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像青楼的妓女一般被男人提着双腿肆意侵犯,因快感而高高扬起的龙根随着肉体的交合而凌乱甩动着。
江盛黑色的长发被汗水浸湿,英俊硬朗的男性面孔此时红云遍布,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矛盾却魅惑的风情,“啊啊……朕又被贱民肏了……唔啊啊……嗯啊贱民的鸡巴好会肏……呃啊好爽……”
“呼……”男人的肉棒被热得甚至有些烫的肠肉裹吸着,暴涨的青筋摩擦着层层叠叠的肠肉,那种销魂快感自脊背发散到全身,“嗯……陛下的小穴真的好棒……真想一直插在你的穴里……吸得真紧……”
江盛的双手攥紧了身下的锦被,狰狞粗长的肉刃肏得他淫媚的穴肉舒爽不已,他甚至能感觉到男人龟头下的冠状沟,感觉到自己窄小的穴腔是怎么被一点点肏成了男人鸡巴的样子,“哈啊好棒……贱民怎么把朕肏得这么爽……”
太淫荡了……
他都不知道眼前的人姓甚名谁、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就被再一再二地压在床上操干……
但是真的好舒服……
男人漆黑如夜的双眸一直注视着他的神情,看着身下的皇帝一脸潮红的与他结合在一起,他就觉得从心底复又涌起一股热流,激得他下身更加粗硬如铁,“陛下好骚……以后就当贱民的骚母狗好不好……贱民保证天天把陛下肏得欲仙欲死……”
“唔啊朕不能……哈啊啊朕是皇帝,不可以做骚母狗……嗯啊啊……但是好喜欢大鸡巴……”
江盛被男人提起双腿,臀部高抬,更深地吃进去了那根粗长肉屌。
他的脊背一下下重重摩擦着身下的锦缎,男人的每一次捣弄都撞得他尾椎发酸,胯下的鸡巴甩着透明的腺液,腹部不断收缩着,即将又要高潮。
强烈到可怕的快感将他吞没,江盛又想逃离却又情不自禁地沉沦其中,脚背难耐地绷起,缩紧了穴肉饥渴地索取着,“唔啊啊好爽……要爽飞了呜……鸡巴、鸡巴要射了……肏朕,快肏朕的骚点……唔啊后面也要一起……呃啊啊啊啊——!!!”
浊白的精液在空中喷洒,江盛前后同时高潮,喘息时爽得舌头都淫乱地伸了出来,像是在像谁索吻。
肉棒被肠肉紧紧绞住,好似要这么直接把精液给吸出来。男人被他的媚态蛊惑,猛地俯身叼住他的舌尖吸吮,透明的涎水不断落入江盛的嘴中。
亲吻着江盛的唇,男人下身狠狠捣弄了十几下,硕大的龟头这才抵在骚穴深处射了出来。
“唔!哈啊……”
好烫……出去……要装不下了呜……
大量的精液灌注在后穴之中,江盛被烫得浑身痉挛,穴腔里骤然喷出道道淫水。
男人松开已经被吸肿的舌尖,不断啄吻着他的面颊,“呼……陛下的骚穴喷水了,真的好棒……陛下不仅身怀名器,上面的这张嘴也好甜……”
江盛发着抖,躲闪着他的唇舌,一只手向上伸去在枕头下方摸索。
“怎么,陛下在枕头底下藏了匕首想在这个时候杀了我吗?”男人惬意地动了动还埋在他体内的阳具,不以为意地任由他动作。
然而江盛拿出的却是一粒香丸,他极快地瞥了男人一眼,果断地捏碎了指尖的东西。
一时间帷幔中香气四溢,男人才嗅到一点,就惊愕地发现自己使不出内力了,不仅如此,他的力气也在快速流失,“你?!”
江盛一把将男人掀翻在地,自己起身时动作踉跄了一下,但很快便稳住了身形。他忍着嫌恶抽出沾上了些许精液的长剑,剑尖直指男人的咽喉,“终于……逮住你了。”
男人试图躲闪,但中了毒的身体完全没办法调动起来,他只好躺在地上,语气苦涩:“你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我竟完全没有察觉。”
“你三番五次私自出入皇宫,真把这当作你的地盘了么?”江盛只是做个样子唬人,并不会真的杀他,然而看着男人低落的神情,他还是开口解释道:“自从上次被你……之后,朕的住所便换了一种熏香,这种香闻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然而只要吸入时间一长,再经过香丸的催化,便能使人空乏无力难以动弹。”
男人恍然:“原来如此……陛下好手段。”
江盛维持好了表情,赤着脚踩在男人仍然穿戴整齐的上身,剑尖缓缓靠近他的脖颈,“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罪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皇帝的黑发披散,赤裸的身体上遍布水光,他倨傲而冷酷地俯视着他,臀间却有浊白的精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这危险而又淫糜的情形顿时便激得男人再次勃起,他舔了舔唇,表情没有恐惧,反而灼热而又色情地盯着江盛的脸。
男人的目光有如实质,像是将他整个人都舔了一遍。江盛呼吸一滞,随后恼怒地一脚踩在男人脸上:“无耻淫贼!竟然还敢这般看着朕!”
“哈哈……是陛下太迷人了,就连这只脚也……嗯……”男人笑了一声,痴汉似的陶醉般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脚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