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受孕的,总之陆谈被大夫确诊有了喜脉。他的“丈夫”对他宝贝得很,乐得做孩子父亲,一有空就抱着陆谈不撒手。即使是发泄兽欲,也是怜惜地用他的菊xue。
陆谈任他每天像猪一样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只在被弄疼的时候轻哼几下。有几个下人有时会在趁着傻大个不在偷偷地来搞他,陆谈毫不反抗,反正怀孕了,反抗也没有意义。他死鱼一样的反应让男人们觉得无趣,渐渐也不怎么来光顾了。
陆谈一开始想弄掉这个孩子,但没能找到机会下手,等月份大了,他感到肚子里的生命已经成型会动,便有些舍不得。
黄真旭最近鲜少到他这儿来,据说他二房夫人也怀孕了,正好生陪着。
不知为何陆谈听到的时候心里有些不舒服,连带着身体也不适起来,他捂着嘴干呕,最后直呕得脏器都要吐出来。
傻大个吓得去找大夫,大夫只是说孕夫反应大了点不碍事。
后来陆谈就越来越嗜睡,一天到晚躺在床上,东西也吃得很少,人越发憔悴。
黄真旭来看他的时候陆谈正在酣睡,他侧卧着蜷成一团,一只手搭在隆起的腹部,胸腹随着平稳的呼吸上下起伏。
长而密的睫羽上下掀动,像振翅欲飞的蝴蝶煽动翅膀,不知做着什么梦。
瞧见他睫尾上挂着泪珠,黄真旭鬼迷心窍地伸出手擦了一下,却见陆谈已经睁开迷朦的桃花眼,眸子里全是雾气,他抓住脸颊上的手像猫儿一样轻轻蹭了一下,轻轻道:“阿胥?”
黄真旭为自己方才的举措懊恼不已,他猛地抓住陆谈细颈,把他上半身都扯了起来:“你好好看清楚,再说一遍?”
“主人……”陆谈像是不知所措的孩童,怔怔地看着他。
黄真旭黑着脸,直到陆谈发出一阵难受的咳嗽才把他松开,然后拂袖而去。
陆谈捂着心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地说着什么。
当天夜里陆谈侧躺着正睡得迷迷糊糊,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压上来一个人,在他身上乱摸乱亲。
一开始陆谈以为是傻大个,直到那人手指探进他shi润的女xue,他才发觉不对。
“你是谁?”陆谈试图推开他,但到底体力不如以前,那人纹丝不动,“我丈夫就在旁边,快滚出去。”
傻大个今夜安静得有些怪异,但陆谈来不及多想,他听见那人嗤笑一声。
陆谈猜测他大约是哪个胆大的下人,只好咬着牙说:“我月份大了,你不要乱来。”
那人无动于衷,继续用手指在他花xue里抠揉。男人似乎对他的敏感点很熟悉,几下就顶着他的花心,把里头抠得汩汩冒水。
“咕叽咕叽”的插bi水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屋里清晰可闻,陆谈耻于被一个“采花贼”弄得爽出了水,羞愤地并紧了腿。
男人抽出了手指,直接抬起陆谈上面的那条腿,换成了圆钝炙热的东西顶在了bi口。陆谈对它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男人的gui头,正试图插进自己怀孕的xue腔。
那根粗壮鸡巴几乎刚插进来他就软了身子。男人适应了一下他许久没拓宽过的xue腔,挽着他的腿窝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陆谈不再挣扎,像是为了确认什么,他有些吃力地转过上半身,双手摸索着攀上男人的脸,凑向他颈窝。
是他。
男人身上浓厚的雄性气味,胯下鸡巴的形状,似乎深深刻进了他的身体,叫他一下就认出来了。
黑暗似乎给了他别样的情绪,令他柔顺地打开身体让男人畅通无阻地进入。
男人顺势往下亲住他秀颈,口水胡乱地涂在他颈间和下巴上。好半天才找到那双香唇,如狼似虎地啃咬上去。陆谈还捧着他的脸,青涩地伸出舌头给予回应,倒像是他在主动索吻似的。
男人紧紧贴着他的背,侧卧斜穿,鸡巴连根尽没,漆黑的小屋里充斥着上下两张嘴亲吻的yIn靡水声。
陆谈自怀孕以来的性交都没有得到过快感,淤积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宣泄的出口,口中难耐地溢出低低呻yin。yIn水泛滥得不住溢出bixue,像是一下子要将几个月的量都流完。
由于怀孕子宫下坠,Yin道变浅,鸡巴很容易就cao到了子宫口。几个月来鲜少被捅入的宫口变得更加肥腻有弹性,那里为了保护胎儿前所未有地紧闭着,已经许久没被使用过,只留一点小小缝隙供蜜ye流出。
男人并未因他怀孕而怜惜他,逐渐加快了速度,卯着劲在rou嘟嘟的rou环上顶撞。
陆谈被凿得疼了,忍不住求饶道:“主人……轻些,谈儿受不住的……”
黄真旭挑了挑眉。
“怎么知道是我的?嗯?”原来他知道自己是谁,还表现得这么放荡。
“说啊,怎么知道的?”没有得到回答,他便重重将rou环凿开一个小口:“记住我鸡巴的形状了?”
怀里的人哼唧着发出哭腔:“是,还有你的疤和味道……呜……别顶了好疼……”
这话似乎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