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主其人本名影亦水,本为亡命天涯的浪子,本性冷淡凉薄,不为任何人所用。曾被玄冥无意相救,却如同看到光一般愿舍命追随,为其弃身份,抛名义,入碧落。忍其一切癖好,想他之所想,爱他之所爱,几年来,身子受他调教,心也全权归属于他,在尝过那人手段后,更是一提那人名字身子就敏感非常,虽羞耻非常,倒也乐在其中。
回头叮嘱出任务和要训练的影卫几句,便急急赶去那人寝殿。推门小心翼翼进入,屋内烛火摇曳,到看似温馨至极,那人微倚在榻上闭目养神,看他进来,也无反应,影亦水暗道不好,这,怕是哪里又让他不痛快了,身后两团rou不禁立刻隐隐作痛,也不敢耽搁,立刻前去跪伏在那人床边,心下开始默默回想这几天会有什么事犯到那人手里,想只是为了认错,却并不为逃罚,爷要罚,有错没错,有理没理,自己都是愿意的。
夜,还很长……
“规矩忘了,脱干净了捧规矩过来”跪了好一会儿之后,床上那人眼都没睁,淡淡吩咐。
努了努嘴,压下心下的矫情委屈,也有些日子不见了,让个影卫传话,自个儿巴巴的随叫随到还不算,竟还不冷不热的,却也不敢发作。立刻除了全身衣物,将身子完全暴露在那人面前,膝行着到规矩匣子那,看着里面各式各样在自个儿身上早已试过威力的玩意,即便如影亦水,也不禁身子狠狠抖了抖。终还是挑了那把用的最多的红木戒尺,膝行回去,举高了规矩,再次跪在那人身下。
玄冥只微微睁了下眼,打量了下影亦水毫不掩饰的委屈和已是兴奋恐惧交加之下羞红了的身子,便再次颌了眼。
影亦水不禁大慌,已忘了七七八八的委屈,影亦水在暗处活惯了,虽身居高位,可到底早已习惯了自轻自贱,这点,玄冥自是知晓的,所以怕他胡思乱想,轻易不会如此晾着他,如今,定是生气得紧。
手稳稳的举着厚重的戒尺,垂下眼睑,再不敢乱动,乖乖跪伏在那人身下,紧紧咬着嘴唇……
应是过了一个时辰,在手已经剧烈颤抖要撑不住时,手上的戒尺终被接过,可胳膊似乎已是僵了,无力垂下,又坚持着把姿势摆好。
玄冥把玩着手中的戒尺,用戒尺挑起那人下巴,逼得那人与自己眼睛对视,果然,那眼中尽是小心翼翼和一丝委屈。
反手用戒尺贴着那人脸颊,微微调笑。
“亦水这规矩挑的可不怎么样。”说着,走到那人身后,将厚重的戒尺塞在那人两瓣中间,影亦水一声闷哼,到底没有叫出声来。
“爷今儿不太高兴,亦水先含着,可好?碧落影阁魁首,自是不会掉的,对吧。”拍了拍那人紧紧夹住的tun瓣,戏谑的微笑。
说着,回到榻上,继续假寐。应是过了一刻钟些许,“彭”的一声,戒尺掉落,还未等玄冥睁眼,竟被那人紧紧搂住大腿。
“爷,亦水犯了规矩,爷只管罚,爷莫如此,亦水,亦水害怕”说到最后,已是委屈的声音颤抖。
到底是心尖之人,如此,又哪里舍得再晾着他,手拦住那人腰,将那人带入怀中。
盯着那人浸满水雾的眼轻声道
“碧落魁首,受过的刑哪一个不比这难熬,才多一会儿的功夫,就忍不住了。”
这便是许了自己放肆,闭眼做着会被爷一脚踹下去的准备的影亦水略加安心,大着胆子继续向玄冥怀里拱了拱。
“爷若想让亦水熬刑,亦水断然不敢违抗的,爷是要赏还是要罚,亦水……”说着,红着脸微微将自己后面的两团撅了撅。
本以为几天不见,情欲交加,回应他的再不济也是暴虐后的温柔,可回应他的,是一极大的力道,天旋地转没反应过来时,自己已是大头朝下倒在爷双膝之上,更令人羞愤不已的是,自己那话正夹在爷双膝之间,以至身子分毫不敢动弹。因进屋之时已是衣物尽除,倒省去爷亲自褪裤环节。
爷骨骼分明的大手覆在自个儿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tun上,常年抓药诊脉的手本就刁钻,更何况是对着自个儿一手调教出的身子,只揉捏了一会儿,影亦水便颤抖不已,情动难忍,本靠常年在影阁的耐力支撑,可现在自己那话在那人双膝之间,tun在那人双手之下,一时间,那话儿早已半硬不软。
玄冥嘴角轻微上扬,手也改了力道,从揉捏变成轻拍,其力道不大,但角度却甚是刁钻,tun上各个地方都被照顾了个遍,tun缝更是尤其被欺负,影亦水本就情动难忍,可tun缝又只是被轻拍,不肯深入,让影亦水更是欲火交加,不得排解,只得轻声讨饶
“爷,疼疼亦水,亦水知错。”
“错哪了”声音淡淡,确实绝对的玩味。
“亦水,亦水惹爷生气,自是该罚的。”
回应他的,是狠狠拍下的三戒尺。戒尺不比巴掌,火辣辣的痛在tun上炸开。
“魁首,平常你教影卫,也是允许他们如此避重就轻的吗”
影亦水心却被这接二连三的魁首叫的狠狠颤抖,若不是气的紧了,爷绝不会三番五次提影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