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否则再让我遇上,还让你串被窝儿。今儿个,看在你是个孝女的份上,老子
就给你个痛快的。」
说完头一摆,过来几个家丁,把「一枝莲」手脚从板凳上解下来,将仍缠在
胳膊上和脚上的烂衣服彻底剥下去,然后四个人捉着四肢把她光着腚拎起来,走
向空地一侧的一棵白桦树。马老汉这才注意到那棵白桦树与众不同,那是一棵有
成年男人小腿粗的小白桦树,削去了枝枝岔岔,树梢削成尖尖的锥形,并被拉得
象弓一样弯下来,用好几道粗绳子在梢部附近拴住固定在地面的一块巨大的石头
上,那尖尖的树梢离地面高约二尺。
大家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里的「杆子」们对犯了山规的人经常用这种
刑法。本地盛产白桦树,这种树的特点是高而且直。直接用树作刑具的杀人方法
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将相邻两棵树的树梢拉到一起用绳子捆住,再将人的两脚分
别绑在两棵树上倒吊起来,砍断绳子以后,靠两棵树的弹力将人一撕两半;
另一种是将一棵树去掉枝枝岔岔,拉弯成弓形,树梢直弯到地上,削尖了树
梢,将要杀的人脱光了捆起来,将树梢的尖端塞进他们屁眼儿里,如果要杀的是
女人,那树梢当然是要捅进她们女人的洞穴里,然后砍断或烧断绳子,小树往起
一弹,就将人抛上半空,落下来摔个稀烂。
前一种方法表面上看被杀的人会当场死亡,其实不然,因为每个人的身体左
右都不是完全对称,所以被小树向两边拉扯的时候,通常不是正好一撕两半,而
只是扯掉一条腿,当然裤裆里的软组织多半会撕烂,但也只是把肠子肚子流出来
而已,人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倒挂在树梢上痛苦异常;而后一种方法在人刚被
挑起来的时候,那树会直接穿进人的肚子,捅烂心肝,再加上一摔,所以通常是
瞬间死亡。
一看是弯了一棵树,大伙就知道刘老爷打算用后一种方法将「一枝莲」杀死,
想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大姑娘临到死了还要被插那个地方,现场又是一片欲望的呻
吟声。
虽说这种刑法犯人死得很快,可能根本来不及感到疼,但那种在人心理上产
生的恐惧感却比千刀万剐还要强烈得多,甚至于看别人受刑比自己受刑还难受,
受这种刑的,无论是男是女,无论什么样的大英雄,几乎没有不吓得尿裤子的。
「一枝莲」也是人,也不是没有恐惧心,所以一见那弯成弓形的白桦树就不
由自主地尖叫着挣扎起来,可此时手脚就被人家抓着,自己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与大家想象中的不同的是,他们并没有把「一枝莲」的屁眼儿套在那树梢上,
而是把她反绑起双手,两腿分开跨在那树梢两边,然后把两脚捆住,这大家才明
白,原来并不是要把「一枝莲」抛上半空,而是要用那小树把她从裆里活劈了。
「一枝莲」捆在那里,强烈的恐惧使她拚命扭动着,尖叫着想挣脱那绳索的
束缚,躲开那可怕的树梢,但根本无法作到,一股尿液顺着丰腴的大腿流到地上,
那扭动的裸体令所有在场的男人都更加兴奋起来,现场哼成一片。
家丁将一盆事先准备好的炭火倒在了牵着那树梢的绳子底下。很快,那绳子
就烧了起来,马老汉感到两腿间的硬棒棒开始慢慢地跳动起来,等那绳子完全被
点着,高高的火苗把绳子包围在当中的时候,一股热流无法控制地从会阴部位直
透阳物的顶端冲了出来,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把那所有的东西都释放出来。
放完了,马老汉渐渐平静下来,实际上,在场的人中有多一半与马老汉有着
同样的经历。但那白桦树依然弯弯地绷那里,那个美妙的裸女也依然在那里扭动,
尖叫着。足有一袋烟的功夫,才听到绳子断开的「嘭」地一声响,那小桦树瞬间
便恢复了直立的状态。
随着那一声响,「一枝莲」惨叫了一声,尖尖的树梢从腿裆中切进去,把姑
娘整个儿豁开了,树梢最后击中了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脖子拉断,一颗美丽的
人头拖着长长的大辫子飞上了半空。肠子被树梢从肚子里拖出来,在半空中扯断,
象皮筋一样弹回去「啪」地抽打在肚皮上,又呼噜一下子流了下来。血淋淋地拖
挂在两腿之间。
现场突然一片寂静,只有那颗人头下落时穿过树叶的「哗啦」声和掉在地上
的「嘭」的一声。无头女尸并没有立刻垮下去,象是走丢了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地站在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