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漫无目的的在周围游走,眉头紧锁,胸中拥堵。
“修哲,本座到底,要对你如何是好?”虽是迷茫,可夜寂既能坐这碧落教主多年,自是不会逃避,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怎可避而不见,想着,便大步流星向房门走去。
推开门之际,却是彻底呆在了原地,自己心心念念那人,正跪撅在床榻之上,衣衫尽除,一头墨发一直垂到tun骨之处,正欲盖弥彰的遮住若隐若现的羞处,双腿大张,针刑之处,已有血点滴渗出,却更添嗜血妖娆之感,听闻开门声,已是羞得全身通红,身子颤抖,却不见分毫遮掩,只抬头看一眼夜寂,就这一眼,一双丹凤眼本就风情万种,再加上此时眼中已是雾气朦胧,再配上那已经羞红了的笑脸和紧紧咬住的红唇,当真配得上“秀色可餐”四字,便是任何一个男人也受不得这般,何况,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心尖之人,饶是夜寂,也一时静脉曲张,看直了眼。男人都是这般,欲火一上,本就难以克制,何况是想了一世的心尖之人,再加上玄冥之前的挑动煽风,欲火怒火交加,压制呼吸,走到那人身边,手不受控制的抚上那人大开的tun儿,那种触感,已渴求两世,终于,兜兜转转,那人终归还是自己的,只是自己的,心下百转千回,手中也逐渐施力,从亲昵的爱抚转为大肆的揉捏,看着那人的tun儿在自己手中变红变形,因为娇羞而一怂一怂的却又不敢真正躲开的两团,煞是可爱,心疼之余,更平添一丝嗜血的欲望。
终于“啪”的一声,大手向那处拍去,手感竟是这般好,常年出任务又隐蔽在黑衣下的身子更加Jing致干练,白嫩却不Yin柔。夜寂便也不控制自己,“啪啪啪……”连续十来下重重拍在那人的两团。
心下感慨,果然,一些毛病还是得自个儿亲自改才能发现乐趣。
“可知错了”手下不停,目光定定盯着那人已是修红了的耳根。
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拍蒙了,也或是太久不和主上有这般亲密的相处,已将用自己鲜血证明的影阁规矩刻在心中的修哲一时竟没有立刻回答。
倒是夜寂,看他这般,更加恶趣味的用两指捻住一小块tunrou,生生拧了一圈,虽比不得影阁酷刑,可足矣让床上之人回神。
“属下知错。”双手紧握,全身微抖,早已羞红。
“哦,错哪了”看到这般情景,夜寂不禁嘴角戏谑上扬,这人,怎么可爱成这样子。
“回主上,属下……属下抗刑,属下,惹主上生气,属下还,还妄图媚主。”急切的早已语无lun次,不成样子。
“哦,媚主啊,媚主该当如何呢”夜寂听着修哲的说辞,本是愉快的心情渐渐停止,果然,要让这人与自己比肩,还早着呢,还媚主,现在倒巴不得你媚主!
“属下……明白的,从此以后,影阁再无影一,属下,会去欢阁学规矩,安心做主上娈宠,再无非分之想”说到最后,眼中已是一片淡漠沉寂。
“娈宠。”夜寂呢喃着这两个字,修哲曾经是何模样自己最是知晓,明明是一身傲骨的少年,为了自己,已经卑微至这般模样。
发觉主上的手僵在自己tun上,修哲不禁方寸大乱,又哪里,错了吗,罢,总归这身子和心都已给了那人,错又如何,他给的,自己又会不要吗?
睫毛轻颤,贝齿微张。
“主上若怕人说嘴,倒也无妨,奴,愿做禁脔,自废经脉。”说到最后,身上早已冰凉,已是支离破碎。
“谁准你做禁脔!谁准你自称奴!”大手再次拍下,比起之前的玩味欲望,这次,是绝对的怒火与心疼。
“谁准他如此自贱的,便是前世误会与他,心灰意冷之际,也绝不准他背上这个词,他即便对自己失望至极,也不应用这种话轻贱自己!”
再说这边玄冥,挑拨撮合完那边两人后,一边抱着看好戏的心理,一边也手痒不爽,玄冥虽为夜寂挚友,凡事也看的透彻,但从不是个爱多管闲事之人,今日于夜寂那边多嘴,更多的,还是怕自己的心尖儿人坏了分寸,想到那人,不羁如玄冥,也不禁嘴角上扬。
“不过,最近那人倒是越发胆子大了,果然,惯不得。”心下不爽,当即行动。
“影七是吧,去,把你们魁首叫来,就说,他前些日子身子痒的毛病,本阁主有法子治了”说到最后,不禁玩味嗤笑,内心暗想那人听到后的表情。
“属下领命”影五只听那人玩味的语气,竟觉毛骨悚然,魁首与冥阁主关系非常,这在影阁已不是秘密,但大家皆为魁首一手调教,本不应多想,怎就会,坏了规矩呢。
“魁首,冥阁主邀您前去。”影五颔首。
“现在吗,他,可还说别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一丝急切与兴奋。
“冥阁还说,是关于影主的身子痒,已经有法子治了。
“嗯,本主知晓了,你且先回去,吾马上就前去。”低头故作随意,实则下处那话早已挺立,一想到那人玩味的笑,内心早已燥热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