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把话挑明之后,两人还是维持着像往常一样的生活轨迹,只是相处的时候都很沉默。
夜幕降临,偌大的金龙殿内冷冷清清的,唯有亮着的宫灯带来一片片柔和的暖光。
皇帝沐浴之后并无睡意,走到茶桌边给自己倒了口水喝。
凉茶入喉,江盛却觉得有股无法压抑的躁郁之气涌上心头。他回想起两人近来冷战的情形,一时失控便扬手摔了杯子。
玉杯碎裂发出“啪嚓”一声脆响,在空寂的金龙殿中显得格外突兀。
江盛沉浸在怒火之中,没能察觉到靠近的风声,直到腰身被一双结实的手臂环住,他才骤然惊觉。
“呀,发这么大火,是谁惹我们陛下生气了?嗯?”
背后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身躯,江盛连日来绷紧的心弦顿时一松,心底怒意瞬间消失殆尽,嘴角也不禁扬起笑容。
终于等来了……他还以为裴如玉真的打定主意要疏远他了……
江盛装作愣神的样子贪恋地在他怀里多窝了一会儿,这才收起笑容一把推开他:“关你何事?管得真宽!”
他疾步而行,跑到一旁“唰”的抽出长剑指向缓步跟来的男人,愕然了一瞬便沉下脸道:“几月不见首尾,朕还以为你死了,只可惜祸害遗千年。”
“死了可就见不到陛下了,在下可舍不得。”那人身穿一袭黑色劲装,显得高大的身体结实又Jing干。
他指了指自己那张未加遮掩但却普通到见之即忘的脸,笑眯眯道:“怎么样,陛下对我的相貌还满意吗?”
“少油嘴滑舌了,这必定不是你的真正样貌。”皇帝嘴上淡淡说着,却突然提剑向他攻去!
男人不慌不忙地与他交手:“陛下果然聪慧,这张蚕丝面具可是在下费尽功夫弄来的。”
十几个来回过后,男人微一侧身,在他手腕上轻巧一扭,那柄宝剑便易了主,冰冷的剑锋直直对着皇帝的脖颈,“在下倒是没想到陛下还有这般好身手,不过不才恰巧也对剑术略通一二,承让了。”
哼……真要打起来,老子不出十回合就能给你摁倒。江盛在心中腹诽了一句,表面上强自镇定,一语不发。
“陛下既然都对我出手了,怎的不多叫些人来?”男人端详着他的神色道。
江盛脸上没什么表情:“反正你也会先将朕擒住,叫不叫暗卫出手也是一样的结果。”
“也是……”锋利的剑尖轻巧地从他脖颈移到喉结处,随后男人暧昧地以剑身挑起皇帝的下巴,“在下数月未至,陛下可有想我?”
江盛面不改色:“你以为呢?”
剑锋缓缓下移,一寸寸划破了皇帝的寝衣,男人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的羞恼样子,眼神霎时火热,“但在下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着陛下……想着你的脸、你的saoxue……和你在我身下被迫承欢的迷人情态……”
“无耻yIn贼!”身上的遮蔽物尽数落地,皇帝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男人心情颇好地笑了笑,一招手将不远处刀架上的剑鞘吸来,收剑入鞘后走近他,语调越来越喑哑:“之前强迫你是我不对,今次我先知会你我的意图,便算不得失礼吧?江盛……我好想抱你、想进入你、想占有你。给我好不好?”
这一招隔空取物明显代表着男人的武功已臻化境。
“你现在要对朕做什么不也是你说了算?!”他方才的举动无疑是在威慑他,江盛一脸愤恨,还是忍不住呵斥,“给朕用尊称,谁准你直呼朕的名字?!混账东西!”
“没办法,在下实在是觉得陛下的名字很好听呢。”男人抱着剑悠悠然看着他,眸中一片暗沉,“如果待会儿想舒服一点的话,陛下就乖乖的不要惹恼我。现在,就请陛下自己躺上龙床吧。”
皇帝赤裸的身躯微微发抖,像是无法忍受这种屈辱。然而他的自尊却不容许他求饶,以他的性格亦不会因此寻死。
良久,他迈开了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向床榻边走去。
皇帝个头很高,有着一具极富男子气概的身体,那如同成熟麦穗一般颜色的肌肤在灯火辉映下像是浅浅泛着光,性感得不可思议。
他结实匀称的背肌之中,一道深深的脊柱沟向下延伸而去,越过两个小小的腰窝,随后没入蜜桃似的翘tun里。
看着眼前的美好景致,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挑开帷帐跟了上去,胯下那处已经明显地鼓了起来。
尽管再怎么不情愿,皇帝还是忍着羞怒仰面躺在了床上。手中被塞过来一个瓷罐,打开后里面是赤红的脂膏,江盛僵硬道:“这是何物?”
“陛下如此聪慧,怎会不知此物何用?”男人在他床尾处坐下,挑眉道,”将其涂抹在你的后庭,即可便于与男子交媾,陛下是想让我直接进去……还是先自行润滑一番?”
江盛沉默片刻,从瓷罐里舀出一大团脂膏,然后曲起腿分开了自己的tun部。
皇帝屈辱地闭着眼咬着唇,膝盖曲起双腿大开,用手指托着那些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