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亲在场,肖戚便没有光明正大地对小爸进行亵玩,但过玄关时的摸ru,看电视时的故意靠近,吃饭时在餐桌下的揉bi,肖戚是一个也没落下。
吃完饭,晋弦终于忍无可忍,冲回房拿起睡衣就去浴室洗澡。他要把被肖戚玷污的身子洗干净。
恰巧肖岭欲和虞慕吃完饭就出门了,肖戚不怀好意地站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便用钥匙打开反锁着的门,赤身闯入白雾缭绕的浴室。
正淋浴的晋弦完全没有注意到来者不善的肖戚,仍专心地搓着自己的双ru,直到他被炙热的rou体拥住,白ru和bi被一双手罩起。晋弦彻底被吓到了,他还来不及挣扎,就被肖戚压到墙上抓nai插bi。
“你干什么!别碰我!出去!”晋弦挣扎着尖叫道。
“还不明显吗?我要cao你啊。”
肖戚抽出插进bi里的手指,扶着Yinjing抵住晋弦的雏bi。他咬着嫩白的耳垂低语:“我想cao你很久了。可惜我当时没成年,还不能和你发生性关系。但现在,我可以了。”
晋弦没想到自己这一年里,竟然是生活在一头对他虎视眈眈的禽兽身边,他错愕地瞪大眼睛。
肖戚亲了亲他的脸颊,在晋弦反应过来前紧搂住他的腰,然后胯下猛然一挺,半根Yinjing插进了鲜嫩的雏bi。
在手指jianyIn下仍顽强生存的处子膜终究是被Yinjing捅破了,晋弦感到下体一疼,bi内骤涨,痛与快感在性交处升腾。他被破处了,被自己的继子破处了。
肖戚满意地看着自己插进晋弦bi里的Yinjing,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呆楞看着自己被cao的晋弦。
Yinjing缓缓捅进嫩bi,不断撑开紧绷的bi口,探向子宫,全根没入。当肖戚贴着bi口律动Yinjingcao弄时,晋弦才被性交的快感激得回过神。但激烈的动作让他无法反抗,只能抱着肖戚的脖子被他用Yinjing强jian。
热水从花洒中喷出,把交媾着的俩人浇了个shi透。晋弦在水幕中扬颈呻yin,肖戚顶着胯放肆地jianyIn着bi,舒爽得咬着晋弦的唇喘息。
欲望随着水汽扩散,包围了初尝性爱的俩人,他们逐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背德的耻辱。晋弦舒服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为了更多的快感,他慢慢地张开了腿,把侵犯着他的肖戚搂进怀里。
肖戚被乖顺的birou吸得疯狂,在即将射Jing时,他凶狠cao进晋弦的子宫,把人抱到了洗手台上,压着他的tun往子宫里射Jing。
俩人紧抱在一起,交合的私部相互厮磨,他们在高chao余韵中接吻。
Yinjing完成了播种,肖戚与晋弦唇蹭着唇说:“还要继续吗?”
“难道我还有拒绝的余地吗?”晋弦垂下眼帘,轻声反问。
既然丈夫不要自己,bi又被继子cao了,他便已经没什么好挣扎的了,不如就这样在欲海里徜徉。他主动地张开了嘴,被肖戚缠着舌亲吻。
肖戚就着性爱的姿势,一把抱起晋弦,带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自己的房间。
晋弦躺倒在柔软的床上,肖戚也紧接着覆了上去,把Yinjing重新cao进嫩bi,和他接着吻,在床上摇晃、做爱。
俩人沉浸在背德的性爱里,全然不知道自己正被人通过实时监控注视着。
原本带着虞慕出门的肖岭欲正和晋瑜深各踞一床地坐在大屏幕前,看肖戚压着晋弦jianyIn。
“委屈晋弦了。”肖岭欲隔着屏风道。
“嗯。”晋瑜深正按着喻凝的肩膀caobi,头也不抬,“我们没有选择了。”
虞慕洗完澡出来便走上床,坐到了肖岭欲的腿上。他扫了眼半透屏风上映出的喻凝躺在床上敞开腿、晋瑜深跪在中间挺tuncaobi的剪影,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把肿大的ru头喂进肖岭欲嘴里哺ru。
肖岭欲在虞慕的轻哼声中咬着ru头大口吃nai,半晌才懒懒道:“不急,还有一会就能把那些老家伙拆了。”
两个男人隔着屏风对视一眼,又接着埋头接吻或吃nai。
这一仗,他们等了这么久,总该赢了。
三对人就这么隔着屏风、屏幕,在夜里抱着夫人或小爸caobi、吃nai、射Jing,直到半夜才睡去。
这些yIn靡与徐骓无关,他回到家时,正瞧见松着裤子的徐扉搂着满脸chao红的赵延,边挺腰caobi,偶尔低头喝口鲜甜的ru汁,边熟练地做着晚饭。
徐骓习以为常:开始时是赵延准备着食材,徐扉则靠在门框上,抽着烟欣赏自己夫人弯腰撅tun时露出的淌Jing熟bi;最后是难耐性欲的徐扉走到夫人身后,拉下自个的裤子,把粗壮的Yinjingjian进窥伺许久的roubi里,然后接过做饭任务,搂着在快感中颤抖的心肝就做爱边弄晚餐。
等到饭做好,赵延的子宫已经吃了一大炮浓浓的白Jing,徐扉的性欲也得到暂时满足,他亲着夫人的额头,抱着对方去餐桌吃饭。
吃完饭后,徐扉就抱着赵延坐到沙发上,看夫人红着脸扒开身下的熟bi,坐到自己的胯上,把梆硬的Yinjing尽根吃到bi里。
以饭后运动为名,赵延搂着丈夫的肩,在对方