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是婴儿的舍原刚伏在袁闵的胸前吃完nai,就被自己的父亲抱到一旁,连抚慰也没有,就那么放着。
他舔了舔嘴角的nai汁,便偏头去瞧自己心爱的阿爹的白ru。然而,那颗自己刚含过的红nai头,此时竟被舍禁禹用牙齿啃咬、用嘴唇吮吸。周围白嫩的rurou也不能幸免——它不是被手粗暴地抓,就是被舍禁禹的唇舌舔舐蹂躏,总之最后是没有一块好rou。
袁闵抱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忍痛挺了挺背,让丈夫更好地吃自己的ru和nai水。
孩子吃不完的ru汁在男人的大力吮吸下,尽数进了他的胃里,偶尔有少少的ruye从急切吮吸的唇间溢出。
袁闵见自己的nai水被吃空,ru也为亵玩得充分,便拍了拍舍禁禹的肩,让他松嘴,然后搂着自己睡觉。
但把nai汁吃尽的舍禁禹却一口含住了半只ru舔咬,并在袁闵的含痛的呻yin声中把自己的腰身嵌进了他的腿间。
“别弄,孩子还在旁边……”袁闵一面努力合上腿,一面哀求着摸玩自己下体的舍禁禹。
舍禁禹对此不以为意:“怕什么,你怀着他的时候,我不也每天往你身子里插吗?舍原可是没少旁观。”说着,他还把手指插进刚生育出孩子的bi里着迷地弄。
袁闵知道自己是此yIn难逃了——人蛇本来便极度重欲,在他怀孕时,舍禁禹就总是不顾那颗大肚子,硬要扳开他的腿,把两根Yinjing轮流捅进熟烂的bi和后洞里,然后禁锢住他的腰律动下身,把袁闵插得下体肿痛发热、只会喷Jing。
还怀着孩子的子宫自然没被gui头和Jingye弄脏,而没有躲cao理由的Yin道和后洞却是遭了极惨的殃。一整个孕期下来,他的下身就没有合上过,被迫敞开的两口洞里也时时刻刻含满新鲜的Jingye,腿间还要常常夹着舍禁禹律动着撞自己私处的腰。
现下好不容易待到袁闵生产完,舍禁禹怎么会放过自己心念了许久的夫人的子宫呢?他弓下身,在上头和袁闵亲昵地转着头接吻、用手狠狠揉弄那两只饱受折腾的ru的同时,用尾巴扶着自己的Yinjing缓缓捅进袁闵仍紧的身体里。
原本吃饱了nai、正边抱着尾巴尖啃边熟睡的舍原忽然被一阵阵密集的木头尖叫声吵醒。这摇晃声非常陌生,他忍住大哭,带着好奇往那声源看去——他看见,自己的父亲正疯狂地摇着粗壮的尾巴,并且下身贴着阿爹腿间飞速挺动,而阿爹则矛盾地紧搂着父亲的肩蹬腿挣扎。
舍原再仔细去瞧,就见两根粗的、红黑的圆柱正往一个镶着柔软红rou的洞里来回捅插,期间还不时带出或透明或浓白的ye体。而他的阿爹竟然在这两根丑东西的玩弄下放声痛哭、尖叫,而且还把自己最爱的两只ru给父亲啃吃揉玩。
舍原不懂双亲正发生着的龌龊事,但他明白自己的nai水是确凿地被人无耻地侵占了,而且还被侵占得非常彻底。于是舍原放声大哭,发泄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听到孩子的哭声,袁闵连忙下意识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挺动的舍禁禹,也不顾子宫Yin道和后xue还被Yinjing插着,就心急地要去抱孩子。
但舍禁禹却只是瞅了眼嘶声大哭的舍原,便粗暴地把袁闵按回到自己胯下继续jianyIn。
Yinjing撞bi的力度极大,袁闵本来就chao红的脸被弄得更红上一层,哭喊着的嗓更是尖叫到嘶哑。
舍禁禹身前是夫人几近崩溃的叫床声,身后是孩子不满的哭叫,身下是密集的rou体拍击声和床摇声,四音混杂,他眼眸染上癫狂。
袁闵立即绝望地发现插在自己体内的Yinjing进得愈来愈深,几乎是要把自己的子宫顶穿,令他的小腹之下是难忍的酸痛。他开始央求舍禁禹弄轻点,因为他的身体已经要被鸡巴弄破烂了。
然而舍禁禹没有理他,依旧抱着人躺在床上剧烈律动。
舍原哭了一会就累了,他便敛了声,扭身继续去睡;被Yinjing疯狂顶撞子宫Yin道的袁闵则已经发不出声,麻木地随着jianbi的动作晃动身子,间或才发出完全无法忍受快感时的微弱呻yin。
早晨,白露垂叶。袁闵轻轻挪开缠着自己青红遍布的腿的蛇尾,又在确保不会弄醒丈夫、能避免一场将持续一个多时辰的jianyIn的情况下缓缓张腿、后退,把插在肿烂roubi里的Yinjing连同一大泡浓Jing吐出。好不容易让松了的bi解放,他果断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下床,连衣服都无力穿上就去弄早饭。
不想他刚开了锅盖,就见里面早已放了热的饭。
“阿爹,你怎么起了?”舍原抱着弟弟从屋外走进。
袁闵看着仰着头望自己的儿子,愣了一会才道:“你做的饭吗?”
“父亲说,他起晚了的话,就由我来做早饭,不能麻烦阿爹。”舍原歪了歪头。
“……”
袁闵无言地凝望已经长到自己腰间的舍原,心里五味陈杂。
自舍原出生后,舍禁禹就日日压着袁闵做越发激烈的性爱,发展到后来,甚至连时间、场合也不在乎,微微拉下袁闵的裤头就能做上好个时辰。于是,舍原便常常能见自己的阿爹光着下身地被压在灶台、木桌、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