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夜寂修哲离开后这边的玄冥,看着自家宝贝看着那绝尘而去的马车久久不语,一股莫名邪火涌上来,扫视了下众人,看似无意走到影亦水身后,大掌狠狠捏了捏那这些日子饱受欺凌的两瓣,手指看似随意的拨弄那让小人儿饱受折磨的玉势。
“亦水还有功夫担心他人,今儿晚,这地方是赏是罚,亦水不争取争取。”
影亦水听着耳边那低淳的嗓音,正是几个字便能让自己甘愿臣服的声音,后身那骨骼分明的手掌,亦是随意拨弄,便让自己欲仙欲死,虽极力控制,提醒自己众目睽睽,这身子,却对那人毫无抵抗力,明显觉得,那话虽带着爷赏的玩意不得抬头,却早已躁动难耐,心下也难免委屈。那事之后,爷虽不再躲着自己,甚至揽着自己告知主上,可这心意相通后,却是半点不让自己舒爽,便是有几次好不容易惹的爷动情,却在看到自个儿背后伤口时欲火全无,只剩怒火。这罚,是一日比一日难熬,可自个儿这身子,确实愈发饥渴难耐……今晚,定要把赏得来才行。
正懊恼想着,已被爷的声音唤回理智。
“诸位都散了吧,按主上吩咐办好自己的事,莫让主上失望。”便是这淡淡的一句,碧落上下,亦不敢违背。教中上下都是聪明人,没人当真觉得,玄冥与他表现的一样,只是纨绔浪子罢了。单说他一不会武之人,在教主影主不和之时可随意进出主殿和影阁,便无人敢尝玄冥的手段。
“哦,对了,二爷和影主留下。”
这倒让影亦水一怔,爷留二爷到可以理解,怕二爷疑心罢了,可自己与二爷向来并无交集,爷这是,要暗示二爷什么吗?
再抬头之时,玄冥与夜寥已并肩而立,正好对上爷似笑非笑的眸子。
“影主想什么呢,莫不是,背上的伤还未好吗?”
“影阁之人,受伤是家常便饭,早已无碍,冥阁费心了。”虽内心已是跳个不停,可他明白,爷这是,要看看那日的事,夜寥到底打听到多少,当然,爷性子不羁惯了,那背上二字,怕是故意戏弄自己的。
“呵,那便好,如此,倒也不枉费本阁雪夜跪地向主上求的夜醉呢”
这倒让一旁的夜寥面露惊色,那日,玄冥携影亦水跪夜寂,竟是为影亦水求夜醉。影主命悬一线,竟要心腹下跪才肯赐药,夜寂对影阁,竟厌恶如此。那,怕是此次,要玄冥影亦水共同监教,也是想着影亦水刚领了赏,顺便拿来用吧。再看这玄冥,此刻当着自己的面提及此事,怕也是忌惮影亦水武功出神入化,用言语敲打吧。这影亦水,倒可惜了这一身绝技,若是能收归己用……
在夜寥沉思之时,玄冥影亦水对视一眼,已明白对方深意,他二人,向来都无需多言。
“呵,冥阁放心,影亦水欠冥阁一命,影阁欠冥阁一人情,冥阁何时想要亦水办事,吩咐便是。”言词之中,不屑不满尽出。
玄冥勾起招牌式的微笑
“影主哪里话,留影主不过是主上命我二人监教,共同探讨教中事物罢了。”
“影阁只负责教中安全和暗杀任务,亦水自会办妥,至于其他事物,不在影阁分内。亦水告辞。”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去。到像极了影亦水在教中处世待人风格。只有影亦水自己知道 刚刚对着爷那几句话,说的自个儿已是浑身颤抖,爷每一个眼神,每一句影主,都让自个浑身燥热难耐,浑身瘙痒。
影亦水那看似张狂的背影,在玄冥看来,便如同那落荒而逃的小狮子,说不出的可爱。
玄冥看着夜寥那对影亦水掩饰不住的欣赏,一时笑意更浓,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这影主,总是这般,就知道逮不住他,二爷,您帮帮玄冥,教中事物繁多,玄冥又浪荡惯了”
夜寥堪堪回神。
“冥阁,这可不行,虽我与主上乃兄弟,但我从小身子不好,又闲云野鹤惯了,这教中事物,我可不懂。”
“还是二爷悠闲啊,不求不争,淡泊名利,这倒是多少人艳羡的日子啊”这话也是想提点夜寥,安生度日便是,如夜寥那般日子,是主上,自己,影亦水,甚至修哲,做梦般都想过的日子。
夜寥只是微笑告辞。
待夜寥离开后,玄冥懒散的抻了个懒腰,淡淡吩咐影七,既然当日是影七执的刑,对着影卫,倒也没什么好瞒着的。
“去把你们魁首叫来,让他带好了规矩,陪爷看看事务,今夜,是赏是罚,可都看你们魁首表现了。”
影卫向来无喜无悲,可这话,依旧让影七尴尬的抽了抽嘴角。这话,魁首听了,会不会直接一掌废了自己,已达到……嗯,灭口的目的。事实上,影七完全低估了自家魁首对冥阁的在意程度……
只见自家魁首眼中先亮后懵,压下羞耻,揣测着爷要影七传话的意思,也不再顾着脸面,蹙着眉头,喃喃道
“依你看,爷是何意?”
叫影七如何回话,可魁首问了,自己又怎能不答,克服着嘴角的抽动,尽量平静答到
“属下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