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只有在妻子还年轻的时候才有过。
果然,几个乞丐已经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式的玩弄,反正刘老爷叫他们
来就是让他们享受的。站着弄奶的两个乞丐之一首先抓住了「一枝莲」的领口,
在她身体的拚命扭动中一把衣裳撕开了。
「一枝莲」的衣裳里面没有穿肚兜儿,衣裳一撕开,两颗嫩笋般的小奶子便
「脱」地跳了出来,顶着两颗新剥的花生豆儿在胸脯上乱颤,肉皮儿那个白呀,
奶头儿那个红啊,滟滟的,让什么样的男人都受不了,场中立刻响起了一片低声
的惊呼。除了哺乳期和穷得一小块儿红布都卖不起的,很少有女人会不穿肚兜儿,
这也让马老汉相信,昨天晚间她确实曾经被人家剥光过身子。
以后马老汉才知道,在昨晚刘老爷以瞎老娘的性命相要胁的情况下,「一枝
莲」是自己在刘老爷家的后院里当众脱光了身子,自己投在刘老爷的怀里让他
「串被窝儿」的。为了泄愤,刘老爷让十来个家丁在长工住的厢房的大坑上等着,
自己把「一枝莲」玩儿过以后,就让她自己光着腚走到厢房去,让十来个男人围
着玩儿了半宿,事后只让她穿上外面的衣服后绑来了桦树坪。
两个乞丐一见那尖尖挺挺的奶子,早已忍不住伸手握住,大把大把地的揉了
起来。那个拿棍子捅下身儿的乞丐也停下来,扯开了一枝莲的红裤带,然后抓着
裤腰尽力一扯,活活把个裤子从裤裆里扯作两半。
「一枝莲」的皮肤很白,小肚子下的毛却很黑很浓,但也很集中,从那圆圆
的肉丘上向两腿间延伸了一寸左右便没了,使得那肥厚的两片肉唇毫无遮挡地暴
露着。她的阴唇不象一般女人的那样颜色深深的,本来同周围的肌肤没有什么差
别,但半宿的轮奸把那地方摩得红红的,微微肿着。
紧挨着板凳面的两块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儿紧夹在一起,看不见肛门,但却见
一根粗木头棍子插在屁股蛋儿之间,显然是被人家先塞了屁眼儿才押出来的。杀
人不过头点地,「一枝莲」当初杀刘老爷小舅子的时候也就是一剑断喉,十分痛
快,而她自己却遭这等羞辱,这刘老爷也忒狠了。
不过,对于周围的观众来说,似乎更希望她有这种悲惨的结局,否则能有什
么看头,他们不是什么大英雄大侠客,他们就是普通老百姓,他们没读过书,也
不懂什么理,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光屁股看就行了,才不管她是侠还是匪。
几个乞丐都很年轻,早晨刘老爷又管了一顿白面馒头和猪肉炖粉条子。俗话
说:「饱暖思淫欲」,肚子里有了食儿,身上就有了劲儿,那欲望也就来了,何
况眼前这个女侠还是这般一个美人儿。
衣裳一剥,几个乞丐就有些控制不住,再也顾不上什么观赏啊,抚弄啊什么
的,早腾身而上,多少年都没洗过的肮脏肉枪一竿子捅进去,抱着她雪白的屁股,
拉开架势就猛干起来。
乞丐们都是久不沾女人的,最多就是偶而同丑陋不堪的乞丐婆鬼混上一宿,
如何受用得了这般美妙一个女人的身子,多是上去二、三十枪就拉了稀,紧顶着
花芯儿射完了,就蹲到一边儿哆嗦着喘去了。
原来,刘老爷对「一枝莲」恨之入骨,定要让她死前受尽污辱,而自己和家
丁都是体面人,不能当众宣淫,于是就让家人找来了几个年轻,阳物也粗大的乞
丐来作这件事。
女人有三怕,一怕虫,二怕蛇,三怕脏,象「一枝莲」这样从不缺银子花的
女侠尤其怕脏,以她这等高强的武艺被刘老爷等人「串被窝」已经够让她难过的
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几条肮脏得看不出本色的肉枪给插了个够,那就
不光是羞辱了,心里一恶心,嗓子眼一酸,一口黄绿色的胆汁就从口鼻中喷了出
来,好在她从昨天早晨到现在就没吃过饭,加上头部位置低,否则只怕当时就被
自己的呕吐物给呛死了,即使如此,她仍然被呛得猛烈地咳嗽起来。
刘老爷看看差不多了,站起来走到那条赤裸的身体前面,一只手按住胸前的
玉峰,另一只手伸在她腿裆里,一边抠弄一边说:「一枝莲,本老爷本想让全镇
的乞丐都来过过欢喜节,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功夫花在你身上,所以现在就送
你上路。记着,下辈子别再得罪我!」
「呸!刘占山,你不是人!十八年以后,姑奶奶再来取你的性命!」
「好!有胆气!本老爷一定好好活着等着你,不过,下辈子你除非不再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