了疯,面目狰狞的疯狂哈哈大笑,口水眼泪都飞出来了,我嫌弃的往后退了点,她却突然神经兮兮对我讲起了心里话,也不管我想不想听,笑够了就在我紧皱的眉头中自顾自的开口。
很奇怪,我明明做好了总有一天一定要弄死他的准备,但他真的死了,我却有点迷惘,就像失去了一个目标,突然措手不及,心中又有种莫名的滋味,我不认为那是悲伤,悲伤要远比这样深刻,何况我怎么可能会为抛弃我和妈妈的渣男感到难过。最后,我只能把这些莫名其妙、无法说清的情绪归结为:是没让沈佑死在我手里,突然被人截胡的不爽。
恨意刻骨铭心,我们注定要不死不休。
心底其实一直想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以前的生活不好吗,我和我妈哪里不如一个陈静好了,但我的骄傲永远不可能让我问这些,我只该直接宣判他无可辩驳的死刑。
得知这个信息的时候我有一瞬的茫然,恨了那么多年沈佑,也曾有过13年视他为生命第一并重的父亲,正因为那13年的重量,后来反目才会恨得那样深,比起陈静好让我纯粹的恨意,对于沈佑的恨,我其实很清楚那里面并不那么单纯,那是人类两种最极端的感情一夕丕变,从一个极端毫无停顿奔向另一个极端的猝不及防,让人一时之间难以承受。
“你这张脸可真是像极你那个讨人厌的妈顾晚,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第一次见就很想撕碎它,后来我确实也做到了,像她那种心高气傲的大小姐根本不堪一击,就活该被气死!”
陈静好咬牙切齿的说,满脸愤恨,我一开始听到她说的话恨毒了她,看到她这副表情又觉得可笑,连心中的气愤都没那么强烈了。
而导致我这么不爽的罪魁祸首,也是我最恨的另外一个人——陈静好,理所当然的得到了我加倍的“照顾”,名义上身为人子,警方本来就在追捕陈静好,我给他们加了把火,自己也在让下面的人找,也有找人脉。
我佩服她单枪匹马妄图用一个早年施予恩惠的亡命之徒绑我的勇气,可惜不幸反被我一网打尽,陈静好似乎心如死灰,竟然并不多挣扎,不过也是,头脑发昏撞死沈佑,又孤注一掷想从我身上寻求最后的突破口,最终都达成最不理想的结局,她是该绝望,毕竟她从来不够太聪明,那点小伎俩只能用来对付曾经爱她失智的沈佑,不然怎么会沈佑的爱没了,她也就只能干这种同归于尽的把戏了。
我疏解了欲望,沈多颜虽然小屄被干到松软满足,但奶子还胀着呢,我又给他嘬,还和以前每次上床时含吮他奶头那样,不过以前再怎么狠吸他的乳孔也吸不出什么,现在只是稍微用力一点就能流出香甜的奶水,我悉数搜刮下咽,流了奶水的沈多颜整个人都白里透红,连白玉的脚趾都是桃粉的,餍足的困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