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入春,合该开地扶苗。
水田如鉴,倒映出飞着微云的苍穹、弓着背伸手的农民、渴饮甘露的新秧。然不知是虾的游动还是孩提的笑闹声,那水面竟泛起层层涟漪、潋滟春光。
尚饮清坐在木桩上,拨了拨自己被汗shi透的衣衫,决定还是把它脱掉。他刚除了上衣,准备解开裤头时,一只兔子迷迷糊糊地撞向他胯间的树桩上,昏死了过去。
尚饮清把兔子捧进手心,细细观察了一阵,却发现他的四掌竟然都近乎被磨烂,露出红色的血rou。他不忍心吃,便把它装在怀里带回了家。
他给兔子清理了伤口又包上草药,最后为他在被窝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便离开了。
晌午,天大热,田里的农耕停了下来,人们纷纷跑到树荫下吃刚送来的、冒着热气的饭。
尚饮清是孤身一人,没那待遇,只好啃起了馒头就酱。
然而他还没咬几口,就听到周围响起了对他的揶揄声:“饮清啊,啥时候有这么俊的内人的?也不告诉咱们,多见外。”
内人?他可从来没有内人。尚饮清连忙抬起头,朝他们所指看去。
屠容穿着随手抓来的衣服蔽体,裹着白布的手里携着一只冒着暖气的箪,但因为脚上也裹了白布却没有穿上鞋,于是在石砾遍布的小径上走得十分困难,好一会才在尚饮清的目光中勉强平稳地站到他面前。
尚饮清当即皱起眉,低声问道:“你是谁?”
屠容却没理他,只自顾自地说:“这些是我给你做的饭,你大概会喜欢——你家里没有酒,暂时先喝这个吧。”他把胸前的衣襟解开,朝尚饮清坦露出白嫩的ru,示意他喝里面的ru汁。
“我不认识也无恩惠于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尚饮清按住屠容的肩膀。
屠容歪歪头,疑惑道:“你救的兔子,你忘了吗?”
他就是自己救下的兔子?虽然常听说附近多Jing怪,但尚饮清还是第一次遇见。他审视了屠容一番,最后还是端起碗吃饭。
屠容见尚饮清吃了自己做的饭,也高兴起来。他分开腿坐进尚饮清的怀里,抓着自己的一只小nai子凑到对方的唇边,誓要让尚饮清喝上几口。
屠容坐的位置实在不好,正把柔嫩的私处压在了尚饮清的鸡巴上,由于对方还不肯吃nai头,他不断挪动身体,导致小睾和软bi一齐把底下的鸡巴弄勃起了。
尚饮清额上暴起青筋,不得不一手包住屠容的小屁股,防止软bi乱动,然后又从了对方的意,一口叼住红嫩的nai头,缩腮大口吞饮。
小兔子的nai水不腥,十分甘甜,尚饮清非常喜欢这味道。他忍不住一壁咬着这边的ru头吃nai,一壁揉抓着那边的nai子催ru。
屠容被吸咬的nai头生痛,白嫩的nai子也被抓得红痕遍布,但他还是高兴地把尚饮清的脑袋抱进怀里,让对方痛快吃nai 。
在两只ru被彻底吃空、再也催不出一滴nai水时,屠容撩起了自己的衣服下摆,两指拨开自己小睾,轻轻地对尚饮清说:“你进来插插吧。”
粉嫩的软bi对勃起的鸡巴有非常大的吸引力,但尚饮清还是忍住了:“我吃你的nai就已经够了,为什么要jian你的bi?”
“可是,他们都在插bi啊。”
石膏村天高皇帝远,是自成一派的开放、重欲。午饭后饱足的他们毫不避讳地抱着怀里的双子caobi,把Yinjing反复捅进靡艳的熟bi里,用子宫装不下的Jingye给路边草树施肥。
周围都是密集的啪啪声,偶尔还有几声被cao到受不住的呻yin,荒yIn不已。
尚饮清冷静道:“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你还不行。”
“这口bi虽然是新鲜的、没用过的,但肯定没问题。”
尚饮清还是拒绝了。他把自己的鞋套到屠容的脚上,让对方赶紧回家休憩。
屠容失落地站起身,在尚饮清的监督下提着箪回家了。
尚饮清也站起身,在周围人还在性爱时率先走进了田里 。
不久,做爱的人们终于餍足,男人和腿间流满Jingye的双子都齐齐迈入那片地上云天里。
而在家的屠容闲极无聊,便开始给尚饮清收拾家里家外。
他刚抱起栅栏外的柴堆,就听见身后响起一声轻笑。他回头一看,竟见是一条躺在滑石上的、怀了孕的人蛇。
舍原摸着自己光滑的尾,对屠容笑道:“你是送饭回来了吗?怎么下半身这么干净?”
不听还好,这一听就让屠容的心情再次低落了:“他不肯插我。”
“你怎么还求着别人cao,真蠢。”
屠容摇摇头,说:“那是我应该做的。”
舍原垂下眼,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大肚子,好一会才说:“你不知道,这里的人做起爱来有多疯,哪怕我是一只纯正的人蛇,也受不了这样的jianyIn。”
他见屠容不信,便掀起自己的衣服下摆,露出被cao得外翻出粉色rou圈的bi,那靡艳的rou圈就这么缀在黑色的粗尾上,突兀异常。舍原还按了按bi口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