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川,其实我是想,不行就大家平分吧,看看夏家几口人,算算一人能分多少是多少,我也用不了那么多钱,况且不分的话,他们也不会放过我……”
夏百简的本意,是按人头分钱,可乔布川不答应。
“傻吗?自己的钱,凭什么分给他们?况且,你跟他们有什么情分?”
说到情分,夏百得只能沉默。
确实没有一丝情分,就连老宅子拆迁的事,夏家人也算计得分毫不差,如果不是林亦初一直坚持不过户,怕这钱早就落入夏家人口袋了。
乔布川还想再说什么,这时他的电话响了,看一眼电话,不接,反而挂掉,夏百简看看时间,“上班迟到了吧?”
“今天不去了,帮你把事处理完。”
乔布川第一次这样积极地陪伴她,处理所谓家事,一副急不可耐地样子,“我现在去把夏凉菊打发走,你就在家待着,哪儿也别去。”
说完,乔布川起身,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折回身来,一副深情的样子,吻了吻夏百简,“亲爱的,等我。”
乔布川每次深情款款时,就会喊一声亲爱的,夏百简已经习惯了,只是今天的他异常殷勤,倒让她有些陌生感。
乔布川走后,家里安静了下来,夏百简没有心情做任何事,躺回床上思付着这一切,是不是做了场梦?
想着,就不自觉入了梦乡,再醒来时,一大束玫瑰花映入眼帘。
乔布川不知何时买了花,坐在床前,盯着她一直看,笑意盎然,见她醒来,马上端水过来,很是殷勤,“公主醒了,咱们洗脸吧。”
夏百简被伺候着洗了脸,又见乔布川端上来牛nai和面包,一副不解的样子,“你这是干什么?”
“伺候你吃公主餐啊,以后每天都这样对你,喜不喜欢?”
这还是第一次,如此殷勤,殷勤到夏百简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公主梦。
有些不习惯,挣扎着下了床,这才记起来,“夏凉菊走了?”
“当然,我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乔布川肯定地回答,“以后夏家再敢欺负你,让他们有来无回。”
态度之豪横,与之前请客吃饭时的样子,完全变了副面孔。
夏百简想知道,他是如何打发走夏凉菊的,可乔布川却并不想告诉她实情,反而卖起关子,“你现在是近千万身家的公主,跟那样一个渔家妇人计较什么?以后这些烦心事,交给我处理就好了。”
夏百简被他逗笑,喝着的牛nai都差点溢出来,这时,门铃响了。
乔布川抢着去开的门,却突然把自己和来人关在了门外,夏百简感觉异样,走出去查看,听到门外,是林亦初的声音。
“乔布川,你做事的方式太绝情,怎么说,夏凉菊也是夏百简的堂姐,你找人把她绑了,扔到车上,这就算解决问题吗?往大了说,叫绑架,往小了说,叫卑劣,根本解决不问题!”
“这事是我跟百简之间的,与你有什么关系?林亦初,不要以为百简真把你当朋友,她眼里根本没有你,她心里只有我!”
“什么有关系不重要,我想问的是,你从我家里把人绑走,万一夏家报警怎么办?”
“省城我的地盘,爱咋咋地!林亦初,你不会也对老宅子拆迁款动心思了吧?我可告诉你,跟你一毛钱关系没有!”
“你……简直不可理喻!”林亦初被气走了,乔布川得意地开门,回身。刚进屋,却见夏百简正盯着他,眼神不算愉悦。
“你就是这么解决问题的?□□?”夏百简怒道,“犯法的,乔布川!亏你还在美国待了发几年,那儿不是法制社会吗?不讲道理可以,不讲法律你也敢?”
听她说起美国,乔布川有些不耐烦,那是他的禁忌,确切地说,这辈子他都去不了美国,被禁止入境的劣质人员。
当然,这些夏百简并不知情,她只是觉得乔布川做事太绝了,想都能想到,夏凉菊一定是吓坏了的,就算夏家人没想过报警,万一聚集家族里的人一起来闹事,也是有理变无理。
“人已经走了,事儿就算解决了,你就别生气了,成吗?出了问题,算我的。”乔布川还是换了脸色,好言宽慰,“你放心,夏家人不敢胡来,我会保护你。”
我会保护你。这样的话,听着耳熟,过去,却一次没从乔布川这里听过。
按往常,如果替自己办事反遭埋怨,他一定会发很大脾气的,而这次,不仅没有,还反转过来宽慰自己,夏百简也有些迷茫了。
而接下来,乔布川的一句话,让她似乎找到了答案。
“莫生气,优雅一点,亲爱的,你现在可是有身家的女人,要学会抬高身价,不与不相干的人生气,好吗?”
身家,身价,难道,一个人有了钱,当真连生气都要学着优雅吗?
至少有一点夏百简是清楚了,有点身家的女人,在男人面前是会增加身价的,乔布川越殷勤,越讨好自己,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