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想看!”
吉庆依旧大声地回应着。
“好啊,娘给俺们庆儿看,庆儿,来看啊……”
大脚说着,紧紧地抱住吉庆,趴在吉庆身上的身子一转,像个轱辘一样地翻过来,仍是背对了长贵,这一次吉庆却骑在了大脚上面。
突如其来的翻滚差一点把吉庆粗壮的东西从大脚的身子里滑脱出来,好在吉庆依旧努力地挺直了腰,和大脚紧紧贴合着。长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陡然间吉庆从被遮挡的一侧豁然矗立在他眼前,他下意识地缩进了被窝,立刻又像条死狗一样地合上了眼装睡。因为紧张,眼皮忍不住“突突”地微跳。直到又听见了大脚的呻yin声和吉庆有节奏的撞击声这才缓缓地把压在心里的那口气吐出来,即使这样,仍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他再一次把眼睛张开一条缝儿,面前耸动着的却是吉庆结实紧绷的身子。大脚的腿打得开开的,像剥了皮的蛤蟆仰在案板上。吉庆趴在他娘的身上,正喘着粗气上上下下地动作着,迅捷的动作一次一次都来得凶猛彻底,似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个东西上,又狠狠地送进他娘的身子里。就像在冬日的运河上凿冰网鱼,全神贯注地把钢钎顶住肚子,对准了点,又把全身的力气凝聚在一处用力的凿下去。
rou和rou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和若隐若现的水渍被挤压的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长贵甚至感觉到有四溅的星星水花溅到了脸上。大脚在一次次地撞击下欢快地叫着,早已经忘了一旁眯着眼偷窥的长贵。这时候的大脚肆意疯狂,沉浸在吉庆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lun次地说着疯话,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入了进去并且享受着。而长贵,却更像个看入了迷的票友,耳边回荡着大脚痴迷的呻yin,眼前晃悠着两人撕缠的身子,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ye烧成了个火炉,口也干了舌也燥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倒好象比吉庆卖的力气还要大些。
长贵下意识地凑了过去,趴在两人的身后,眼睛紧紧盯着大脚和吉庆交合的地方。那地方比刚才更加滑腻不堪,一股股粘稠的ye体被吉庆硕大粗壮的东西从大脚的下体带出来,又被紧箍的那一圈洞壁抹下来,涂满了四周被扯得发亮的rou皮上,蔓延在那些凌乱的毛丛中。大脚那些原本郁郁葱葱的黑毛,此时却如被霜打了被浆糊浸了,七扭八歪地纠缠叠加在一起,帖服在白净的rou上,那一股股的白浆却仍漾过来,慢慢地顺着屁股沟一条条淌下来,悄悄地浸shi了大脚身下的褥子,像个娃娃一不小心尿shi了炕。
长贵再也看不下去,倒好似趴在大脚身上的是自己一般,透了心的一阵困乏,就是个累。他颓废地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伸下去的手还在揉搓着自己,那个地方仍像条死去多时的泥鳅,软塌塌没有筋骨。他懊恼不堪地松了手,狠狠地捶在炕上。耳边大脚和吉庆如饥似渴的声音一声高似一声,大脚快活的欢叫吉庆沉闷地喘息,此时却分外刺耳。长贵下意识地掩住了耳朵,死死地,可那些声音却依旧像透骨寒的西北风吹打着千疮百孔的篱笆,循着缝隙就钻进来。此时的长贵,活像头被捆住了四肢的牲口被架在火上烤,空有着一身的力气却无能为力。长贵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那么算了,异想天开的想要治什么病呢?现在倒好,那地界儿还是没什么起色,却把自己个煎熬得五饥六受。
长贵浑浑噩噩地把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地捂在被里,强压着躁动的心终于迷迷糊糊地强迫自己睡过去,朦胧中感觉着外面大脚的叫声若隐若现直至彻底平息,直到突然觉得身边一凉,一个冰冷的身子陡然钻进自己的被窝儿,才从一种半梦半醒中被拽回来,还没睁开眼,耳边就响起了大脚急促的声音,咋样?咋样?
长贵睁开眼,四周诧异的看。那一铺大炕重又恢复了宁静,早已没了吉庆的身影,似乎只有从炕的另一头堆积着的那些揉成一团的裤褂,才可以感受到,刚刚这里曾经发生的那些热烈疯狂地撕缠。而此时的大脚,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一丝倦懒,鼓着一对胀鼓鼓的nai子倚在他的身后,身子上还有未消的汗渍,使大脚撒发着一种yIn靡sao浪的气息。长贵含含糊糊地问:“啥咋样?”
“你费啥话!那个咋样?”
大脚扳着长贵的肩膀,一张脸几乎和长贵贴在了一起。
长贵睁了眼,扭头瞅着大脚。大脚的脸带着一抹桃红,晶莹的眸子闪闪发亮,瞅得长贵竟隐隐的有了点醋意,没好气的说:“没咋样,还那样!”
“还那样?不管用?”
大脚瞪大了眼问,又伸了手下去摸长贵的那个。果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软,大脚不仅微微的有些气馁:“咋不管用捏?我不白费力气了?”
长贵被她说得又是一阵子心灰意冷,但嘴里还倔强着:“哪就那么快,吃药还得等个药效呢。再说了,你是白费力气?看你也挺舒坦的,美得恣儿恣儿的吧?”
“说啥呢你!”
大脚被他说穿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掐了长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