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没有阳光,遍天乌云。
晋弦睁开眼睛,看着四周陌生的布置,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里是肖戚的房间。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难以置信自己竟然真的和继子发生了性关系。
简直就是一场荒唐的梦。
肖戚已经走了,而他身下的床单没有被换,依旧是昨天性爱时用的那张床单——暗色的丝绸上全是一片又一片凝固的Jingye和凌乱的褶皱,他们嚣张地陈述昨日的激烈和沉醉。
晋弦茫然地抚了抚自己的隆起的小腹,良久才撑着腰坐起身。蓦地,他感觉自己的私处有异样。
他连忙低头,就见一支去了刺的红玫瑰竟然插在自己吃满Jingye的bi里!
红的玫瑰开得灿烂、艳丽傲人,而被插着的bi红肿外翻、yIn靡放荡,它们交相辉映。然而,前者连的是jing,后者吃的却是Yinjing。
肖戚他有病!
晋弦羞恼地抽出插在自己bi里的玫瑰,不过因为bi里吃进的Jingye太多,以至于抽出时,玫瑰jing上裹了好一段白,还拉出了一条粘腻的Jing丝。
晋弦极端嫌弃地把花扔到床单上,然后迅速翻身下床,随便逃了一件肖戚的短袖就出去了。
肖戚的衣服尺码比晋弦的身形大,松垮垮地罩在他的身子上,堪堪虚掩住布满指痕的tun。
没想到才刚走几步,竟然就碰见了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的、半裸的肖岭欲。晋弦瞬间紧张地攥紧衣角。
“怎么起这么晚?”肖岭欲冷淡道。
晋弦移开眼睛,嗫嚅道:“昨天我……睡得晚……于是今天也就晚起了。”
肖岭欲竟然没有对他语气虚浮的话产生质疑,叮嘱几句后就回房了。
晋弦如蒙大赦,赶紧遛进浴室。
他刚准备脱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腿上竟全是因bi吃不住而大量滑下的Jingye。它们明晃晃地告诉所有人——晋弦不仅被肖戚cao了bi,还被彻夜内射了。
那刚刚,肖岭欲是不是什么都看到了?晋弦只觉天地崩塌。他面色惨白,颤抖着手捂住自己被Jingye包裹的小睾和bi,而身体无力地顺墙滑倒在地。
地面冰冷,晋弦失声痛哭。
而肖岭欲回到房时,虞慕刚在主卧副浴里排净了rou道里的Jing,他正皱着眉拨弄漂浮在浴缸水面上的一层白。
听到肖岭欲的脚步声,虞慕立即指着那铺满水面的Jingye,责怪道:“你看看你那驴屌射的Jing!这么多!你这明摆着是要我未婚先孕!”
“怎么就未婚了?”肖岭欲贴上虞慕的背,把手绕到爱人身前揉抚被吸肿的嫩ru。
“你别避重就轻!我现在还是离婚状态呢!”虞慕还要继续说,却猛地被肖岭欲拨开小睾、用Yinjing插了肿bi。
性爱了一夜的虞慕又被压到床上狠cao,卸了些负担的roubi也被反复填满。
而肖岭欲始终一言不发地埋脸在虞慕的颈侧,用唇蹭着他的肌肤。
在性欲中长久摇摆起伏,虞慕呻yin声渐弱,神志也已不清。在遍身几乎只觉快感时,他忽然隐约地感受到,自己的颈侧,shi润了。
虞慕心里轻轻悲叹。他费劲地抬起手,紧紧搂住了附在自己身上律动的肖岭欲,又温柔地张大腿,更深、更乖顺地容纳体内的Yinjing和爱欲。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在一起呢?虞慕垂眸亲吻爱人的鬓发。
相比他们,成功把小爸搞上床的肖戚如沐春风,待人接物也规矩了许多——徐骓觉得他那得意样,也就比刚把自己弄上床的单舟溟收敛一些。
刘楚非倒是对肖戚毫不掩饰的性欲满足态感到十分不屑,皱着眉别开了视线,转而低头欣赏专心脱内裤的余年。
学校不允许穿裙子,因此余年脱内裤的任务变得非常繁琐。他费劲地解除下身的衣物,可还不等他把两只松了带的鞋子脱下,就忽然被人腾空抱起,一把放到了书桌上。
“你太慢了。”刘楚非俯视着余年说。
余年有些委屈:“可是,我穿的是长裤……这没有裙子方便。”
然而对方不仅不接受余年的解释,还狠狠揉了他的屁股。
刘楚非在余年饱含怨意的目光中,拾起一把美工刀,道:“这不是借口——别晃腿,待会不许动。”
经过频繁的性爱洗礼,余年立即明白刘楚非要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不过他还是羞红着脸,乖乖地张开了腿,放任刀片割开了自己的裤子。
裤裆裂出了大缝口,把兜着bi的内裤贡了出去。刘楚非隔着布,把一节指头插进bi微微jian玩,害里面出了许多yIn水,打shi了他指尖上的软布。
等指头放过嫩bi,余年便撑着桌子,把手伸进裂口,拨开chaoshi的内裤,露出淋了水般的红rou道。
他羞得闭上眼睛,手上却熟稔扶着刘楚非的Yinjing,把炽热的粗大鸡巴插进了自己的bi里。
刘楚非上前靠在桌子上,垂头看着Yinjing随着挺腰的动作缓缓没入余年的身体,直到最后耻骨撞在幼嫩的bi口上。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