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你们了。”黄真旭看也不看怀里的人一眼,把他丢给下人。
“不,别这样……”回过神的陆谈才想起他最初说的话,脸上的红晕如chao水般褪去,他急切地看向男人,攥紧了手中的衣袖,“我会听话的!”
黄真旭将他发白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有人从背后穿过腋下抱起他,两人相连的下体依依不舍地连着无数粘稠yIn丝又断开。
无数Yin影罩上了陆谈,他挣开男人,撅着屁股满地乱爬。殊不知肥软shi润的Yin户暴露给了所有男人,合不拢的bi口吐着yIn水和Jingye,在地上画出了弯弯曲曲的线。
很快被不知道哪个男人捉住了屁股,滚烫的Yinjing挺了进来,在他身上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不!”陆谈哭叫不止,被男人掐着屁股侵犯着刚刚高chao过的bixue,还未彻底平静的腔道媚rou又被gui头撑开捣平。
不知什么时候被陌生男人贯穿了绵软多汁的子宫,并且射在了里头。
陆谈低头摸着小腹,那里正吃着Jingye,他掌心似乎能感受到炙热的Jingye打在肚皮上。
男人退了出来,马上有另一个男人补上。宫腔刚才还是第一个男人的形状马上就又被变成了别人的。
不知多少个男人cao过了他,每个人都堵着上一个人留下的东西射在里面,很快他的小腹已经如怀孕三月。
他渐渐从与黄真旭的性事中恢复过来,哭叫声小了下去,声音变得难耐。
一根带着瘤子的鸡巴正在他体内进出,陆谈马上就感到了那根东西的特殊,每一寸媚rou黏膜都被凹凸不平的表面按摩着。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从xue心传开,陆谈预感到高chao就要来临,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瘦小老头,连身上都长着大大小小的瘤子。
不,至少不能和这个老头子……
陆谈悄悄用手指堵上了自己的Jing窍,生生将喷涌的Jing水堵了回去。即便如此他还是到达了一波别人难以看出的小高chao,腔xue自发抽缩了一阵。
老头被这波挛缩爽得直接交代在了宫腔里,大为可惜地捏着丑陋的鸡巴退了出来。
陆谈借着这个办法躲过了几次高chao,但这也意味着他要吃进所有人的Jing水,直到黄真旭宣布这场“狂欢”的结束。
并且数次Jing水倒灌使得他的下体越发酸痛,他怀疑再这么下去自己的这根男jing怕是要坏掉了。
身后的男人又换了一个,这次的鸡巴大得非比寻常,一插入便直捣黄龙。
陆谈被顶得胃都难受起来,一看自己的小腹竟凹出了男人gui头的形状。
他吓得松开Jing窍,手掌抵着肚子,想把恐怖的鸡巴推回去。男人此时还有一截鸡巴留在bixue外,他奋力挺胯,又把圆滚滚的肚皮顶出些许。
“呜嗯……别再进来了……太大了……肚子要破了……”陆谈带着哭腔求着男人,却不料男人更加兴奋地cao弄起来。
他正是极度敏感的时候,根本不禁cao,最终滑向失控的边缘。
陆谈被之前堵回去的Jingye反噬,忘记堵上的Jing关张开,却不是射,而是缓缓流出Jing水。
他眼睛翻得看不见眼仁,全身像过电一样剧烈抽搐,宫腔里像失禁一样喷着水,吓得身上的男人还没射完就拔了出来,Jingye糊在了全是红色手印的白腻tunrou上。
陆谈失神地倒在地上痉挛了许久,回过神来才悲哀地发现自己高chao了。
被cao得松弛的sao洞喷泉一样一股一股往外吐出Jingye,到最后bi口冒着Jing泡,整个Yin户屁眼都浸泡在黏腻白浊里。
“是谁把他cao喷了的?”黄真旭懒洋洋地穿过人群走到陆谈身边,伸出脚一下一下踩着他胀大如怀胎六月的小腹。
外号“傻大个”的壮汉站了出来,跪在陆谈旁喜滋滋地磕头:“是我是我!”
“好事不宜迟,明天就是个好日子,我来给你们Cao持婚礼吧。”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陆谈失神地看着男人拼命磕头的背影,心中一片荒芜。
“大婚”当日,陆谈坐在下人的小屋子里,像没有生命的人偶一样任人摆布。
侍女为他梳洗打扮,换上鲜红嫁衣。远处有隐隐约约的敲锣打鼓声传进这处偏僻的院子,不知是哪家也在办喜事。
侍女不知道那些腌臜事情,心里可惜这么一个美人怎么就要嫁给傻大个,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见他黯然神伤的模样,侍女想让他开心些:“您看看镜子,真是好美啊!”
陆谈看向铜镜里的乌发红唇的美人,摸了摸越发陌生的脸,突然一脸厌恶地把一桌东西全都扫落在地。
侍女吓了一跳,给他盖上盖头就退下了。
黄真旭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对守在屋外喜气洋洋的“新郎”问:“借用一下你的新娘可以吧?”
傻大个哪敢对主子说不,连连拱手:“您用,您用!”
黄真旭掀起盖头,化了红妆的陆谈低着头看不出表情。暧昧的烛光下,黄真旭觉得这贱人竟显得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